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庭秀扣住女人勾下的細頸,仰著頭吻了上去。
沒關係,明早晚心亭酒醒了,懲罰他就是了。他會乖乖任由她撒氣,懲罰,不會反抗她。
接吻這種事是無師自通的。
儘管是東庭秀的初吻,東庭秀只憑藉一股動物性的蠻橫去吞吃。他毫不客氣地咬住女人全部的唇瓣,拉扯進嘴裡,沒有章法地啃噬,用舌頭舔吮,刮過晚心亭的唇面,他的目光還挑釁地盯著金夢詩。
金夢詩跳下水,攘開東庭秀,終於忍不住給了東庭秀一拳。
礙於攝像機,金夢詩還是沒有明言指責東庭秀這是在侵犯。他不清楚東庭秀來節目做什麼,東庭秀目中無人作惡多端的事跡,在圈子內早有流傳,但他還是得賣給東會長一個面子。
「大少爺,你最好知道你在幹什麼?」金夢詩將東庭秀的頭按淹進水裡,東庭秀給了金夢詩腹部一拳掙脫。
晚心亭趴在泳池邊沿,聽著系統播報東庭秀的汪汪值又漲了一點,目前是56點。
晚心亭嗯哼一聲,表示知道。
她還同系統點評:【東庭秀這汪汪值很像青蛙,碰一下才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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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夢詩扶著晚心亭回臥室,至於醉酒的東庭秀交給了某個倒霉的PD。
金夢詩給晚心亭的浴缸放好了水,趁她還有點意識。他讓晚心亭先泡個澡,稍後出來,他再給她吹頭髮。
晚心亭裝作呆呆愣愣地點了頭,叫金夢詩將她睡前的香氛蠟燭在屋內找四個角點上,她需要有香氛才能安睡。
實際上她沒有入睡習慣,她的入睡習慣是抱著狗睡。蠟燭是為金夢詩放鬆心理防線而準備,有助於她出來後的各種暗示。
金夢詩聽話地照做。
金夢詩謀劃得很好,他伺候晚心亭吹頭髮的舉動會將親密度拉滿,晚心亭哪怕心動的是別人,也會記掛他的溫柔服侍。她的真實人格應該是主人型人格,會喜歡被人服侍。
浴室里的水間或嘩嘩作響。
金夢詩靜坐在窗前聽海浪拍打焦岩的聲音許久。
浴室的燈明亮,玻璃雕花的門會印出些形狀,但金夢詩什麼情慾也沒有。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對浴室洗浴的女體想入非非。但這個人是他,金夢詩不會自詡正人君子,純粹的有心也無力,提不起半點性/欲,有慾念但不行,只會讓他感到身軀的創傷。
他坐著等待女人出來,暫時和窗外的風、浪、海鷗滑翔聲融為一體,心變得很靜。
晚心亭從浴室跌跌撞撞出來,看到蠟燭已點上,由金夢詩扶著坐在床沿,被他攘著頭髮吹乾。不得不說,金夢詩吹頭髮的技術很好,還會精準按摩她的頭皮穴位和後頸。
系統告訴晚心亭,這些是金夢詩剛剛趁她洗澡,用搜索工具搜索學習而來。
這速學後運用的成效堪比AI。
晚心亭昏昏欲睡,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腦袋,金夢詩無奈淺笑後,扶著她的下頜,將女人額頭靠在他腹肌上支撐。
吹乾她頭髮後,晚心亭早已閉著眼入睡。
「心亭?我吹好了。」金夢詩喚了幾聲,撈起晚心亭的臉,仔細觀察,她的確入睡。
他幫女人蓋上薄被,關了燈,調好冷氣,只由香氛燈跳躍燃動。但他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坐在女人的床畔前,專注地盯著女人。
房門一直開著,屢屢有工作人員會腳步匆忙地路過,金夢詩靠此彰顯著他對晚心亭的清白。
金夢詩坐了許久,似乎深情地凝骵著女人的睡顏,但金夢詩只是想觀察女人是否真的入睡。
金夢詩忍不了的惡意膨脹到極致。
越是陰濕死寂的夜,他內心惡欲的躁動越是澎湃。
他懷疑晚心亭沒有睡,他可沒忘記晚心亭是如何在餐桌下拿捏東庭秀,並且敲打著桌沿提醒他該抬頭,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替他戴上戒指曖昧。
晚心亭不是甜潤憨傻的小白兔,是她由著東庭秀吻了她,還故意在他到來前。
東庭秀犯傻上頭,金夢詩可不會一頭悶扎進去。他想揍東庭秀也不是為了一位醉酒女士的貞潔,他只是純粹的拳頭泛癢,想砸碎一切,想見到暴戾的血,釋放這一天被挑起積壓卻無處可釋放的性衝動。
再來,晚心亭說她需要點香氛蠟燭入睡,可他從相遇開始,晚心亭身上就沒有過香氛蠟燭的香味。
還有一點是晚心亭出浴室後,隨手將濕漉漉的泳衣放置在了平拍的攝影機前,又自顧自去用衣物遮擋懸掛的攝影機。但這點金夢詩又不太確定,畢竟女孩子都很在乎隱私,不喜歡睡覺也被拍攝。
懷疑晚心亭沒有睡也可能是金夢詩他自己想作惡的掩飾,金夢詩從來都不否認他自己的惡。他本就是靠修行平靜內心,但遇見晚心亭,無疑打開他封鎖已久的潘多拉魔盒,那些惡絲絲縷縷滲透了出來,污染了他的精神。
修行從來不能饒恕他的罪,金夢詩真切知道他是在偽裝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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