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嬌氣包在家屬院吃瓜看戲[七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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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沒關係。我自己都沒想起來,怎麼能怪的了你?」

「我只是很難過……」

看著面色蒼白,眼底迷茫的妻子,程清淮心裡更加難受和自責了。

但是兩姐妹間的事情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程清淮懊惱地斂了斂眉,然後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梁漫秋。

梁漫秋就這樣安靜地依偎在程清淮的懷裡,半晌過後,她的情緒漸漸平復下去,身體上的感官似乎也隨之敏銳了起來,原本被她忽略的疼痛立刻席捲而來。

像是有人在用錘子一下下地打擊著她的五臟六腑一般,梁漫秋立刻攥緊了拳頭。

怎麼回事……感覺到痛感越加強烈,已經到了她無法再忍受的地步,梁漫秋知道自己必須立刻找個藉口讓程清淮離開,好讓她躲進農場空間讓這痛疼消失。

梁漫秋不知道她的發白的拳頭,額間細密的汗珠已經暴露了她的痛苦,只是輕輕用力,將程清淮推開,然後裝作痛疼消失的樣子對程清淮道:

「清淮哥,我好一點了,你先下去招呼客人吧?」

程清淮抿緊了嘴唇,忽然有些生氣,為他此刻的無能為力而生氣。

想起樓下意圖傷害她妻子的某個女人,以及那個雖不知情,卻間接導致了這一切的齊書達,程清淮掩下眼底的冰冷,柔聲答應了。

在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梁漫秋立刻跳下了床。即使已經到了這種關頭,她也還是牢牢記著一件事——她不能暴露農場空間。

忍著疼痛去將門上鎖,拉上了窗簾,臥室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後,梁漫秋才閉上眼睛,下一秒,身體從臥室種消失,出現在了農場空間當中。

當她的腳踩在那片土地上,瘋狂折磨著梁漫秋的劇痛神奇的消失了。如果不是黏在她額間的碎發時刻提醒著她,梁漫秋都要誤以為剛才那些痛苦只是一場噩夢……

梁漫秋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變得輕盈了起來,甜蜜的果香縈繞在她的鼻尖,梁漫秋漫無目的地在農場空間行走了起來。

一直等到梁漫秋走得筋疲力盡,梁漫秋才將自己從那凌亂又痛苦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好在農場空間裡的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即使梁漫秋已經在空間裡呆了許久,臥室里時鐘的分針也只走動了幾格。

梁漫秋再次回歸現實時,整個人的精神氣已經好多了。

把自己扔回床上,梁漫秋一把拉過身邊的被子,然後蓋在了自己腦袋上。

而程清淮花了幾分鐘把人送走,回到臥室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斂下眼底的擔憂,程清淮在床邊坐下,將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

「身體還難受嗎?」

看著眼前面色紅潤,眼神明亮的妻子,程清淮眼底的擔憂立刻被詫異取代。

梁漫秋搖了搖頭,有氣無力道:「不痛了。感覺還能去找梁漫春打上一架呢。」

程清淮還是不太放心,上上下下將人檢查了遍後,才鬆開按在梁漫秋肩上的手。

「貌似沒什麼問題了……」

程清淮很想再載著人去醫院檢查一次,但想到前兩次醫院的檢查結果,還是無奈放棄。

如果不是這變化就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任別人怎麼說梁漫秋也不會相信世上會有這樣奇怪的事情。

但……作為切身體驗過的人,梁漫秋看著難以置信的程清淮,只能幹巴巴地寬慰道:

「雖然確實很奇怪,但我現在的確不痛了。清淮哥你也別太擔心,我的身體我自己還是清楚的,它現在一點事情也有沒有了。」

確實只能如此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面對這樣怪事,縱使是習慣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裡的程清淮,也不得不接受了下來。

將這怪事擱置過後,程清淮就直言不諱地說起了梁漫春。

「漫秋,你打算以後怎麼對你姐姐?可惜你的病因醫院沒辦法檢測出來,不然我們也不至於這樣被動。」

話音落下後,梁漫秋沉默了許久,但程清淮依舊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一分鐘、兩分鐘……

就在程清淮以為梁漫秋還需要更多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梁漫秋說話了。

「我以後,再也沒有姐姐了。」

程清淮沒有說話,默默地握住了梁漫秋的手。

「我沒事,我就是……有點難過。」

這個試圖傷害她的人,可以是齊書達,但為什麼偏偏是梁漫春呢?傷害她,對她有什麼好處?

梁漫秋想不明白,她前不久才剛幫了梁漫春,結果黃萍前腳剛走,梁漫春就想除掉她,這到底是為什麼?她的存在,到底礙了梁漫春什麼事?

看到梁漫秋眼底傷心慢慢退去,最後只剩下一片迷茫,程清淮還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他的漫秋,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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