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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裡面的人伸手給她推開車門。

阮清月剛剛是聽到他放的音樂了,知道他在車上,但沒打算逗留。

「我還要忙。」她站那兒,「什麼東西。」

賀西樓視線轉過來,看著她那表情分辨不出來真忙還是假忙,但也沒有要把東西給她的意思,就漫不經心僵持著。

阮清月終於眉心聚了聚,透過降下一掌寬的車窗,平靜道:「你幾次三番想暴露,是不想繼續嗎?如果是的話不用那麼麻煩,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纏著你的。」

她裝作喝了飲料送上門那晚,就知道他就沉溺這個遊戲。

賀西樓臉上的散漫卸了七分,「你一向喜歡這麼過河拆橋半途而廢麼,案子馬上重審覺得用不上了說話硬氣了?」

看得出他也被掃了興,從農家樂就主動找她,每次都被中道崩阻。

「遊戲沒通關,怎麼玩我說了算。」

然後一個藥膏從車窗隨手遞出來,「周家不是買不起麼。」

阮清月實在沒想到是個藥,她甚至以為是唐風徐那邊有什麼關於覆審的文件。

接過藥膏,她轉身回醫院,也讓他儘快走。

阮清月忙是真的,除了工作,因為重審的事,她也配合去了一趟法院,還有些資料需要和唐風徐互通。

她約了唐風徐周六一起吃個飯,除了因為案子,也免得余慧一直念叨。

賀西樓偶爾有空會看一眼南庭的監控,發現她從周一到周五,竟然都沒有回去過。

他周一中午放在門口的花馬上就乾死了。

電話打過去,她又掛斷了。

下一秒,倒是給他發了一個字:忙。

四十分鐘後,路虎已經停在醫院對面,車上的人下來後從后座拎了個餐盒,打著某酒店logo。

進了醫院大門閘口,他這次的電話倒是通了。

「門口。」賀西樓言簡意賅。

阮清月愣了一下,還是下去了,他真在那兒,隨意一站就很矚目。

灰色長袖棉T和休閒褲,長款羽絨服竟然能被人穿這麼好看。

「你不上班?」阮清月走過去,直接伸手拿了東西走人。

他身子側了一下避開,反問:「你整周出勤?」

她隨口回答沒有。

他臉色就不悅了點,「為什麼一次都沒回去過。」

都說到這裡了,她正好和他說一聲,「最近都不打算去,你也先別找我了。」

賀西樓神色淡了淡,略睨著她。

「吃了周雲實一個項目,過不去了是嗎。」

她看了一眼時間,「跟那沒關係。」

第48章

阮清月,他突然喊她全名

電話又來了,她接起:「知道了,馬上。」

阮清月指了指他手裡的袋子,「要不要給我?」

賀西樓冷酷著臉,還是把袋子遞了過去,「你這態度……」

袋子已經被她拿走,快步往回走,「我去忙了。」

就在他的視線即將收回時,又見她把袋子順手送了某個同事,她甚至沒看裡面是什麼菜。

賀西樓的臉徹底不能看了,邁開長腿迎風走進門診大樓。

阮清月調轉方向匆匆往住院部走。

還是那個病人。

從上周開始,已經找了主治兩三回,阮清月也第三次被叫過去了。

這時間別人都不在,阮清月進病房時只有病人小孩和媽媽。

家屬是個婦女,情緒非常暴躁,「到底怎麼回事?我兒子被你們醫院治廢了!」

「他要是截肢,我跟你們沒完!」

「一定是你,你這麼年輕是不是瞎用藥了……說話啊!」

阮清月給小孩看了一下傷口,癒合很好,就被家屬一把扯了頭髮拉到一邊。

這是第二次鬧,阮清月有心理準備,心平氣和,「請你冷靜一下。」

「首先術中麻醉沒有任何問題,術後當天我解釋過,沒有問題。而根據昨天的片子,你孩子上肢也沒問題。」

女人不樂意了,「你放屁!他一直說手麻手疼,根本動不了!那不就是麻醉嗎?!這是醫療事故!」

「不可能。」阮清月篤定的回答她。

那孩子的雙臂都好好的,沒有麻醉後遺症狀,但孩子一直說不會動,她也納悶怎麼回事。

女人直接撒潑,逮不到別人就拿她出氣,「你就是庸醫,我孩子腿都沒好,手還給治壞了!你必須賠,你們必須給我個說法,否則我告到你失業!」

這算是戳到她的痛點了。

阮臨安的案子不好辦,家屬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是對他案件申訴有積極促進的隱性條件。

「你先別急,我找管床和護士問問。」

女人又一次拉扯她,「問什麼問!想跑?」

阮清月被家屬一把勒住,往窗戶邊拽,「必須給個說法,否則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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