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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好歹,給我上刑!」

張喆「砰」地一拍桌子,力氣之大像是要將那桌案拍碎。

「我諒你是個有才能的人,你卻這般……罷了,我看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葉簾堂身上戴枷披鎖,緊接著,雙臂被高高吊起。

旁邊虎背熊腰的男人仰起藤鞭,「啪」地一聲抽了

上來,藤條上帶有細刺,這一鞭下來連皮帶肉的就是一道長條血痕。

劇痛迅速向著四肢百骸蔓延,葉簾堂只覺得頭皮炸裂,偏生嘴裡堵著東西無法哀嚎出聲。

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下一鞭又重重揮來。她四肢被捆,掙扎不得,只得不停抽搐,真切體驗了一把何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再問你一次。」張喆撥弄著案上的燭火,慢悠悠開口:「東宮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葉簾堂知曉其中利害,若只是她一人的罪名,明昭帝是個性子溫和之人,有有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可能性的,但若她這罪名真的被扣到了太子頭上,皇帝震怒之下自己極有可能落下個被抄家的下場。

到了那時張喆就算是兌現承諾,往後過得也是隱姓埋名,擔驚受怕的日子。

不如咬牙撐下來,還能爭得一線生機。

她痛的半身麻木,冷汗淋漓,卻仍是搖了搖頭。

「好,好得很。」張喆一揮手,示意那壯漢繼續抽鞭,他輕聲笑道:「我倒要看你能忍到幾時。」

一鞭一鞭凌厲而來,葉簾堂身上的血水滲出,夏日裡單薄的白色中衣早已被染得赤紅,甚至連她口裡的布團都隱隱透出血色的邊來。

葉簾堂只覺得自己瞑目待死,原來皮開肉綻的地方火辣辣燒著,新的鞭子疊加其上,登時是一團血肉模糊。

這頭張喆輕輕一擱茶杯,擺手叫停,側頭問:「暈了?」

又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下。

葉簾堂面對著發了霉的牆壁,上頭開著扇窄小的窗,熱潮從中股股吹來,燒得她身上如刀割般鈍痛。

身上痛到極處,反而沒了知覺。不知為何,葉簾堂只覺得此刻腦子清醒的嚇人,她甚至想好了自己下一部該做什麼。

待第三輪藤鞭歇下,張喆啜著茶,抬眼道:「怎麼,願意交代了嗎?」

葉簾堂看著他,腦中卻清明的可怕。

滿室寂靜中,她緩慢地點了頭。

第20章

決心旁人看著她清瘦、飄搖又懸懸,實……

燈火灰暗,張喆冷笑一聲,擺了擺手,示意獄卒上前將她鬆綁放下。

獄卒的動作並不輕緩,葉簾堂一下子摔倒在地。她勉強用手肘撐著,地面又潮又濕,原本麻木的傷口在輕微的摩擦間再次泛起細密的刺痛。

張喆走近,俯下身笑道:「你看看你,本來就只是點個頭的事,你非要鬧到這般地步。」他目光觸及葉簾堂身上的斑斑血痕,柔聲問:「很疼吧?」

葉簾堂垂下眼皮,模糊的發出了幾個音節。

張喆回過身,卻見是藍溪識相地雙手奉來一盞茶,恭恭敬敬地候在身邊。

他皺了皺眉,疑道:「你怎麼在這兒?」

藍溪仍舊垂著頭,回:「寧安公公方才將將軍的外袍送來了,叫我拿給將軍。」

語罷她稍稍側身,果真見一疊杏色快跑耷在椅上。

「地牢也是你們這種閹人能進的?沒有下次。」張喆眯了眯眼,順手一指著葉簾堂,向著藍溪道:「正好,你去給她餵點水。」

藍溪點頭,雙手捧著茶盞便跪在了葉簾堂身邊,原想一手將她扶起來,低頭卻見她滿身血污,無從下手,只好將茶盞餵到她嘴邊,輕聲道:「大人,請用。」

葉簾堂滿口是血,渾渾噩噩間張了嘴,溫和的茶水滾進食道,將嘴裡濃重的鐵鏽味衝散了許多。

「忍一忍。」她聽見耳畔傳來低低的安慰。

葉簾堂啜飲著茶水,細微的搖了搖頭,又勾了勾食指。

藍溪心領神會,不動聲色地將手中握著茶盞的胳膊抬高了些許,讓寬袍足衣遮擋住她另一隻手的動作。

張喆在案前翻著要記錄口供的冊子,抬眼見藍溪還在給葉簾堂餵水,不耐煩道:「磨磨蹭蹭的,好了沒有?」

藍溪將被子撤開,恭恭敬敬地垂首走到他身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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