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的任曉月先環顧四周,觀察了周圍的環境。
原來她還是躺在地上,只不過地上鋪了厚厚的毯子,所以她覺得硬度不一樣。
接著任曉月又抬手看了看祭品的衣服。是條長裙,純白的,很飄逸,看起來又容易髒又不方便行動。同時,它又很有設計感,袖子根部有扣子,能讓人被綁著也能無障礙穿上。
最後,她看向克洛斯。
「走吧,」克洛斯笑著伸手,「帶你去看人間百態。」
任曉月握住克洛斯的手,借著這個支點從地上站起來。她一起身便鬆開手,把導遊小姐剛給她套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將衣服脫下來後,她回道:「走。」
克洛斯熟門熟路地帶著她出了門,這人流暢的不像第一次來這裡。任曉月跟著克洛斯越過一顆顆大樹,越走越覺得附近的景色眼熟。
這不是她發現日記的地方嗎?克洛斯停下來的時候任曉月還在走神。
任曉月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克洛斯已經停下了腳步。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棵高大的樹上,從這裡可以俯瞰下方的一切。
她的目光被下方的祭壇所吸引,那正是她曾經迷路的地方。不過,與上次的寧靜不同,此刻的祭壇周圍人聲鼎沸,熱鬧得就像一個喧囂的菜市場。
在祭壇的中央,幾位身形佝僂的老人正與住在隔壁的那幾個人激烈地對峙著。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堅定,而那些外來者回以他們同樣的堅定。周圍圍滿了部落的原住民,他們的服飾各異,但都流露出對這場衝突的關注和擔憂。
風帶著爭吵的聲音吹向任曉月,她聽到了雙方的激烈言辭。部落的長老們狡辯、詭辯,他們告訴所有人,祭祀是必須的,而外來者拿出證據,將他們的謊言一一戳穿。
事情的走向和任曉月想的基本一樣。
祭壇中的法陣一點點亮起。她看著那個熟悉的法陣,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導遊小姐衝進了衝突的中心。她的出現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火藥味十足。長老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們並沒有停止他們的狂熱言辭。他們聲稱,一旦獻祭開始,就無法停止,而且沒有人能夠從內部破壞它。
「必須完成獻祭,不然所有人都會死……」
長老癲狂地大笑。下面的所有人面色大變。聽牆角的任曉月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等一下,這個位置,還有法陣,她那天破壞的法陣不會是……?
不幸的是,不祥的預感應驗了。紛亂和爭吵中,導遊小姐在最後一刻衝進法陣內部。法陣發出耀眼的光,仿佛要吞噬一切。等光芒熄滅後,導遊小姐一臉懵逼的站在祭壇中,毫髮無損。
看到這出人意料的一幕,別說下面那群人全部愣住了,連一向運籌帷幄的克洛斯都「嗯?」了一聲。
克洛斯一出聲,任曉月才意識到向來話多的克洛斯剛剛一句話也沒說。
為了不打斷她的思路嗎?真遺憾,她的思路只有法陣的事千萬別懷疑上她。
理不直氣也壯的任曉月配合地做出疑惑地表情,輕輕皺了皺眉。
克洛斯只想了一下,就瞭然地笑了起來:「看來有『好心人』幫他們破壞了法陣,那個人技術不錯,法陣從外看還是正常的,真正用起來就露餡了。」
說罷,他看向任曉月,把任曉月看的心頭一跳。
「看完這些,你有什麼感想嗎?」克洛斯問,「你覺得他們誰才是正確的?」
任曉月:……
嚇她一跳,還以為克洛斯要問是不是她做的。
見任曉月沒有反應,克洛斯又補充道:「有哪裡沒看懂可以直接問我,雖然我覺得以你的能力,你應該全都懂了。」
「我們不是來找東西的嗎?」任曉月沉默了一會,牛頭不對馬嘴地問。
聽到這樣的話,克洛斯突然笑了。
「十六,」他盯著任曉月,「有時候冷眼旁觀才是最殘忍的,不融入世界的人也會被世界背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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