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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夫人也附和說:「是啊,孩子,你儘管說,家裡人都會支持你的。」

話音剛落,吳升夫婦對視了一眼,他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喜和欣慰。

關琮月自然是看到兩人的神色變化,也不扭捏,接著說:「我這次回來,其實是因為我負責的一個種植項目遇到了很大的難題,在中藥種植的過程中,土壤條件不適合目前的藥材生長,需要解決土壤基因,才能解決藥材種植技術的問題,這個項目對我來說很重要……」

吳升點了點頭:「這個好說,你不用擔心,我會儘快給你找合適的人來解決。」

關琮月感激地看著父母,說道:「這個種植項目對我很重要,但是目前的種植技術還不夠成熟,我需要一些專業的人士幫忙,不過競爭對手一直虎視眈眈,所以這個項目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

夜風微涼些涼,吹在女主滾燙的臉頰上,卻吹不散她心中的憤懣。

沒多久,江同州也跟了出來,「還好嗎?」

關琮月側眸看著他,眼睛裡滿是失望和質問,冷冷地說:「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是怎麼得到這個種植技術的嗎?」

江同州輕輕拍了拍關琮月的肩膀,說:「這些都不重要。」

關琮月聽了,如墜冰窟,她猛地甩開男主的手,聲音有些顫抖地說:「不重要?你覺得只要結果是成功的,過程就可以被隨意污衊嗎?你根本就不明白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江同州一時語塞,少頃才解釋道:「這種場合……我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那些股東對集團很重要,我不能因為一時意氣就得罪他們。不過我相信你,不管你是怎麼得到那種植技術的,只要結果是對集團有利的就好。」

關琮月謹默,原來在他眼裡,自己的名譽還不如董事會的安穩重要。「你變了。」

頃刻之間,她感覺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如此孤獨無助,夜風撩撥她的長髮,隨風飄舞,她纖細單薄的身影在露台上顯得格外落寞。她多想告訴江同州吳升夫婦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可面對他的冷漠和自私,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對你而言,到底什麼是重要的?既然你這麼在意這個技術,那你是不是應該宴請一下提供者,表示你的感謝呢?」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答謝吳先生夫婦的。」江同州試圖緩和氣氛,輕聲說:「我知道今天讓你受委屈了,我會想辦法彌補的。」

關琮月冷笑:「彌補?你打算怎麼彌補?」

江同州如鯁在喉,關琮月轉身,目光中帶著一絲決絕:「等你想知道真相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

說罷,她快步離開露台,只留下江同州獨自站在那裡,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如困獸之鬥,沉甸甸地壓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街道上,路燈無力地灑下黯淡的光芒,偶爾有幾片落葉被冷風捲起,擦過地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高樓大廈在黑暗林立,原本璀璨奪目的玻璃幕牆此刻也只剩下一片幽冷的暗影,像是一個個沉默的巨獸俯瞰著這座城市的孤寂。

回到宿舍,關琮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晚宴上污衊她的話語就像毒刺一般,深深扎在她的心間。而江同州的態度,更讓她難以抑制的傷心,眼光中氤氳水漬。

然而另一邊。

夜色雙伴,江同州靜靜地坐在床邊,腦海里不斷回想著晚宴上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星眸寒冰,關琮月失望的眼神,讓他莫名的感覺心痛,他明白晚宴上自己的做法可能真的深深地傷害到了關琮月。

曾經,他滿腦子都是集團的發展,謊言就像絲線一般,在他與關琮月之間編織出一道無形的屏障,直到那屏障破碎成無數鋒利的碎片,割傷了關琮月的心,也刺痛了自己。

「少爺,您回來了。」江姨看到江同州面色不悅,小心翼翼的接過他的外套。「關小姐……」話未出口,又咽了回去。

江同州點點頭,徑直走向關琮月的房間。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見證了他和關琮月曾經的美好時光。

走進臥室,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專門為她設立的神龕。在那神龕最顯眼之處,靜靜躺著他為關琮月拍下的粉鑽手鍊。那手鍊的光澤依舊璀璨,卻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透露出無盡的落寞。

是她徹底對這段感情絕望,不想再與他有任何關聯,甚至連這象徵著曾經美好的手鍊都捨棄了嗎?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帶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問江姨:「江姨,阿月回來過嗎?」

江姨頗有些為難:「少爺,沒有見到。」

江同州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緩緩地坐在床邊。望著手鍊,仿佛能看到關琮月決然離去的背影,那背影漸漸模糊,和他心中的悔意交織在一起,籠罩著他整個人,讓他在這寂靜的老宅里,獨自品嘗著失去的苦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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