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不是『曹香琴』,他們的做法都是錯誤的需要被批判的。」
「主席說過『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面對壞蛋,我們要堅決反抗、打倒!」
......
郭春麗打了個噴嚏,用稻草蓋住身上:「屋裡的燈怎麼閃了下又滅了?你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嗎?」
曹勇剛睡著被叫醒,不耐煩地說:「守了一晚上,公雞都打鳴了,趕緊回去吧。」
郭春麗撤掉身上禦寒的稻草,忙說:「快快,趕緊回吳隊長家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虧我還想著把事情交給你們做,兩個廢物。」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陸建平坐在球框底下不知多久,腳下一地的菸頭。
陸建平昨天連夜到朱䴉山找劉賽,可劉賽隱藏的私人物品還在山洞裡,人卻不見了。
他預料到有股力量在跟他做對,興許也在垂涎「曹香琴」。他必須加快進度。
在公雞又一陣打鳴後,吳大哥敲響銅鑼,喊大家起床。
他自己還叼著牙刷,晚上在男知青那邊睡的,可把他擠壞了。
吳大哥哈欠打一半,陡然發現鄒書記向知青點走來。
而市知青局的陸幹部和兩個生面孔男性正在籃球場站著說話,他站在中間不急不緩地擦著遭了霧氣的眼鏡片。
「這是又有檢查啊?」吳大哥忐忑地走到陸建平面前,佝僂著身體跟他打招呼:「陸領導,上級有指示?」
鄒書記走近後,笑著說:「上級沒有指示,是有喜事。他過來接他媳婦回家呢。」
屋裡一群女知青趴在窗台上偷聽他們說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尤秀咬牙切齒地說:「姓鄒的果然跟他們是一夥的。」
孫國琪找陸建平要過簽字,當下詫異地說:「陸同志這是要買賣人口?他怎麼是這樣的人。」
香梔坐在床沿邊,編著麻花辮平靜地說:「他壞得流油。」
說話間,吳大哥敲著她們的門喊道:「起床了沒有?都趕緊出來吧。那個曹香琴啊,你家人和未婚夫要來接你了,你把東西一併收拾出來吧。」
香梔抱著香油罐罐趿拉著鞋走了出去,陸建平見到她眼睛一亮,心裡感慨,這番折騰還是值得的,幾天不見越發的嫵媚可口。
陸建平要過來接她手裡的香油罐罐,香梔躲了過去。接著好幾位女知青擋在他們之間,挺胸抬頭,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吳大哥叼著煙,慢吞吞地砸吧著菸嘴,覺得事情不對勁呀。
陸建平還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樣,態度好的不行,說話的語氣也如同湖水般軟和:「別鬧脾氣了,我的確工作太忙沒辦法及時跟你回信,我保證沒跟別的女同志有來往。」
香梔被氣笑了,淡淡地說:「我跟你不熟,為什麼要跟你回去?」
不等陸建平解釋,郭春麗先過來想要拉住香梔的胳膊,被尤秀撞到一邊。
她捂著酸疼的胳膊,氣惱地說:「他們早就定親了,聘禮早就給了。我帶她回去結婚,也是理所應當。」
尤秀胖乎乎的臉蛋嗤笑著說:「喲,還真是販賣人口的好說詞。」
曹勇怒道:「亂說什麼?她心甘情願的。」
陸建平裝作不好意思,從兜里掏出厚厚一沓書信遞給她們看:「這是她單獨寫給我的情書,你們看地址和落款,就是她本人寫的。香琴喜歡我多年,這些就是證據。」
香梔的臉色不免變了變。
陸建平一環接著一環,要不是她昨晚坦白自己不是曹香琴,今天她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尤秀接過信展開,裡面娟秀的字體映入眼帘。她看著看著笑了,接著其他女知青們看著看著也笑了。
陸建平不明所以地說:「你們笑什麼?」
尤秀指著香梔說:「你們這麼熟不知道她是文盲啊?文盲能引經據典能寫詩歌?」
陸建平驚愕地看向香梔:「你瘋了?!」
他篤定香梔不敢承認是黑戶,沒想到香梔早就跟她們坦白了。這本是他的殺手鐧,讓「曹香琴」百口莫辯,外人見了也只當做她耍小性子,被帶回去生米煮成熟飯,鳩占鵲巢也就成了。
香梔得意地抬起下巴,漂亮的眼眸流光溢彩:「你也太小看人了,她們說我不光沒文化還沒素質,你要不要試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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