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不明所以。
賀西樓不緊不慢的勾吻,問她:「心甘情願找的我?」
阮清月乖巧的點頭。
賀西樓還算滿意,「有沒有想我?」
阮清月張開眼睛看了一下,像是想確認眼前的人,然後又放心的閉上,點頭。
賀西樓嘴角有了一點弧度,「說話。」
她聲音微弱,「想。」
賀西樓眉宇間那點凝沉散得差不多了,但好像並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進入下一個環節。
他問「哪裡想」的時候,阮清月終於皺起兩條眉毛,透過眼縫看他。
他是覺得她剛剛在裝,故意問的,還是真的想循循善誘讓她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賀西樓也在看她,心裡想和身體想不一樣,阮大小姐幹得出只饞他身子的事。
果然看她沉默,連帶神志都清晰了不少的表情,賀西樓身軀隨性倚靠,很放鬆的等著。
她不願說,他也不惱,而是耐性的把她壓進胸膛深處,掌心緊貼她纖薄的背,「心跳這麼快?」
阮清月總算看出來他故意的,明知道她現在自我控制不行,故意溜她,激她,想看她服軟認錯說後悔,滿足他的俯瞰欲。
阮清月原本朦朧的眼神像是被他的耍弄激起了生氣,也勾出了她深埋骨子裡的恣意,雙手攀搭他的鎖骨。
臉蛋略歪了一點,恣意中純純的勾引,「心跳不快的在太平間,快的才能滿足你,你說呢?」
這哪是周雲實輪椅邊上乖巧的小跟班兒?儼然是他最熟悉的那個人。
賀西樓眼底的深色一秒變成風暴,終於把自己給玩進去了,抵她在吧檯邊強勢落吻,短短數十秒渾然無我。
阮清月心底繃著的神經徹底放開,隨波逐流,甚至覺得今晚比她想的要樂觀些。
結果糾纏吻她的人在緊急關頭急剎車。
他的氣息蹭在她耳際,呼吸一層層的壓實,喘勻,不疾不徐的把她被剝落的肩帶穿回去。
「對糊塗蛋沒興趣,下次清醒來找我。」
阮清月被他一把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才回過神,在他直起身時抓住他的袖子。
眼睛已經紅了,「我知道你恨我,不想幫是本分,可是為什麼非要羞辱玩弄一番才拒絕?」
賀西樓彎著腰的姿勢一動沒動,盯著她通紅又倔強的眼睛,拼命包著眼淚不讓掉落,也不願意再看他,掙扎著想起來。
嘴唇動了動,罕見的沒找到台詞,最後喉結滾了幾次,「躺著。」
祁真帶著醫生回來了。
賀西樓站在床邊,讓醫生給她扎針,不方便繼續留她在這兒,醫生給的是一個拇指大的小泵,拿手裡就帶走了。
「不用。」阮清月只想立刻走人,拒絕扎針。
醫生怕枕頭誤扎,連忙收到一邊,看向賀西樓。
賀西樓把她的手腕拉過去,「扎。」
結果她一下就掙脫了,很堅定,起身就要走。
也不知道哪點突然碰著了賀西樓的逆鱗,他手臂從她腰間一攬,強勢把她勾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就跟抱著嬰兒打疫苗似的。
阮清月還想掙扎時,他冷銳斥了一聲,「安分!」
祁真都聽得出來那裡頭的不悅,何況是阮清月?
他給她當保鏢的時候沉默寡言,冷淡歸冷淡,但是平時沒有攻擊性,可一旦他冷冰冰的兇相訓人,她是最怵的。
阮清月安靜了,低著臉,扎針到結束一聲沒吭。
周雲實派的司機來接她,電話打進來,她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外走。
賀西樓攔不住,追了幾步給她加了披肩,送到了司機手上,對剛剛的事隻字未提。
一上車,阮清月直接拔掉了藥泵,這幾分鐘藥物進入身體的量不會引起她不適,晚一點就不好說了。
開出去十來米,她開口:「停車。」
整個人哪裡有失魂迫欲的樣子?眼圈雖然還紅著,但除了清亮和理智,一點委屈的影子也沒。
「清月小姐,怎麼了?」司機怕她不舒服。
阮清月扯了個袋子,收好藥泵,「等人,麻煩你把車繞到後門,有人問就說周公子讓你把秦歲染一起接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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