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告辭。」柳琛忱拱手告別,目光在溫天霽身上流連,最後戀戀不捨地離開。
他這樣的貪戀,被溫滿盡收眼底。
但考慮到溫天霽之後的病還需要柳琛忱來調理,溫滿心裡有再多的想法,也只得作罷,徒然咬碎一口銀牙。
溫天霽走在前面,對柏清招招手:「走,給我暖床去。」
柏清早已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時,摸著自己的臉頰,從回味中抽身,歡喜道:「好!」
溫滿冷哼一聲,他知道柏清已經服下了絕世清心丸,因此也任由柏清給溫天霽暖床去了。
溫滿是溫家家主,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守著溫天霽,見溫天霽走了,他也轉身離去。
現在已經是傍晚黃昏,偏院灑落了一地梧桐葉,也沒有人來清掃。
星星點點的黃色餘暉灑落在梧桐葉上,看起來頗有些。
溫天霽踩在葉片上,從石拱門裡離開。
偏院氣溫低得厲害,他剛走出偏院,就覺得身上回暖了。他脫下身上披著的柏清的外袍,嫌棄地扔了回去。
柏清接過自己的外袍,低頭聞了一下,上面已經沾滿了溫天霽的味道,美人梅的香氣,沁人心脾。
柏清小心翼翼地用咒語將這外袍與香氣封鎖起來,而後收入儲物戒指中。
回到臥房,溫天霽伸開雙臂,柏清自覺地替他脫去外衣。
溫天霽穿著裡衣,睡在了被窩裡,而柏清則替他暖被窩。
「柏清,記住了,」溫天霽開口,聲音嬌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碰我!」
柏清點點頭,牢記:「好。」
溫天霽正好累得很,很快就睡著了。
柏清躺屍一般,一動不敢動。
沒一會兒,溫天霽就因為柏清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熱氣,被吸引了過來,將柏清當作抱枕,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柏清身上,還毫無自覺地蹭了蹭。
柏清沒忍住,握住了溫天霽的手,隨後想起了溫天霽的吩咐,又眷戀地鬆開。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寅時。
溫天霽血氣方剛的年紀,晨勃對他而言也很是正常。
一整晚沒睡的柏清自然是發現了溫天霽身上的變化,想到溫天霽說不允許自己碰他,柏清就算再想碰,也只能忍著。
溫天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半身的反應讓他覺得有點難受。
他剛想要像以往那樣,自己動手,就發覺自己身邊還躺了另一個人,這嚇得他立馬睜大了杏眸。
「柏清……」溫天霽的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和慵懶,「真是晦氣……」
想要自己鹿關都不行。
哎?也不是不行。
把柏清趕出去不就行了嗎?
「柏清。」溫天霽踹了柏清一腳,「你給我滾出去,在房門口守著,不准任何人進來。」
柏清一聽,立馬明白過來,溫天霽這是準備紫薇了。
他喉結一滾,啞聲道:「妻主,若是你有需求,我隨時可以為你服務,我的身體為你而存在,下面可以變成你所需要的形狀——」
「滾啊!」溫天霽聽著,覺得自己耳朵髒了。
請賜他一雙沒有聽過柏清污言穢語的乾淨的耳朵。
柏清還想再說什麼,溫天霽就冷冷道:「你又想被我踹下床了是吧?這麼喜歡被我羞辱?」
「……」
柏清心道,那不是羞辱,那是獎勵。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表面上柏清還是順從地起身,穿好了衣物,走到門外,將門關上,候在門口,以防別人進來打攪溫天霽紫薇。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屋內就傳來細細密密的喘息聲。聲音嬌媚、暗啞、魅惑、勾人,讓人想要隨著這聲音,讓自己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暴動起來。
柏清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服下了絕世清心丸。
如果沒有服下這藥物,應該就和夢轍言一樣,早就舉旗致敬,而被溫滿教訓得血肉模糊了吧。
沒錯,柏清早就知道夢轍言是因為對溫天霽起了欲望,才會被溫滿懲罰。
所有這時候,他更加明白了溫天霽的勞苦用心。
妻主讓他服下絕世清心丸,就是為了讓大哥溫滿放心,他絕對不會對溫天霽起慾念。
這樣一來,溫滿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找他的茬,用弒神鞭鞭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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