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莎回復她:【還要一會兒,不著急不著急呀。】
正看著,霍斯舟把一片暖融融的東西塞過來,「特殊時期,保暖要做好。」
姜伊低頭一看,是暖寶寶。
「等這次回去,就讓人給你調理身體。」
姜伊一頓,硬氣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回松和灣了?我要回我爸媽那裡。」
聽著她的話,霍斯舟面不改色地開口:「你回松和灣也好,回姜家也好,調理的中醫都會按時上門。」
今天的霍斯舟真的很反常,不僅率先低頭認錯,還難得一句都沒嗆她。
還是他知道生理期的女人不能惹?
真是,一拳拳都打在棉花上。
不知是藥效終於開始發揮作用,還是暖寶寶的原因,姜伊感覺身體恢復了幾分力氣,她放下空水杯,抱著手臂轉向他,她秀氣精緻的眉眼仍有未散的火氣。
「霍斯舟,我問你,你是不是又調查我住哪裡了?」
霍斯舟漆黑的眸垂落,光借著他纖長的睫毛在他俊逸的臉龐落下一片陰影,但此刻他的神情卻算不上冰冷深沉,他看過來,自然地為她擦掉漫去唇邊的水漬。
「錯了,是有些人沒能守口如瓶。」
有些人是哪些人?
費莎知道她在和霍斯舟吵架,不會把酒店信息告訴費嶼,她也只在報平安時向她爸媽坦白過。
姜伊一連報了幾個知道她酒店信息的朋友名字,霍斯舟的表情毫無波瀾,沒有一絲觸動。
她泄氣:「你絕對騙人,我住在哪裡只有莎莎還有林央還有我爸媽知道,她們兩個都不是,總不可能是我爸媽吧?」
話音落下,霍斯舟忽然極輕地挑了下眉。
姜伊:「……」
他起身,拿過茶几上的空杯子。
「猜對了,但沒獎勵。」
嘩啦啦的水聲從廚房傳來,半分鐘後,霍斯舟握著那隻沖洗乾淨的瓷杯重新出現,又接了杯熱水放在她面前。
姜伊有點撐:「喝不下了。」
「想喝的時候再喝。」
霍斯舟沒再坐下,抬手掃了眼腕錶,他還有個線上會議,「喝完早點睡。」
她下意識問:「那你今天睡哪兒?」
霍斯舟動作一頓,看過來,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我?」
他的目光像那隻貼在她小腹上溫熱的手掌,從四目相接那一瞬起,異樣的溫度從脖子開始蔓延。
姜伊不自在地轉過頭直視前方,正色為自己辯解:
「你別多想,我就隨口問問,你肯定不能留下來的,我和莎莎一起住。」
霍斯舟看著髮絲擋住她的臉頰,慢聲道:「我住隔壁,要是有不舒服找我,或者……」
「把微信加回來。」
霍斯舟走後半個小時,費莎才回來,給她帶了不少好吃的,慷慨激烈地介紹了半天,回頭才發現姜伊還托著下巴定定地坐在那兒,憂愁地望著一杯放涼的水,「莎莎,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段時間,誰來了?」
費莎撓撓臉頰,笑得很乾。
「誰啊?」
「還能是誰,霍斯舟啊。」姜伊轉頭看向她,「你前腳一走,他後腳就來了。」
費莎:「是嘛,那好巧啊哈哈。」
「對啊,很巧。」姜伊點頭,過了會兒才回味過來,「不對,你怎麼你一點兒都不驚訝啊?你都不好奇他來幹嘛的嗎?」
費莎很浮誇地「啊」了一聲:「我很驚訝啊!你沒看出來嗎?」
姜伊眯起眼睛,認真地盯了她兩秒,得出篤定的結論:
「沒有。」
她像個剛正不阿的判官,一拍桌子:「費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怎麼回事?」
眼看瞞不住,費莎一把抱著她的肩膀,將腦袋往她身上蹭,吸了吸鼻子,悲愴開口:「我是被逼的。」
「?」
費莎:「你還記得我特喜歡的一位國外雕塑家的作品嗎?」
「記得啊,你不是求了爸媽好幾年了嗎?」
費莎蹭得更黏糊了:「對的,但是你老公送了我一個。」?
姜伊:「所以這叫被逼的?」
「他拿權勢逼迫我,逼迫我離開你的身邊,」費莎哭唧唧道,「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那些小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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