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還沒回來嗎?」
「沒,但快了,」姜伊說,「昨天通話,說是最遲一周後。」
「時間真快啊,你和霍總都異地兩個月了,感覺你昨天還在我耳朵旁邊罵他呢。」
姜伊不認同她後半句,道:「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我們早就不吵架了好不好。」
「懂的,」費莎促狹地眨眨眼,「現在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是吧。」
「你的用詞可以不要這麼肉麻嗎?」姜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且他都出差兩個月了,現在這兩個詞也不太合適了啊。」
「啊,你說的也是,」費莎道,「不過我想到了
一個新詞,很適合即將結束異地的你們。」
「什麼?」
「小別勝新婚。」
「……」
費莎撐著下巴,沉思片刻,「不對,應該是大別。」
「……」什麼跟什麼呀。
姜伊忍了又忍,把吐槽咽回肚子裡。
但話說回來,沒有霍斯舟的這段時間,她過的和以前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好吧,或許也有一點區別。
白天忙得充實,倒不覺得少了點什麼,霍斯舟不在家,她都是回姜家吃晚飯,偶爾太累就直接留宿休息。
在從小長大的房間裡,睡著沒什麼壓力,而當回到松和灣的臥室,分明很疲憊了,但她仍舊會在短暫清晰的睡前時光里,盯著天花板,生出一點兒難捱的感覺。
正出神間,費莎碰了碰她,她笑容大了些。
「今天開心,不醉不歸?」
看出姜伊的猶豫,費莎驚奇道:「你真是奇了怪了,又不是經常喝了,這都不行嗎?」
在費嶼的生日宴上,姜伊沒喝,費莎以為她是怕喝多了泡溫泉有危險,也就沒再強求,後面因為各種各樣的事,一直沒機會再約著喝一場,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她。
姜伊撓了撓脖子,還是決定坦白:「不是不行,就是我心有餘悸,你也知道,我和霍斯舟當年是在什麼狀態下在一起的。」
「怕什麼,今天他又不在。」費莎不以為意,「再說了,你少把自己的行為歸結到酒精頭上,你當時那才幾杯啊,直線都能走吧,純粹就是見色起意。」
「……」
好像無論哪一句,她都無法反駁。
「也是。」姜伊想了想,選擇妥協。
她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扭頭,笑盈盈地與費莎碰杯,「不醉不歸。」
……
霍斯舟撥過去的第一個電話,沒人接。
他看了眼手機,過了兩分鐘,重新撥過去。
第二個也等了很長時間,漫長到即將要響起機械提示音時,才被人接通。
「餵——」
霍斯舟微頓,又看了眼屏幕,這才將重新貼在耳邊。
「不好意思,」她的尾音拉得很慢很長,懶洋洋的,「手機剛才掉到車上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姜伊。」
霍斯舟打斷她,眉頭皺起:「你喝酒了?」
……
霍斯舟剛進門,一眼就看到抱著臉、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姜伊。
沙發旁,三兩個傭人干站著,神色擔憂躊躇,沒人敢上前。
就連常敬也一臉為難地說:「先生,我本想叫這幾個丫頭把太太扶上樓去休息的,但太太今晚喝醉了,就是不讓人碰。」
他也奇怪呢,太太一向沒架子,喝醉了反而難近身了,如何勸說都不管用。
太太不配合,他們也不敢動手。
還好先生今天回來了。
霍斯舟聽著常敬的話,面色如常,沒什麼意外。
他極輕地搖了下頭,常敬立刻心領神會,讓其餘人散了,自己也迅速走開了。
客廳空曠安靜下來。
霍斯舟看向姜伊,身形一動,走近幾步,俯身去抱她。
不料剛碰到她肩膀,前一秒還像老僧入定的姜伊條件反射地揮舞雙手,去推他:「我沒醉!我可以的!我就坐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喝醉了身體發軟,原本就沒什麼力氣,姜伊清醒的時候就鬥不過他,更別提現在醉了。
他沒理會她的拳打腳踢,不容反抗地將她打橫抱起,她情緒激動地在懷裡地掙動了一會兒,徒勞無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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