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裡了,這麼多食材難道要我一個人提回小屋麼?」
名義上說的是你們,但晚心亭只衝著宋準的面向撒氣。
宋准低眉下首道了句抱歉,將購物車推去人工台結了帳。姜譽之訕訕地摸著鼻子,連看都不看晚心亭的眼眸,追上宋准,跟著他一道提起食材口袋。
晚心亭就揣著手,看著兩個沉默的男人,裝填著食材。
姜譽之完全是照著宋準的食材買,宋准放一樣在環保袋,他放一樣在環保袋。
稍後,出了商場。
姜譽之同宋准和晚心亭道了句謝謝,也沒黏著兩人,拎起食材就往他泊車的地方,疾步走遠。
宋准有些奇怪,但不想多問關於姜譽之的事,他並不想在晚心亭面前提起任何無關緊要的男人。
上了車,晚心亭依舊靠窗坐著,宋准看了她身旁的位置,像是故意為他留出來,邀請他似的。宋准喉結滾動,落座下去。
晚心亭遲遲沒有自己系安全帶,她瞥了眼宋准。有些默契不需要言明,宋準會意地斜著身子,貼近晚心亭去給她系安全帶。
他扣下的時間很快,但晚心亭的呼吸還是噴在他後頸上,宋准吸了口晚心亭身上的香氣,說不上來的好聞,有點人體烘出的清冽,不甜很清新。
宋准面無表情地坐回座位,給自己繫上安全帶。
他被晚心亭呼吸撫過的後頸皮滾燙到麻木,燙到什麼也感覺不了。
晚心亭:「好聞麼?」
「什麼?」有一瞬間,宋准以為遲鈍的晚心亭的發現了他骯髒的心思。
訓練有素,經常上顧客生死談判的他,以為心臟不會再陡地激跳了,但這刻,他的心臟提到嗓子眼。
他的卑劣暴露了麼?
那些淫|穢的,他日日夜夜肖想她,冒犯她的齷齪,終於被發現了?身為一個管家的兒子,名義上的假哥哥,曾經作為被她全身心信賴的朋友,他做那些偷偷摸摸的蠢事,太逾矩了。
「我問你,我的香水好聞麼?」晚心亭重申問題。
她烏亮水潤的眸子看向宋准,宋准跌進了晚心亭多情的眼眸,還沒來得及呼救就已溺斃。
宋准也分不清晚心亭是問剛才系安全帶還是拿著她貼身絲巾覆在面上的那刻。
她的香水好聞麼?當然是極好聞的。
好聞到恨不得宋准要把晚心亭揉進骨血,將她全身褪乾淨,和她赤裸相連。倒不是做|愛什麼的渴望,就是渴求肉貼肉連在一起。當然,宋准也承認他渴望用自己鐵鏈般的臂膀,鎖住她在懷裡,用自己的唇熨燙完的她的全身,每一寸皮肉都不放過。叼住她吞咽。
但是不可以,他們之間有一道跨越不過去的天塹障礙。他不能為了私慾,拉晚心亭下地獄。
暗夜無光的地獄有他一個人在就行了。
他會為她挑選一個好丈夫,確保那個人疼她愛她,然後自己再結婚,生個孩子,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他來這個節目的目的也是如此。
宋准清晰聽著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他平淡說:「和之前一樣。」
宋准拒絕回答是否好聞。
晚心亭哼了一聲,坐回靠椅,仰面休息。
宋准默默垂下頭,扶住膝蓋,正襟危坐就像在受訓。
仔細去看,他曬到桐油顏色的脖頸,又泛起紅潤,握著拳頭的手臂青筋鼓起,他在極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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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食材的人陸續來到濱海的棚屋,已至晌午,太陽逐漸熱辣,曬著碧藍無際的海洋和腳下的黃沙,就像炭火烘烤烤肉架。
海濱有四座棚屋,全是木結構製造,中間區域是節目組搭建的茶飲休憩室和餐室,有點東南亞海灘餐廳風格,裝飾物全靠綠植,藤蔓和實木桌椅。這對財閥們來說,硬朗的木椅有點不舒適。
食材買回後,有一部分人忙碌起來,有一部分人坐在餐桌飲著茶水聊天。
白熙珍那組是配合得最好的曖昧CP,她選擇的是男六雙胞胎的哥哥和創業男男八,兩個人看上去就是情緒穩定,宜室宜家的好男人。
金夢詩切著菜,創業男就在廚台前做菜翻炒。
白熙珍在兩個男人中間遊刃有餘,穿梭來去,沒有將任何一人冷落,她偶爾洗一下菜,和金夢詩笑著說幾句話。
金夢詩相比金夢書性格較冷,人身上也沒有金夢書常年戶外運動那樣飽滿的肌肉,偏瘦,所以顯得比雙胞胎弟弟高一點,但其實兩人身高數據是一樣。
金夢詩皮膚也比金夢書蒼白,是常年久居室內、缺少氣血的知識分子蒼白。他戴副黑框眼鏡,眼圈凹陷,眉骨沉悶無趣的深邃,沒有做飯前,他穿聖羅蘭復古黑西裝,像憂鬱頹靡的病嬌貴公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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