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淮聲音淡淡的,想起當時齊書達試圖威脅他的樣子就想笑。
「這件事唯一的受害者就是那位夫人,可惜,當時她已經離開了。」程清淮不無遺憾地道。
「那你剛才說的常政委又是誰?我好像沒聽說過他誒。」
「他被調取B市了,現在在那邊的軍區做政委。嗯……在調走之前,他跟田政委可以說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啊?那他既然也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等等,他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還是跟你一樣是在那位夫人去世後才發現的?」
程清淮回憶了一下,然後肯定地回答道:「很早之前,我聽當時他的話,像是在用這件事警告齊書達。」
聽了程清淮的話,梁漫秋不禁喃喃道:「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那他一直幫著齊書達隱瞞,不會是……」
梁漫秋用力搖了搖腦袋,強行制止了自己的猜測。不管這位常政委如何,可佳人已逝,想這些也沒用了。
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後,梁漫秋便思考起了該如何處置那些金條的問題。
她沒糾結多久,很快就做好了決定。
「我想了想,還是賣了吧。雖然我喜歡金子沒錯,可是我戴金子會顯得人很老氣。」
金燦燦的看著人心裡舒坦,但她戴金子顯老也是個實實在在的問題。
看著妻子幽幽嘆氣的模樣,程清淮莞爾道:「那賣了之後買對玉鐲吧?玉很襯你,你的吊墜就很漂亮。」
「真的嗎?」
梁漫秋說著,便將那塊做成祥雲樣式的吊墜從胸前拿了出來,將那吊墜攤在手心,仰起腦袋對著程清淮微微笑道:
「這是我剛剛上班的時候,用第一份工資買下的。」
那枚吊墜在梁漫秋的手心散發著溫潤的光澤,但程清淮的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只在日光下,在玉墜的光澤下顯得更加瑩白如玉的手。
程清淮心中一動,然後輕輕托起那隻微涼的手,嘴角噙著一抹笑,暗著嗓子道:「真的,很漂亮。」
說完,一個輕柔的吻便落了上去。
梁漫秋倏地瞪圓了雙眼,下意識地就想將自己的手抽回,嘗試無果後,梁漫秋便小聲地嗔怪道:「你幹什麼呀。」
程清淮看她的眼神太過炙熱,看得梁漫秋雙頰一熱,下一秒,那粉白的小臉上便染上了動人的紅暈。
「抱歉,有些情難自禁。嚇到了?」
程清淮又在那纖細的手腕上輕輕啄了一下,才終於將其放開,淡笑道。
「哼,我才沒有被嚇到。」
梁漫秋看著那被可惡的男人親的微微泛紅的手,嬌氣地瞪了他一眼後,將吊墜重新掛了回去,同時還有些難為情地小聲為自己辯解道。
一陣讓人耳熱的笑聲響起,梁漫秋臉上的熱意越發明顯,就在她快要由羞轉惱的臨界點,程清淮一本正經地止住了笑,向她討饒道:
「好,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的漫秋膽子那麼大,怎麼可能被嚇到呢?」
兩人間氣氛逐漸升溫,驀然間,一道響嘹亮的咒罵聲穿破雲霄,傳入兩人耳中。
「你丫的,你們怎麼這樣絕情?小青就算不是齊書良的親兒子又怎麼樣?他叫了他那麼多年的爸,憑什麼就因為這點小事把我們母子倆趕走?」
「再說,如果不是他不行,我至於去找別人嗎?」???
什麼東西?
梁漫秋猛地推開不知什麼時候將她攬進懷裡的程清淮,跑到了窗戶邊,推開窗戶就朝樓下望去。
什麼意思,這個齊書良,在斷腿之前那方面就不太行嗎?
齊家院子裡。
黃曉霜苦苦哀求許久都沒能讓黃萍等人心軟,眼看著她的那位新大嫂都從隔壁喜滋滋地出來了,心中的不滿當即爆發,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當即能說的不能說的,丟臉的不丟臉的,全都指著齊老頭等人的鼻子怒罵了出來。
「哇哦。」
梁漫秋趴在窗子邊,下意識地就要探出身去,被一道溫柔卻強硬的力道給拉了回來。
「要注意安全啊。」
程清淮無奈的聲音在梁漫秋耳邊響起,梁漫秋聽得耳熱不已,胡亂地點了點頭,再次仔細聽起了樓下的動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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