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是你褲子質量太差。」
他總是輕描淡寫的往能死人的地方戳刀子,應鴻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但又一點辦法都沒有,氣得上躥下跳。
最後憋出來一句:「我你大爺的賀西樓,老子今晚不吃窮你!」
賀西樓已經走到門口,朝後面擺擺手。
隨意。
唐風易看起來在製造熱鬧,眼睛可尖得很,一看發現阮清月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
難怪樓哥突然願意動彈了。
再看周雲實也準備轉動輪椅出去的樣子,唐風易眼珠子一轉,趕緊過去,「周哥!」
「你難得出來玩一次,趁應鴻在,今晚就弄他,我給你打輔助!」
周雲實對這種事顯然沒興趣,奈何架不住唐風易太熱情,輪椅被推著跑。
阮清月原本出來接個電話,既然出來了,乾脆多待會兒。
她站在走廊最盡頭窗戶一角,不仔細都看不到她,卻有人徑直走來。
感覺那人靠近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回頭,她就已經被擼過去裹進懷裡,高大的身軀幾乎完全把她包住。
頭頂的冷聲還倒打一耙,「喊吧,就說你非禮我。」
「……」
第34章
睡過,就那樣
感覺他的步子在走,阮清月被裹在裡面沒什麼視野分不清方向,聲音悶在他懷裡有點難喘,「你把手鬆開!」
賀西樓壓根沒理她,走了一段拐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
阮清月想攔住電梯合上,被他一把拽回來,腰身猛地低了一截,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個手攬住她的腰,連帶她被握住的手腕絞到了身後。
等他再站直的時候,阮清月已經離地懸空,嚇了一跳,「放我下去,你幹什麼?」
賀西樓沒什麼表情,眉目間有些冷,「嘴上喊著放你下去,腿夾這麼緊,屬螃蟹的你。」
她那是被驚嚇的條件反射把自己固定在他腰上。
她也想鬆開力道,結果賀西樓手臂也快速鬆開又抱上假裝扔掉她,嚇得她夾更緊。
進金樽套房時,阮清月在玄關被放下,落地她就準備走。
賀西樓身高臂長,把門一關,輕鬆把她撈了回去。
「幾個意思。」
語氣里明顯的質問,低壓的氣息里是一連幾天積壓下來的不爽。
阮清月被他困在兩個手臂和牆壁之間,往哪兒走都沒有路。
「我出來久了周雲實會找。」
一聽周雲實臉色就更難看了,賀西樓低哼,「你到底是他保姆還是他媽。」
她想,余慧活得好好的,她又不會奪舍。
「有恃無恐是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知道是取笑還是認真的,「唐風徐這麼好使,你要不要直接去當小媽。」
阮清月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我和唐律師清清白白,我知道配不上他,你不用陰陽怪氣。」
賀西樓唇角勾了一下,壓下五官睨著她,「你是不是經常曲解別人?我說讓你當唐風徐小媽。」
阮清月抬起頭看了他。
「賀少是不是覺得這樣取笑我很有成就感?」
她笑笑,「對,沒錯,我確實為了求人誰都會找,賀少不情願,那我就找唐風徐,如果唐風徐不行,他爸也不是不可以。」
賀西樓原本幾分戲謔在逐漸消散,明顯不愛聽這些話。
阮清月卻沒有停下。
「從第一天,不,從五年前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時候的阮清月還是阮大小姐,做事目標明確但可能還有原則線。」
「現在我什麼都不是,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家裡人出事的時候我就只知道一點,只要能活,身體的清白算什麼?」
賀西樓撐著牆壁的手臂彎下來靠近她,試圖堵她的嘴不讓說。
她避開了。
「所以你說的對,未來哪天你可能就只是我眾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她終於說完了,平靜的看著他,眼睛恰好的濕潤。
賀西樓薄唇在不自覺中已經抿成了一條線,眉宇間少見的陰沉。
阮清月整個臉被他一個掌心就輕鬆扣住,下巴被勾起來。
她想閉眼還是忍住了,倔強的和他對視。
賀西樓看著她眼裡的濕潤一層層的漫開,最後竟然一滴都沒掉,硬生生又憋了回去,心頭像被一堆無形的觸角生生纏住,密不透風。
力道近乎於噬咬的落在她唇瓣上幾秒的時間,聲音很低,「說你兩句這麼大脾氣,真是大小姐。」
他還想再親,舌頭突然被咬了,「嘶」了一聲,退出來的舌尖頂了頂牙齦,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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