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羞恥欲死的是房間內唯一的男人。
「庭少爺,需要治療麼?」晚心亭繼續拍他的臉。
視頻里的男人輕嗯一聲,以為是女人同意幫忙,又去捉她的柔荑弄上胸口,有些撒嬌的意味。
晚心亭還是抽出了手,表現得如同正人君子,俯身在東庭秀耳畔趴著低語幾句。稍後,一個響指響在東庭秀耳畔,晚心亭便拿走手機,離開了。
東庭秀的眼眸變得很黑,陰鷙的烏黑滔浪在他眼眸翻湧。
「庭少爺,我說過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我對你是很溫柔的。」
東庭秀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頸,欺身將她按壓在牆面上,「這不是我!你偽造的!」
他的腰身擠進了翹腿坐著的女人,為了舒適些,晚心亭挪動著膝蓋,將翹著的腿放下。
她踢到了東庭秀的膝蓋,再往上。
東庭秀髮出一聲悶哼,掐住晚心亭纖細脖頸的手掌並沒有鬆懈,他能感受到女人脈搏的跳動,以及他心臟和下腹的跳動。
「庭少爺,這是最後一次。我勸你對我放尊重些。」
穿高跟鞋的女人,腳踝並不規矩,她在磨蹭,也在夾弄,碾壓,甚至藉助東庭秀打抖的膝蓋骨,脫掉了平底的鞋跟。女人染上薄緋的膝蓋一晃一晃,白皙腳踝慵懶又惡劣地動作著。掌心很柔嫩,加重力道,按撫上去。東庭秀咬住了唇,吞下急促的吐息聲,內心嘶吼嚎叫瘋女人,太瘋了,她真的太敢了。
晚心亭完全不像是被東庭秀掐住命脈的受控者,對於她來說,東庭秀才是兩隻爪子被控制住,不得已趴在她肩膀的小寵物,得依靠她去支撐。
她賞玩著大少爺恨她入骨的眼神,眼尾都恨到無力脆弱的濕潤,睫毛在她的揉弄下震顫,如同被頑皮孩童捏住,不能騰飛的被囚蝴蝶般扇動。
「可可愛愛的。」
晚心亭指的是東庭秀掐住她脖頸的掌心潮濕。
「放開吧。好了。」
東庭秀放開了手臂,他雙腿發軟,雙手無力地撐著牆面,將額頭抵在牆面粗喘,缺氧後得到賴以生存氧氣的鼻息,像帶繭的粗糲指腹摩擦過女人耳蝸。
晚心亭被他的胸膛壓制,男人似在用胸膛勾引她。
她不用低頭,就能平視充血貼著她鼻樑的胸膛,凹陷的深窩,磅礴的心跳,熱源烘出的柑橘橙花香水調,甜膩膩的,矯揉造作和愛叫囂的「紙老虎」很像。
看上去,她被他壓制,籠罩在她無法抵抗他的硬朗身軀之下,是被困在金絲籠的鳥雀。
晚心亭朝下探了眼,有一圈深色布料洇濕了。
她嫌惡地勾起唇角,用極其輕又曖昧的語氣評價:「廢、物。」
她推開東庭秀的手臂,跳下了洗台,拍拍東庭秀的肩膀安撫,「太快了。庭少爺,冒昧問您一句,你是處男麼?」
東庭秀沒說話。
晚心亭明了:「別緊張。沒訓練過的男生是這樣,下次會好些。庭少爺,你先洗乾淨手,再出來和我聊聊天。我們把後續你是否接受治療談一下。」
晚心亭穿上鞋,旋轉開門離開。
東庭秀捂住臉,有一絲頹然,他想滑倒,像電視劇里遭遇捉弄的被霸凌者一樣,頹喪坐在地上,等待被者發現,將他扶起。可沒有人能救贖他,只有作惡多端的他自己。
他除了振作,別無他法。
他勾手用冷水不停地澆在面龐上。
他得清醒。他還得和女人談判。雖然註定失敗。
東庭秀在衛生間內呆了很久,偶爾會響起罵聲和吹風機的鼓風聲。
晚心亭不打算探究東庭秀在做什麼,病人的隱私她必須尊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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