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溫天霽撒嬌道,「兄長的心思深不可測,霽兒如何能夠猜到。好了,不說了,大哥你忙吧。」
說完,溫天霽掐斷了對話。
而一旁聽完全程的柏清,只有一個念頭:「太好了,秘境比試,妻主要我陪同他一起。我定然不會辜負他的期望,努力讓他成為第一名!」
第19章
等到十五日那天,溫天霽和柏清趕到渝州分舵,只見來人不多,加上他們正好十六人。
溫天霽看了一眼,都是老熟人,像丁凌風不用多說,還有什麼他霸凌過的沈流心,暗戀過他但是被他暴打後老實了的秦珂蘭。
丁凌風施施然走了上來,大量著溫天霽:「溫兄,你身子可好?上一次見你施針過後全身乏力,很快就睡了。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出什麼事。」
「他能有什麼事!」被原主霸凌過的沈流心陰陽怪氣道,「你沒聽說過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他這樣的壞人,肯定一時半刻死不了,說不準還會活得比我們都長久。」
溫天霽斜睨著沈流心,連給對方一個正眼都欠奉。
只見沈流心人如其名,流里流氣,明明穿金戴銀,是個富家公子的裝扮,但是偏偏整個人的氣質給人一種走街串巷的小混混的感覺。
溫天霽翻了個白眼,對丁凌風道:「不用搭理這種人,他既然祝福我活得久,那他的祝福我們就笑納了。至於更多的,和他說話交流之類就不必了,免得髒了自己的嘴。」
「你!」沈流心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但是他又能怎麼樣?他不過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根本打不過金丹中期的溫天霽。
溫天霽給了丁凌風一個眼神,暗示對方跟自己走,別和沈流心這種人糾纏不清。
丁凌風很有眼力見地跟了上去。
溫天霽在大堂內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因為其他的椅子都被天衍宗的人占滿了,因此溫天霽一坐下,柏清和丁凌風就只能站在他身旁。
然而,讓溫天霽沒有想到的是,沈流心和秦珂蘭也跟了過來,站在他身旁。
沈流心長得很周正,但是五官卻有點過於凌厲,以至於別人看到他會覺得他性格很不好相處,就像是收保護費的混混一樣。
有這樣一個人站在自己身邊,溫天霽又沒有給對方保護費,不僅沒有給,還曾經狠狠羞辱過對方,這讓溫天霽無形中感覺一股莫名的壓力。
「你能離我遠點嗎?」溫天霽抬頭,衝著沈流心沒有好氣道。
沈流心皺了皺眉,看向溫天霽,覺得眼前的人好像哪裡變了:「溫天霽,你竟然沒有直接動手打我……」
這倒是讓他有點感到意外。
溫天霽這下真的覺得莫名其妙,無語地問:「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動手打你?」
「你不是看我不爽嗎?」沈流心心中暗暗計較,「你不是看誰不爽,就上去一頓胖揍嗎?況且我還嘲諷你了。怎麼,今天因為天衍宗的人都在這裡,所以你不敢了是嗎?」
沈流心想得很好,今天十六個人,只有三個人能進入天衍宗。
其中溫天霽、柏清和丁凌風是金丹期的修為,其餘都是築基期。
而他是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在剩下這群人中,最有可能進入前三。但因為有溫天霽、柏清和丁凌風的存在,他想要進入前三,難如登天。
因此,他想出了一個陰損的主意。
那就是不斷地用言語來刺激溫天霽,想要讓溫天霽在眾多天衍宗門派的人面前,動手打他。
這樣一來,說不定溫天霽就會被取消資格,而他也能不戰而勝。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溫天霽早已經不是原主那個衝動易怒的個性,如今的他,雖然驕縱刁蠻,但對於看不慣的人,那是多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更別說動手打架了。
溫天霽好不容易讓柳琛忱修復了金丹和任督二脈,為了就是在秘境比試中出彩,而不是為了浪費在沈流心這種三流貨色身上的。
「不是不敢,」溫天霽嗤笑一聲,「而是你這種下等貨色,有什麼資格讓我動手?再說了,秘境比試在即,我們一個月後孰優孰劣就能見分曉,不急於一時。」
沈流心:「……」
他怎麼感覺溫天霽突然帶腦子了,而且還會嘲諷人了。
「什麼叫做下等貨色?」沈流心怒上心頭。他也算是沈家的驕傲,怎麼能夠容忍溫天霽這樣評價他。
「下等貨色就是你啊。」溫天霽嘆了一口氣,挑眉看向他,「我所說的下等貨色,就是明明實力不如人,還要挑釁,想用卑劣的手段來獲取前三名的下賤東西。」
溫天霽這幾句話,直接點明了沈流心的用意。
沈流心當即吐出一個「你」字,但是後面要說什麼,他卻接不上來,只能忍氣吞聲,收下了溫天霽的這一頓罵。
溫天霽看著沈流心氣呼呼地離開,就又將目光投向秦珂蘭:「至於你,還沒有被我揍服,還對我有什麼過分的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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