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麼一看她是福星啊,自從她來了英武侯府後,溫大美人直接就是時來運轉了呀,上輩子到死沒能澄清弒父的污名,這一次她不僅幫他避開了,還獲得皇帝的一點愧疚,這可是目前活命的好東西呀。
只是沒想到溫大美人兒還是不可避免的聞名京城了,雖說這次傳的是花名,不過這造成的影響是截然相反,與昭國上到朝廷官員、下到黎民百姓的這麼多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大截,他們瞧著高高在上的那個冷酷無情的煞神也不是那麼可怕了,現在外面都在羨慕他溫辭舊背著克妻的名聲的前提下還得到了昭國第一美人的青睞,好多人都說他命好。
雖然影響是良性的,可她以後怎麼出門呀,日後隨著黑化之路被她剷除,英武侯府的距離感就會一點點消失,不難想到以後她被好事者拿來說嘴逗趣的場面,都怪溫辭舊,你說你嘴賤撩撥那姓秦的幹什麼,節外生枝了吧!
聽福公公說完,三皇子笑得智珠在握:「外面的人當真都在傳溫辭舊的未婚妻是絕世美人,他已然身心淪陷?」
「回殿下,外面的人都這麼說呢,連宮裡的太監宮女也聽說了,對那位美人的長相極為好奇」
「甚至,甚至有人將那賤人與貴妃娘娘對比,要不要奴婢給添把火燒死那賤人得了,什麼賤皮子還敢跟貴妃娘娘鳳儀相提並論。」說完,福公公就小心瞧著自己主子的反應,這話兒已經傳開了,他今早不報上來,回頭殿下從別的地方聽說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三皇子冷笑一聲:「不用,烈火烹油,本王祝他溫辭舊不會被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囂張的笑聲響徹三皇子府。
「太子殿下,您慢著些,侯爺又不會跑,這路才灑掃過,有些濕滑,您當心著點腳下。」夏彥顧不上擦額頭跑出來的汗,手張開著緊護在太子身邊,確保萬一太子滑倒自己能第一時間接住太子。
可好脾氣的太子現在很生氣,生好友的氣,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季安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帶著未婚妻逛青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的未婚妻尚在孝期,孝期期間出現在青樓,這足以成為朝臣們攻訐他的點,倘若明日大朝被朝臣們彈劾,父皇好不容易收起了一點戒心還能剩幾分。
此時的禮儀全然不顧,直接抬腳踹門而入,見到沉心靜氣練字的人,太子第一次如此失去風度的大吼:「溫辭舊你若是活夠了,你告訴孤,孤給你找最好的毒藥來,外面的謠言傳的什麼都有,你讓父皇怎麼保你,啊,怎麼保?」
溫辭舊就跟沒聽見似的依舊在寫字,追上來的夏彥一瞧門裡的情形,輕手輕腳把門給帶上去了,自己站在門口守著,跟來的一眾小太監也被攆的遠遠的,防止有人偷聽。
直到最後一句金剛經寫完,溫辭舊才放下筆,目光寧靜無波瀾,就那麼與太子靜靜對視,卻把太子看的狼狽避開視線。
一邊是自小一起長大視為親兄弟的好友,一邊是自己的父皇,這幾年他艱難維持兩邊的關係,哪怕是頂著父皇的猜忌,也儘量滿足溫家軍的糧餉問題,明明前幾天已經開始回溫,為何現在又要讓自己落入危險的局面。
但溫辭舊心如硬石,他不是被圈在籠子裡的太子,對昭國主人的居心叵色毫無防備,他不攔著姓秦的搞鬼,是因為有了污名後,皇帝用他這把刀的時候才不會擔心被反噬,可如今他就需要這份獨特的信任來調查三年前的實情,幫父兄翻案。
回想著後院小騙子騙人的把戲,對太子照使不誤:「這幾天我調查出義父失蹤前去的最後一個地方就是尋夢居,帶著湘湘去是為了查案,也是為了讓背後之人放鬆警惕,以為我流連花叢,唉!晏澤哥,你可知散布謠言的人是秦指揮使,我沒有選擇,這份投名狀才是我的活命符。」
一聲晏澤哥讓太子恍若回到幼時天真時光,可好友話里的苦澀讓又讓他心疼。
最讓他難受的是散布謠言的人,太子難以置信踉蹌著身形倒退,這竟是禁軍指揮使親自散步的謠言,他們兩人並無私仇,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父皇吩咐的。
為什麼呀?季安已經很乖了,為何還要懷疑他的忠心,讓他練兵他就一呆三年,讓他守邊疆他就打的對方俯首稱臣,讓他回來他不顧身上的傷立刻就回來了,父皇還要讓季安怎麼做才能滿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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