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風易莫名其妙又有點不好意思,雙手環抱自己歪著腦袋眨眼睛,「還沒呢,哥你要給我介紹?」
賀西樓抬了抬下巴,問另外兩人,「誰跟他接個吻,把嘴堵上。」
黃錫:「我有女朋友。」
祁真:「沒這癖好。」
唐風易瞬間坐好,「我、我自己閉。」
秦歲染拍了一下十五,「好了,你別為難她了,骨頭都要僵了,一會兒真哭。」
阮清月看了秦歲染,「你是不是知道他們今晚在這裡吃飯。」
秦歲染點頭,「知道啊,不然來這兒幹什麼,貴死了!」
然後笑眯眯的,「咱姐倆這小心機才叫一家人,你以後嫁了周雲實可得想著我點。」
在所有人看來,她對周雲實的深情隱晦而堅定。
她們吃得很慢,秦歲染說消消食、熱熱菜接著吃,這麼貴不光碟可惜了。
一直到賀西樓一行人從包廂出來,秦歲染才終於拉著她下樓,讓十五他倆接著吃。
前面的一行四個男人是兩輛車,黃錫自己走,其他三個一起。
「頭暈不暈?就讓你少喝點,不聽話!」秦歲染擰著眉訓她。
阮清月想說話的,被秦歲染掐了一把,於是嚶哼了一聲。
「……」
她只是跟秦歲染碰了杯,並沒有喝,要通宵上班喝酒是大忌。
秦歲染轉頭看向祁真:「我們倆沒開車,能不能順道蹭一下?不遠,到我店裡就行。」
祁真開車,阮清月被放進后座,秦歲染去了副駕駛,賀西樓是第一個坐進後排的。
車子走了,唐風易被扔在路邊凌亂。
那車是五座的沒錯吧?車上才四個人沒錯吧?怎麼他就多餘了呢?
賓利在車水馬龍中穿梭,安靜的車廂沒了唐風易並沒有多安靜,因為有秦歲染。
「她上次喝醉都是四年前了,家裡分崩離析,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站在十字路口,找不到下一步在哪,那會兒但凡背著周雲實找我就是拼命喝酒,我反而一口不敢碰,怕一會兒她丟了連個在意的人沒有。」
「開始臨床後,她滴酒不沾,今天突然破戒,問她什麼事也不說。」
秦歲染突然看賀西樓,「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阮臨安的案子,你那個唐律師是不是把她坑了?她這麼難過。」
賀西樓坐在後面,旁邊就是閉著眼貼著窗戶一動不能動,只能裝睡的阮清月。
賀西樓冷著臉沒搭腔。
祁真今天才提起,長纜項目是導致阮家毀滅的直接原因。
她千方百計想讓周雲實中標,無非是想借周雲實揪出國電或者其他相關企業黑幕。
就這點事,周雲實能做,他難道不能?
沒人說話,車裡突然極度安靜。
阮清月保持一個姿勢靠著車窗久了,手臂發麻,她想試著稍微活動一下,結果麻痹下幅度沒掌握好。
手腕「啪」的不知道打在哪,又麻又疼好像還有靜電,她沒裝住哼了一聲。
賀西樓朝她看,路燈剛好掃過,那雙眼睛幽黑深邃。
「怎麼了?」秦歲染急得從前面探過來。
她說沒事,但是手腕被秦歲染拽過去,車內的燈也開了。
車裡暖和,穿得不多,她皮膚冷白,一打眼就能看到手腕上的淤青。
這回真的是病人捏的。
賀西樓的視線定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眉頭無意識的攏起一點點。
第44章
我愛你啊
秦歲染像是剛看到,一驚一乍,「周雲實幹的?他心情不好沖你動手?」
阮清月好無奈,她戲份太多了。
但也耐心解釋,「沒有,他脾氣很好,別人弄的。」
「那人脾氣就很差是麼。」賀西樓突然插了一句,口吻幽幽涼涼的。
阮清月沒說了。
車子剛好到秦歲染店外,她下了車,轉身接阮清月。
祁真開口:「我們送阮清月就行。」
秦歲染:「那哪行,她喝多了,必須跟我在一塊兒不然不安全,一會兒我送她回周家。」
當然是送她去上班,但不能說,不然喝醉就露餡了。
祁真看了后座的人。
賀西樓視線落在臉朝外的阮清月身上,「不是夜班?」
秦歲染替她回答:「早調班了。」
然後把人接了下去。
阮清月調班的事,連周雲實都不知道,賀西樓自然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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