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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捕捉到這一點後立刻打蛇隨棍上道:「爹爹您這的東西不但是好,關鍵是名頭也不一般啊,真龍天子,自帶王者浩然之氣,這賞賜下去姐姐指定歡喜。」

「行了行了,你這個臭小子可別再給我戴高帽了,我聽了心裡都發虛。」趙禎連連擺手,口中也說著拒絕的話,只是臉上的笑容已經多到溢出來。

「最興來你就快說吧,到底看上爹爹什麼了?」趙禎大手一揮,十分豪邁的模樣。

趙昕語氣十分輕鬆:「兒子要得不多,獸首瑪瑙杯和那尊秘色瓷瓶就行。

「最好是爹爹您再給我一道旨意,兒子像讓汝窯按照圖紙燒三套瓷器出來。娘娘一套,姐姐一套,大姐一套。」

趙禎在聽到獸首瑪瑙杯的時候整個人都心態就快崩了。不得不說,他寶貝兒子的眼光夠刁鑽。

獸首瑪瑙杯是唐時的酒器,用極為罕見的紅色瑪瑙雕成,屬於極為罕見的俏色玉雕,獸狀似羊如牛角狀獸首形,以獸雙角為柄,獸嘴鑲了一頂可以取下的金帽。

整個玉雕極為精細,用美輪美奐四字形容毫不為過,在整個皇室的藏品中都屬於精品。

據說這件酒器原本是一對,只是另一隻無處尋覓,如今這隻就成了孤品,價值和意義還要成倍地往上翻。

相較之下,連秘色瓷都顯得平平無奇。

天子一言九鼎,言出必踐,既然已經答應了,那也只能咬碎了牙和血往肚裡吞。

趙禎暫時將張昭容曾經向他討要獸首瑪瑙杯都未果的事情拋到腦後,決議加倍從兒子這把損失找回來。

趙昕沒見過什麼獸首瑪瑙杯,更不知道其價值,當然以他的性格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他只是前陣子跟著苗貴妃去坤寧殿那聽曹皇后說起過,張昭容似乎以降生不久的公主為由,想要把這件酒器給要走。

所以他搞破壞就對了,張家惦記他姐這事,過不去!

已經達成了目的的趙昕變得十分好說話,也不拿什麼即將掉牙不願說話的藉口搪塞,乖乖摟著張茂則的脖子,被抱到了與趙禎相對而坐的矮榻上。

「最興來,朕問你,你先前當著眾多重臣的面說,用不了十年功夫,咱們就能自己籌劃滅夏是什麼意思?」

區區十年,他還等得起。

滅國之功,還是他爹都沒能拿下的滅國之功,他可太渴望了!

如果能達成這個功績,他再給兒子多放點權也成啊!

趙昕揣手手,正色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兩國交戰,其實打得是後勤,無非錢、糧、將、兵四字。如今只有將之一字實可憂也,不過也有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你快說啊,不然這獸首瑪瑙杯你可帶不走。」眼看著兒子又開始犯老毛病賣關子,趙禎啟動了威脅大法。

第70章

「爹爹你急什麼啊。」趙昕毫不客氣地翻了個小白眼,然後揮退張茂則,半跪在榻上先給趙禎倒了一杯茶,這才繼續說道:「為君者,當有定力。

「宋師傅教我,當山崩於前不變色,海嘯於後不動心,才算是成了。

「難道當年夏竦為爹爹師傅時沒有這樣勸誡過爹爹嗎?真是不用心,該拉出去敲幾十板子。」

夏竦如今能屹立朝堂之上的最大底氣就是他曾經做過趙禎少年時的師傅,是潛邸舊臣。

而趙禎為了防止趙昕東宮一系的人馬獨大,不遺餘力將夏竦扶起來與范仲淹一眾變法派對抗。

變法速度快不快,能不能達到你們的預期不重要,朕在整個朝廷中說句話還能有多少人聽最重要。

正如趙昕的東宮對趙禎而言是透明的一般,趙禎的垂拱殿實則對趙昕也沒什麼秘密可言。

畢竟宮中很早就有被各路小報收買的內侍宮女,只要錢給夠,什麼消息都能往外賣。

在趙昕成立的汴梁日報之後,消息渠道自然也被他握到了手中,只是現如今不比從前,為了隱蔽基本都成了只拿錢不幹活的角色。

而沒有被刊載在報上的消息,就全部被匯集整理到了趙昕的桌案上。

所以趙昕其實很清楚夏竦這老小子經常在他爹面前上自己和范仲淹等人的眼藥,既表忠心,也為了位置坐得能更穩當。

現在趙昕終於找到機會,當然得報復回來。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維持人設。

夏竦是無良爹特地給他立起來的靶子,攻擊夏竦屬於他爹允許的「正確做法。」

而且也能體現出他目前的實力僅僅只能與夏竦抗衡,屬於無良爹控制範圍內的臣子對抗爭權。

如果他越過夏竦,或者說夏竦被他徹底打倒,那趙昕就得直面無良爹本人了,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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