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汀果然沒有拒絕,一口答應:「可。」
溫天霽心中竊喜,沒想到可以白嫖一顆慘子狸的魔晶。
「等等。」連城汀忽地笑了起來,「這個忙可能不需要我來幫了,因為你的好夫君恐怕已經能夠抓住慘子狸了。」
「對了。」連城汀繼續道,「說起來,你和你夫君也是有意思。你的腦子裡有一本話本,裡面全是關於你夫君的內容,話本里還寫了你夫君未來會將你做成人彘。」
「可是我看他現在,分明對你愛得很,就像你說的,他是你手下的一條忠犬。只要你以後不將他推入極天西崖,應該就不會發生被做成人彘這種慘事。」
說完這段話,連城汀頂著柏清的樣貌,逐漸化為氤氳的水霧,消失在溫天霽眼前。
「前輩!前輩!」
任由溫天霽怎麼叫連城汀,連城汀都不搭理,只是留下最後一句話:「你的夫君就要破開迷障了,我先走一步。」
很快,迷霧散去。
隱身的柏清也開始顯形。
柏清激動地抓著溫天霽的手,焦急地問:「妻主,你沒有事吧?」
溫天霽甩開柏清的手,瞥了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快說,你找沒找到真煩的陣眼?」
「找到了。」柏清說著,臉上浮現出紅暈,「就是打開這個陣眼的方法有些難以啟齒。」
「快說,要怎麼才能打開這個陣眼,抓住慘子狸?」溫天霽忙問。
「這個……」柏清頓了頓,緩緩開口,「需要人的體|液澆灌陣眼,才能破除陣法,抓住慘子狸。」
第23章
體|液?
什麼樣的體|液?
不會是他想的那種吧?
不會吧, 不會吧,不會那麼惡俗吧?
溫天霽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唾液或者眼淚可以嗎?」
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柏清卻眼神堅定,給人一種十分可信的感覺,然後徐徐搖了搖頭:「不可以。」
【zjk你這都要鎖,只能說你們很瞎,很劍,俗稱瞎劍】
溫天霽頓了頓,有點卡殼, 該不會真是他想的那種吧?
有點惡寒。
溫天霽不死心,再度發問:「小便可以嗎?」
自然還是可以的。
但是柏清卻表情堅毅, 給人一種非常可信的感覺, 然後慢慢擺了擺手:「不可以。」
溫天霽快要崩潰了:「該不會是我想的那種液體吧?」
【zjk和李娟, 這都要鎖,只能說你們很瞎,很劍,俗稱瞎劍】
柏清眼睛一亮,心中竊喜, 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 發問:「妻主想的是哪種?」
溫天霽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直接說【】:「就是那天早上我褻褲上沾染的那種液體。」
「不錯。」柏清裝得非常沉痛,心中卻快要高興壞了, 「正是那種液體。正所謂一滴精,十滴血。只有那種液體才有澆灌陣眼的效果,能夠破除慘子狸的陣法,找出慘子狸的所在。」
反正柏清一高興,准沒好事。
對此, 溫天霽眉頭皺得都可以夾蒼蠅了:「那你自己【】吧。我在旁邊等你,你放心,我保證不看你。」
柏清笑了笑,溫柔道:「妻主,你忘記了嗎?我服下了絕世清心丸,就連【】都不能夠,怎麼能夠【】液體呢?」
「壞了。」溫天霽心中一沉,思忖道,「絕世清心丸我騙柏清沒有解藥,其實有解藥,但是我沒有帶來。要是帶來了就好了,給他餵一顆,就能破解陣法了。」
想到這裡,溫天霽有些絕望,眉間緊蹙,頗有些西子捧心的哀戚美感:「難道要我【】,然後【】【【】】澆灌陣眼嗎?」
柏清點點頭,卻並不滿足,繼續補充:「而且,需要的是兩個人從頭到尾【】在一起的【】。其中一人的【】必須是【】,另一人的液體可以是唾液。」
溫天霽聽到這裡,更加絕望,簡直有些悲觀到想死了:「你的意思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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