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沖喜後,我成了白月光首輔的嫂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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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心翼翼倒茶。

老夫人笑著誇讚:「初宜丫頭是個貼心的。」

沈初宜微垂頭輕笑,隨後也為姜妧倒茶:「姜姐姐。」

姜妧向她頷首。

很快,她輕步向謝岑走去,「謝大人,聽姜姐姐講,您近日上火了,這臘梅花茶性溫且有清熱之效,願能為大人稍解不適。」

謝岑眸色瞬間沉冷,寒意隱隱散發出來。

他毫不避諱,視線徑直朝姜妧看去,她正凝神觀著台上的戲。

上火?

沈初宜接過丫鬟手中的茶壺,親自為他斟茶。

謝岑長睫下掩著薄怒。

聲音很淡,帶著禮貌性的疏離回應:「多謝。」

沈初宜耳畔悄悄爬上紅暈。

老夫人拍了拍姜妧的手。

姜妧回神。

老夫人眼神含有深意,微微努嘴,示意她往旁邊瞧去。

姜妧轉眸,只見他冷著張臉,沈初宜正好轉身離去。

他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誰又惹他了?

老夫人彎唇笑著,初宜丫頭是個好姑娘,與岑兒也般配。

他突然起身離去。

姜妧倏地收回視線。

一曲戲終了,老夫人也乏累了,便喚著姜妧,二人一道回了府。

剛回到瓊華院門口。

便見白纓行禮:「少夫人,公子要見您。」

姜妧愣住,「謝大人尋我可是何事?」

「與姜曜有關。」白纓壓低了聲音,好心提醒。

姜妧心裡有些不安,姜曜幹了什麼?

她緩步跟著白纓前往松筠居,步入他的書房。

謝岑聽到腳步聲,停下手中毛筆,稍稍側眸,那雙眸深不見底。

姜妧被他盯得心裡直發慌。

姜曜到底做了什麼?

「過來。」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平平淡淡,聽不出喜怒。

姜妧怯怯瞧了他一眼,才慢慢挪步上前。

走到案桌前,一眼就看到桌上擺著個牌匾,上方寫著「雪繡閣」三個字。

那字跡與他的筆鋒極為相似,仔細一看,又缺了幾分神韻,像是臨摹之作。

她驀地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姜曜那廝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尋人臨摹他的字跡來制牌匾。

謝岑直凝她。

眼神透著寒意:「你向沈世華之女,言我上火?」

姜妧滯了滯。

沈世華之女?

沈初宜?

他尋她來不是因為姜曜嗎?怎會問起這個?

她視線移向他唇角,那裡的傷口已癒合,僅餘下淡淡痕跡尚未消散。

她囁嚅解釋:「初宜她向我詢問大人唇畔之事,我一時未加思索隨意應了一句,或許是她有所誤會了。」

他不語。

平靜的面色看不出一點情緒。

姜妧見他這副神色,有些畏怯,目光轉向案桌上的牌匾。

岔開話題:「兄長行事魯莽,無意衝撞了謝大人,我代兄長向謝大人賠不是,牌匾之事,我會妥善處理。」

他眸黑沉沉的。

姜妧頭皮陣陣發麻。

忙福了福身:「叨擾大人許久,我便先退下了。」

謝岑眸里瞬間籠上一點陰霾。

她抬了抬腳,想速速離去。

謝岑緊盯著她。

她又在避他。

他似是耐心耗盡,握住她纖細的胳膊,稍一用力,將她拽入懷中,另一手順勢扣住她腰肢。

姜妧一時失態,跌落在他腿上。

她又懼又怒,面容漲得通紅,下意識向門口那垂落的帘子看去,白纓就立在門外。

若是被人發現了,她死無葬身之地。

「謝大人,鬆手。」她眼含薄怒,抬眸恨恨望他。

謝岑非但未曾鬆開半分,反倒將她箍得更緊了些,語氣冷沉:「你在躲我?」

姜妧避開他的目光。

「牌匾一事,我自會處置,謝大人唇畔之事,初宜前來過問,難不成要我直言大人是被咬了麼?」她話語間慍意盡顯,聲線微微發顫。

似是她的話起了效用,他緊箍的手竟鬆了幾分。

她倉皇站起,身形還未站穩,卻見他眸光一沉。

下一瞬,他長臂一攬,將她按於案桌上。

她後背重重壓在牌匾之上,後腰緊緊抵著桌沿,一陣鈍痛傳來。

「謝大人!」姜妧惱怒,雙手急忙推搡他。

他眸底幽火灼灼,似要將她靈魂都灼燒起來,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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