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記得,自己前不久剛讓梁漫春去找他的這兩位鄰居借了兩百,現在薪水還沒發,結果又欠上了……
「不會吧?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看著齊書達猶猶豫豫的樣子,梁漫秋不可置信道。她提出的賠償方案已經相當公道了,一點都沒有摻雜自己的私人恩怨,不然她非得扒掉齊書達一張皮不可。
可是就這麼點要求,齊書達都不願答應?
梁漫秋握緊了拳頭,生氣地瞪了齊書達一眼,還想說什麼,就聽到耳邊傳來了程清淮冷靜的聲音。
「道歉和換號碼的事情這兩天就要辦好,賠償的話,你可以先寫張字條。漫秋提的這點要求已經是看在梁漫春的面子上了,如果這你都不肯答應,那很抱歉,我不介意通過其他渠道讓你那位二弟付出應有的代價。」
程清淮話落,齊書達瞬間抿緊了嘴唇,手上青筋爆出的同時,咬牙道:「我答應了。就跟你說的那樣,先寫張欠條。今年給不了你們了,至少得明年才能給你們。」
梁漫秋哼了一聲,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我和清淮還沒沒人性到那種地步,逼著你現在就要拿出錢來。」
看著一聲不吭將字條寫好,又將其交到她手上的齊書達,梁漫秋認真地將字條看了一遍,又讓程清淮看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後,才妥帖地將它收了起來。
看著又面無表情地向她和程清淮道歉的齊書達,梁漫秋欣然接受的同時,還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就這麼縱容你那兩個弟弟啊?禍他們闖,爛攤子你來收拾,現在就連道歉都要你來道誒。」
梁漫秋問的,不僅是她的疑惑,也同樣是田一舟和程清淮的疑惑。
兄長,做到這種程度也是世上難有的吧?
尤其是田一舟,想到這人表現出來的「責任心」,心中更是不岔了起來——齊書達對他的兩個兄弟倒是責任心強的很,但凡他將這份責任心分一份給姐姐田佩蘭,那麼齊老太再這麼看不慣他姐,也不敢那樣磋磨她吧?
梁漫秋和程清淮的事情解決後,就只剩下田一舟的事情了。
只是田一舟的眼神實在冷得可怕,讓齊書達摸不透此人到底是為了幫程清淮才來他家,還是同樣也想來找他的麻煩……
「一舟?」程清淮小聲地提醒了他一句,才將走神的田一舟給喚了回來。
田一舟將那寫了齊書義字跡的小紙片交給了程清淮,然後抱著胳膊冷眼看著齊書達道:「你剛從我爸那回來吧?說吧,你找我爸說
我的什麼事情?」
齊書達看著田一舟眼中的冷意,想到自己去找田一山說的事情,又想到不知從哪聽到黃雨消息的梁漫春,整個人冷汗直流。
「你啞巴了?」田一舟逐漸暴躁了起來,看著神遊天外的齊書達,他竟不知該感慨這男的在這種時候還有空走神,還是該憤怒於他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
「跟你沒什麼大的關係。只是和田政委隨便聊了幾句而已。」齊書達冷淡地回答道。
田一舟簡直要被氣笑了。
「是嗎?如果跟我真沒什麼關係,那你慌什麼?」
田一舟嘲諷地扯了扯嘴角,目光在齊書達的額間轉了一圈後道。
在田一舟和齊書達之間僵持的氣氛下,梁漫秋終於將事情給串了起來。
投奔齊書達的黃雨、去找田政委又對目的避而不談的齊書達、剛相完親惹出一連串糟心後續的田一舟……
所以,齊書達不會是想把那個自稱為他的遠房親戚的黃雨介紹給田一舟吧?
「不會吧……」梁漫秋想到這個可能後,喃喃說道。
等梁漫秋注意到程清淮看向她時眼底的疑惑,便小聲地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在看到程清淮眼底的恍然後,頓時覺得這個推測的可能性一下子大了不少。
兩人說完悄悄話,梁漫秋再次看向齊書達和田一舟時,便發現這兩人都在對她和程清淮行著注目禮。
田一舟目光灼灼地看著梁漫秋和程清淮,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嫂子,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快別瞞著我了。」
他真沒有想偷聽兩人說話,只是那些字詞一個勁的往他耳朵里鑽,讓他想忽視都難。
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相親」,田一舟這兩天一直在處理上次那次不正式的相親所帶來的一系列麻煩,正是對這個詞語最敏感的時候,當他隱約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精神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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