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風只覺得自己鎖骨上的那滴汗水燙得驚人,仿佛這滴汗水能將他整個人燒熟。
就在丁凌風怔神的瞬間,溫天霽被柏清奪走。
柏清按住溫天霽不老實的兩隻手,吸了一口冷氣,吐出一口熱氣:「丁兄,解藥。」
丁凌風如夢方醒,手忙腳亂地從藥瓶中倒出兩顆藥丸:「我來。」
柏清卻不由分說地奪過藥丸:「我來。」
這時,溫天霽忽然發力,坐到柏清的腿上,筆直修長的雙腿纏住柏清的腰,將下頷擱在柏清的肩頸上,不停嬌喘:「我要……給我……」
柏清頓時頭腦有些不太清醒,但他到底是男主,定力驚人,強忍著施虐欺凌的欲望,將兩粒蘊含了九轉還魂草和千年雪蓮藥性的藥丸,塞入溫天霽口中。
溫天霽乍一嘗到苦澀的滋味,便用嫩紅的舌尖將藥丸頂了出來。
他眼神迷離,渾身泛紅,坐在柏清腿上不停地磨蹭:「嗯……」
柏清饒是定力再好,這時候也微微舉旗致敬,但是礙於丁凌風在旁,不好對溫天霽做些什麼,便一把將溫天霽推在床上,再次用錦被將人裹好。
他看著溫天霽的舌尖將藥丸頂了出來,便心頭生出一股難言的欲望,伸手,用食指與中指將藥丸頂了進去。
藥丸逐漸融化在口腔中,柏清的雙指也變得濕潤起來。
柏清看向丁凌風,神情不悅,聲音沙啞:「拿水來。」
丁凌風在一旁看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面,竟然對溫天霽產生了難以言說的衝動。他聞言,站了起來,想要驅散這股衝動,但是這股衝動卻如影隨形。
丁凌風趕緊從桌子上拿起水杯,將其斟滿,遞給柏清。
柏清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去,擒住溫天霽的香唇,而後撬開對方的唇齒,將水渡了過去。
溫天霽下意識地吞咽,將藥水和茶水一併飲下。
不多時,藥水開始發揮作用。
溫天霽體內,燒灼四肢百骸的那股滾燙,逐漸被清涼撫平。與此同時,他也開始逐漸恢復理智和清醒。
他竭力睜開雙眼,眼前是柏清的雙眸。
他試圖想要舔舐自己的下唇,卻被一道柔韌的東西堵住。
這是?
他、被、柏、清、親、了!
等反應過來後,溫天霽想要伸手去推堵在自己身上的柏清。結果,因為雙手無力,這推拒反倒變成了調情的戲碼。
「夠了!」還是丁凌風看不過去,出聲提醒。
柏清施施然起身,抿了一下唇,眸色幽深晦暗,似乎在回味。
溫天霽見到柏清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給了柏清一個軟綿綿的巴掌:「柏清……你趁人之危,不要臉……」
九轉還魂草和千年雪蓮才剛剛起效,因此溫天霽還是說一句話,需要喘息一下。
他這一巴掌,和剛剛的推拒一般,都給了柏清一種調情的錯覺。
柏清知道溫天霽想要打他,但是因為效果喜人,便也生不出氣來了,竟然意外還覺得溫天霽有些許可愛。
一個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美人,忽然變得軟糯可欺,那你多少會生出一些惡劣的心思。
而當你對這惡毒的病美人產生了那種心思後,便也會像柏清一般,覺得他可愛了。
柏清在知道眼前這個張牙舞爪,宛若炸毛小貓的病美人傷害不了自己後,便有了三分寵溺的心情,略帶溫柔地看著對方。
丁凌風見溫天霽恢復清醒,便轉身離開,離開前叮囑道:「這兩味藥徹底發揮鎮靜的藥性,還需一個時辰,你們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把門關上。
屋內,溫天霽氣得渾身顫抖。
兩世為人,剛剛那個吻都可算他的初吻。
可憐他的初吻,就這麼草率地給了一頭後宮文里勤懇播種的種馬。
不過話說起來,這個吻,也是柏清的初吻,但溫天霽管不了這許多,直接開罵。
「丁凌風會送解藥的,你幹什麼還要對我動手動腳。」
說話間,溫天霽掀開被子,檢查自己的身子。
他發現,除了衣衫不整,以及手腕上留有指印外,其他地方都很乾淨,說明自己沒有被柏清這頭種馬染指。
他悄悄鬆了一口氣。
柏清卻坐在床邊,微笑注視溫天霽:「妻主所言甚是,下次我不動手動腳便是了。」
溫天霽氣不過,又給了柏清軟綿綿的一巴掌:「你還想有下一次?」
「不敢。」柏清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若是有下一次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溫天霽發了一通火後,才覺察到自己渾身乏力,便轉過身去,躺在床上,嘟嘟囔囔:「真是倒霉,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一個時辰後,溫天霽終於恢復了些許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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