她不甘心,恨不得讓賤人馬上去死。只是許竹將她護的密不透風,想動手都找不到機會。
「果然是你。」
許桃記得當時有人在自己身後推了一把,她也不是傻子,知道這個妹妹表面看著乖巧,處處姐姐長姐姐短的。其實心裡十分不喜歡自己,有時候陰惻惻的眼神讓她膽寒。
好幾次告狀,那女人總是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
哭訴著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這個當姐姐的多忍忍,多相處姐妹感情自然會好起來。
更何況也有可能是她看錯了,妹妹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想到過去種種,許桃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你是想說是你親手推的我,確定我昏迷無法爬起來才離開的,對嗎?」
李寶花身體顫抖了下,手裡的植物因用力流出綠色的汁水,強自鎮定開口:「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初你出門我又沒跟著你,你少冤枉我。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去告訴媽,你別想進我家的門。」
越說心裡越有底,要不是家裡想把她嫁給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她會再次要了這賤人的命。現在嘛,讓賤人發揮下剩餘價值也不錯。
「鳩占鵲巢久了,忘記自己是只鳩了?」
「呵呵呵,總比你靠出賣自己身子換來的賤命好,可憐你親哥死的那麼慘,為你沒了命......啊,賤人放開我!」
許桃一腳將人踢翻,腳丫來回碾壓胸前部位,疼的人雙手胡亂揮舞卻始終掙脫不開。
一旁塑料姐妹悄悄挪遠些許,生怕波及到自己。
「你們是死人嗎,快來救救我啊!」
有個微胖的女孩子不忍心想上前,另一個瘦高的女孩及時攔住,要是過去她們都得挨揍。
之前捧著李寶花不過是因為她偶爾會給她們賞點食物,可每次她都是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真讓人倒胃口。
她巴不得有人教訓李寶花,怎麼可能幫忙,「小莉,那邊似乎有更多,咱們去看看吧。」
微胖女孩猶豫半晌,還是跟著小姐妹一同離開。
李寶花流著眼淚,目光充滿戾氣,等她回去定要弄死這兩個賤人。
許桃可不管她的想法,拖拽著人一路暢通無阻走了兩個小時到達高輻射區域。
「你...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姐,姐姐,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人量放過我吧。」
見到熟悉的地方,李寶花內心充滿恐懼,她不想苟延殘喘的活著也不想死。顧不上前胸後背的疼痛,抱著大腿哭的涕泗橫流。
許桃抬腿飛踢,走你!
看著對方穩穩落入高輻射區域心下滿意,準頭不錯。
李寶花掙扎著爬出來,結果又被一腳踹進去,來來回回五次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許桃轉身離開,躲到一棵大樹後面,坐在露營椅子上享用著小蛋糕。
醇香的奶油搭配綿密的蛋糕胚,絕頂美味啊~再吸口充滿布丁椰果的奶茶,神仙般的日子喲~
吃完收好東西,靠在樹幹上休息半刻鐘,起身溜達到某個女人面前揚起燦爛的笑容,「耐力不錯哦~」
李寶花不可置信的抬頭,她不是走了嗎!!!
回答她的是一匕首,確定人沒有生息重新扔進高輻射區,回眸冷聲開口:「不出來見見?」
宋玉樟從另一側草叢中出來,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應戰。
「樟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人,許桃戒備心鬆懈些許,她去傭兵團找哥哥偶爾能見到對方。
「你是?」
宋玉樟仔細搜索腦中記憶,沒找到任何關於眼前女孩的印象。
「我哥哥是許竹,我是許桃。」
宋玉樟恍然大悟,隨即有些心疼小姑娘,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之前白白嫩嫩的,現在都成小黑炭了。
「小桃不好意思啊,我一時沒認出來,阿竹注射完基因藥劑一切都好吧,這兩天怎麼聯繫不上他?」
風狼傭兵團近些日子都在出任務,前天下午才到安全基地。
回來後隊長風陌一直在聯繫阿竹,卻始終沒有聯繫上。昨天去家裡也沒見到人,只有母親出來告知一切安好。
風陌雖懷疑可也不能隨便闖入查看,不打招呼直接上門本身就是一件極其失禮的事情,只得先回去再做打算。
廢土大家墨守成規的事情便是不打招呼不會上門,畢竟誰也不願意將家底展現給外人看,除非是能夠全權做主的生死之交。
「我哥哥挺好的,只是遇上些事情腕錶壞了。」對於人家沒認出自己,許桃一點想法都沒有,之前也就見過幾次面。
宋玉樟識相地沒有刨根問底,「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幫忙。」
二人尬聊片刻分道揚鑣,許桃長舒一口氣快步離開,跟個悶葫蘆實在不知道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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