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
總算體會到周雲實有多護著阮清月了,可真是完全不在乎別人死活。
賀西樓目露諷刺的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阮清月手指纖細白皙,打過人有點發紅,但她全然沒在意,算準唐風易一點就著,她那一巴掌是故意鬧大的。
能讓賀西樓出面,值。
沒想到周雲實竟然也來了。
突然當眾被握住,阮清月不太自在的抽回手,聲音輕柔,「沒,還好。」
周雲實朝應鴻看去,聲線平和,「你罵清月了?」
應鴻叉了腰,梗著脖子,「誰他媽罵她了?她自己心虛,什麼話都挑刺?」
京圈都知道周、應兩家在京圈生意做得最大,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結果周雲實和應鴻一個儒雅貴公子,一個風流小霸王有了過節,小霸王還吃了虧。
這口氣應鴻憋了很久,想方設法要討回來。
不過應鴻不敢正面剛周雲實,一直背後蛐蛐對方,前不久還想勾搭阮清月。
這完全是在周雲實的雷區踩高蹺,賭他體面不會引起兩個家族撕破臉。
現在好,周雲實雙腿廢了,應鴻變得有恃無恐,直接貼臉開大,「周公子坐輪椅哪能滿足她?她這身嬌水軟的可別浪費了,我追求她沒意見吧?」
第4章
太子爺真交過女朋友?
阮清月最聽不得別人說周雲實是癱子,應鴻說那句話時,她挪了一步。
周雲實溫熱的手立即握了阮清月的腕,安撫的握了握,把她拉回身側。
他這人像是永遠自帶淨化,對這樣的髒話都波瀾不驚更不會當面急眼,朝應鴻說話還很謙和:
「謝謝你提醒,我坐輪椅只是殘疾不是殘廢,照顧清月沒問題,你如果哪天沒飯吃,我還能給你勻一口。」
「你罵人總有緣故,如果是清月惹了你,我替她道歉,如何?」
以柔克剛,應鴻還真不敢受他道歉,因為他有被周雲實道歉的後遺症——「應鴻」差點變成「應江」,至今覺得蛋蛋涼颼颼。
看著應鴻下意識夾腿,唐風易噗嗤笑出聲。
應鴻惱羞成怒又不敢沖周雲實,只敢吼唐風易,「笑你爹啊……」
「垃圾。」炸炸嚷嚷的嘈雜里,賀西樓輕懶的聲線卻反而透澈抓人。
他踢了踢腳邊的煙,「誰扔的?」
應鴻正在氣頭上,沒那鹹蛋功夫搭理。
直到賀西樓偏過臉,那粒顴骨痣在面無表情時隱隱透著薄冷,「唐風易給我接風的局,你來這兒扔垃圾?看不起我。」
應鴻連忙應了句:「沒有的事,好久沒見了,我來是真心跟樓少敘敘舊。」
其實應鴻跟賀西樓幾乎沒打過交道,只聽說這人很佛系,一般他都懶得跟人計較,他剛回來,應鴻覺得有機會把他拉入自己陣營。
這也是他今晚不請自來的緣故。
應酬蹲下撿了那支煙,聲音又從他頭頂響起,「前女友剛找我敘完,你敘的哪門子舊?」
賀西樓這不經意輕飄飄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京圈太子爺不是人畜不分只忙工作?他居然談過女朋友?而且已經分了?今晚女的找了他?
關鍵是他還見了?!
一群人視線定在了賀西樓身上那懶懶散散的睡袍上,他剛剛都和前任幹什麼了?
應鴻比別人更好奇,他一直受周雲實排擠,他剛想把阮清月搞過來給賀西樓嘗鮮,對立了賀西樓和周雲實,就等於攏到賀西樓了。
如果能挖出誰是賀西樓的女人最好,可以投其所好。
於是堆起笑,「樓少這話說的,咱兄弟一場,能聊的不海了去了?」
唐風易直接檸檬蘸醋,「誰特麼跟你兄弟,我哥異父異母的兄弟就我一個,你小腦萎縮趕緊去治!」
應鴻一臉煩躁,「唐風易你有完沒完!賀西樓的局,正主沒說話,你狗叫什麼?」
包廂里音樂都早已停了,就等正主說話。
唐風易心情好得很,嬉皮笑臉,「我哥講人話你一條狗也聽不懂,不還得我給你狗譯?」
唐風易這麼能屈能伸,賀西樓不護著就沒道理了。
他沖應鴻輕哂,「聽到了?門在那。」
那麼多人看著,應鴻沒想到賀西樓這麼不給臉,嘴巴比腦子快,「大家給你面子都來接風,這裡誰不是公子誰不是千金?都一個圈子誰還不清楚誰底細?」
突然的安靜,針落可聞。
都是公子千金,都知道他私生子,應鴻這話可是賀西樓的忌諱。
後者寡淡的抬了抬眼皮,「小點聲,我對狗過敏。」
然後他身側的手臂打開,「大小姐,酒瓶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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