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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曖昧了。

晚心亭站直和金夢詩拉開距離,她禮貌地道了謝謝,好像剛才差點吻上金夢詩胸膛的人不是她。

的確,是頭自己去埋的,跟她晚心亭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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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庭秀在浴室沖了很久的涼。說來可笑,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性,不太會解決那方面的事情。

他在六歲時,從私立小學回來,和同學學了新的遊戲獨自摸索。

在課桌前聽家教講課時,祖父突然拄著拐杖開門走進來。剎那,祖父看到了他伸入的不雅動作,東庭秀迷茫著眼眸轉過頭,與祖父獵鷹般犀利反感的昏黃眼眸對上。

祖父跺了下拐杖,厲聲呵斥他齷齪淫/盪,不知羞恥。

在家教姐姐收拾提包離開的過程中,祖父罕見地生氣怒罵他許久,東庭秀勾著頭,難堪到抹著眼淚。

隔日,祖父請來巫女對他進行了三天的驅魔儀式。東庭秀望著那些黑燙的菸灰裹滿他的手,被一圈圈封死的塑料膜,他攤開掌心,不停地被巫女和祖父念叨著骯髒,祈求聖潔並抽打手心手背。

從此,東庭秀便總覺得手掌總有沾染黑灰的髒。

即使在睪酮分泌最旺盛的青春期,男生用熱燥的身軀撞來撞去,偷摸在網絡跨越禁區,東庭秀也是連手y都很少做。他秉持著那種事是不規矩的,可悲的,能不做就不做。

但免不了參與同儕的社交遊戲。

張允城叫他去某個跟班家看電影,張允城和那群垃圾說沒有哪個正常男生會反感好片子,除非是不行。東庭秀第一次望著白花花痴纏的肉/體,女性被蠻橫的衝勁壓制,亢奮靡亂的驚叫聲,只有一股衝上頭腦的渾濁和反胃,他更是被榫卯相連那幕嚇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都好可怕。

但他臉色被嚇得慘白,跟班們卻誤讀為他不爽到狠戾猙獰。

十幾分鐘,他眼見男生扎堆的場面失控,他們褪下褲子比大小,不一會兒,決選出生理最短的那位同學進行霸凌。他們嘲笑他縮成了一團,距長還沒有巴掌寬。

東庭秀青著臉,岔開腿,坐在沙發上吸了一根又一根煙。

男生悻然跪在他鼓囊囊的腿間。

東庭秀勾下身,將燃著星火的碾在男生俯伏的手背。

男生頭皮發麻,發出苦悶的慘叫。

東庭秀沒必要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演戲,但他不介意坐莊,成為莊家,觀看畜生們的愚蠢表演。

東庭秀從回憶中閉眼。

他看過心理醫生,知曉他的強迫症,脾性以及睡眠障礙都和童年有關。可那又怎樣,那都發生了,還能讓他怎樣。

沖涼的時候,東庭秀嘗試去觸碰,但如同觸碰燒至鮮紅的火器般燙傷,他抽回了手,做錯事般藏在背後。

東庭秀去洗手,又想起坐在洗手台的女人。她比他還邪惡,按肌膚接觸來算,她猥褻了他,可他沒有逃跑,反而是不知廉恥地享受。東庭秀更難受地關了水龍頭。

他閉著眼,嘗試性回想夢裡的晚心亭對他做的事。他抵著冰冷的池壁,手往下,花灑兜頭的水流淹沒他哼哼唧唧的氣音,如果晚心亭聽見了,又會說他嬌滴滴的。

終於出了浴室。

他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消不下熱忱的額頭,他本該早些出現在泳池,但東庭秀並不想很快去面對晚心亭,他拖延症發作了,決定健會兒身。

他皺著眉,自虐式地做完五十幾個拍手伏地挺身專注精神,他再在衣櫃前,挑選了很久的泳裝,他才不會露胸給晚心亭看。晚心亭那股掃射的眼神,要吞了他差不多。

他選擇了拘謹的黑色背心去守貞。

東庭秀舉起手臂,從側面去看鏡子裡的袖口,貼合,不會如其他背心過大,從側面走光露點,讓別人——主要是晚心亭瞧見粉蕊。他穿了條兩條泳褲,並且疊加上短褲,將自己包紮得嚴實,保險且安全。

泳褲夠緊,這般緊繃的彈力面料,不至於讓柔軟的手再次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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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憶柳和朴進從山下的西餐廳歸來,在她後面的是無話可說的白熙珍和白宗俊兩兄妹。

東庭秀黑著臉站在泳池邊沿,沒瞪晚心亭幾眼。

整個人就被李憶柳攘開,差點推下泳池,東庭秀滿臉煩躁,正要抬手拎著李憶柳的衣領高聲咒罵,晚心亭冷著秀麗眉目,睨一眼他。

東庭秀就像被上了口枷的惡犬,眼神冷厲但閉上了嘴。

李憶柳趴在泳池,捧了下水,澆向晚心亭,她拍著手哇哇大叫:「好涼快!晚心亭,你們三個人是在這兒約會?」

「是啊。你也要來玩嗎?憶柳姐。」

晚心亭大方承認是三個人的約會,讓身後舉止端莊的白氏兄妹一愣,白宗俊瞧著晚心亭被金夢詩攙扶,眉心深重地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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