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沖喜後,我成了白月光首輔的嫂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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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滴滴的聲音,酥軟得能將人的骨頭都化了。

稚蕪從屏風後走出,身著一襲薄紗紅裙,白皙肌膚在紗下若隱若現,青絲垂落,發間珠翠隨她腳步輕晃。

謝岑神色清冷,端坐在桌前的檀木椅上。

「奴的心都碎了。」

她聲音委屈極了,小心來到他身邊,輕輕蹲下身子,仰頭望他,想要拉他衣角,得到他些許憐憫。

謝岑抬起手避開,淡淡看向她,沒有多餘的表情:「奇香呢?」

稚蕪強扯出一抹笑,緩緩收回手,委屈巴巴嗔道:「爺可真是無趣,不解風情。」

謝岑冷冷看她一眼。

像是在審視一件毫無價值的俗物,冷漠得讓人心顫。

稚蕪被他這一眼看得怯意頓生,連忙起身行禮,敬畏的模樣。

「大人,那香在裡屋呢。」

謝岑淡淡開口:「白纓。」

白纓得令,押著兩個囚犯往裡屋走去,嗤笑:「哼,這倆死囚倒享福了。」

「大人用死囚犯試香?這香陸掌印可是賣千兩呢。」稚蕪驚得櫻唇微張。

如此珍貴的香,竟用死囚犯來試驗?

謝岑淡漠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你來試?」

稚蕪臉色刷地變白,忙搖頭,哆哆嗦嗦:「大人,奴不敢,奴知錯了。」

謝岑闔上眼,等待著試香結果。

到底是什麼奇香,白纓竟用「詭異」二字形容?

......

一樓。

姜妧剛踏入金夢瑤台,便被眼前一幕驚得移不動腳步。

一旁的素緗張著嘴,愣住:「這……這是人間?」

堂內燈火輝煌,琉璃燈盞被金絲鏈子吊著,高高掛在穹頂,舞姬個個似天仙下凡,讓人移不開眼,樂師奏出的曲子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空氣中瀰漫著不知名的香,縷縷輕煙,如夢似幻,像極了仙境。

「難怪曜公子說來長長見識。」素緗驚得合不攏嘴。

姜妧斂眸,袖中攥著裝錢的荷包,在這金夢瑤台,卻迷失了方向,絲毫不知去哪裡還錢。

素緗尋了個小二,輕問:「小哥,賭坊該往何處去?」

小二上下瞧了她一眼,臉上堆滿職業化的笑容,微微躬身:「姑娘,您說得是博戲吧,在二樓處。」

「謝謝小哥。」素緗笑著。

姜妧沿著雕欄玉砌的樓梯向上走去,這裡的一切都奢靡極了。

越靠近二樓,裡面喧鬧的聲音越大,剛踏入,一股熱浪夾雜著各種氣味竄入鼻間。

骰子在骰盅里瘋狂滾動,籌碼碰撞、呼喊、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檀木桌前圍滿了人,那些人眼中全是狂熱。

「姑娘。」素緗抓緊了姜妧的手臂,將她護著。

那些人眼裡只有博戲的輸贏,完全不會去注意來了兩位格格不入的姑娘。

姜妧硬著頭皮向里走去。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抓著頭髮怒吼:「老子不服!再來!」

姜妧側身避了避,那大漢忽地揚臂,撞到她,她向後踉蹌了幾步。

「姑娘。」素緗急忙扶住她。

大漢好似又輸了,他臉漲得紫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狠狠捶打桌面。

他向周圍一掃,注意到姜妧與素緗。

眼神瞬間變得狠戾:「你們這兩個臭娘們,來這兒幹什麼!」

他邊說邊氣勢洶洶朝兩人逼近。

「定是你們帶來了晦氣,擋了老子的財運!」

第15章

素緗把姜妧護在身後,朝大漢啐道:

「你這腌臢東西!自己沒本事,倒怪起旁人來,我們不過是路過,你輸紅了眼,就亂咬人,小心遭了報應!」

大漢氣得橫肉抖動,指著罵:「小賤蹄子,有膽再說一遍!你們娘們在這兒出現就是晦氣,還敢頂嘴?」

素緗毫不畏懼,下巴一揚:「哼,就說你了,怎麼著?你輸錢是你自己手臭運氣差,在這兒撒野算什麼本事?」

她自幼在難民窟那種吃人的地方長大,什麼樣的惡人沒見過?豈會被他嚇倒?

流浪到揚州,與野狗搶食,還險些被野狗咬死,若不是獻公子,她或許早就死了。

「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晦氣娘們!」大漢揮動粗壯手臂。

姜妧拉著素緗向後一避。

語氣淡定:「我倒是要看看這金夢瑤台容不容你這般胡來。」

大漢腳步微微一滯,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少拿管事壓我,今天你們別想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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