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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下山的人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還看到了自己這鬼樣子。

君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主意。

「緣休,緣休你給我出來。」

「宗政淵!我要殺了你。」

「你多管閒事。」

君肆拖著那鐵鏈就要往房門外走去,可剛走了兩步就被鐵鏈限制在了床邊,無法再往前半步。

宗政淵是緣休大師沒有出家之前的名字。

宋婉玉出聲:「君肆,你先冷靜一下。」

「你走。」

君肆強壓著內心的戾氣,用最後一絲理智跟她說走。

她搖頭。

她已經答應了緣休大師,不能還未做任何努力就離開,至少得做些什麼吧。

「你之前跟我說,你身有疾,能不能跟我說說是什麼病啊?」

宋婉玉想著不管是誰生病的時候應該都痛苦至極,她用其他的話轉移他的注意力總是沒錯的,只要注意力不在病發上面,痛苦便能減輕些許。

宋婉玉說著又朝著君肆走近了一些。

君肆雙眼充血,額頭青筋暴起,他用了極強的毅力來控制自己的情緒,可視線還是不自覺的落在了她那白皙又纖細的脖頸上面。

這樣脆弱的生命只要他一動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折斷。

他的眼前已經被一片血紅侵染。

「緣休沒有告訴你,我病發的時候會殺人嗎?」

聞言,宋婉玉立刻停住了步子,她的眼神裡帶著害怕。

君肆冷笑一聲。

果然。

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那你會殺我嗎?」

「會。」

君肆毫不猶豫。

宋婉玉目光堅定:「我不信你會殺我,你是好人。」

君肆笑了,被鐵鏈捆著的拳頭驟然攥緊,宋婉玉只覺得周身的空氣都凝聚了起來,一起朝著他的身邊匯聚。

下一秒,面前爆發出來了很強的衝擊力,將她震的都往後退了兩步,那手臂粗的鐵鏈竟然硬生生的被君肆給震斷了。

隨著碎裂的鐵鏈咣咣落地的聲音響起,他眨眼便到了宋婉玉的面前,輕而易舉的就捏住了她的脖子。

「你會因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

下一秒手下力氣收緊,宋婉玉拉扯著他的衣袖,那雙水靈的眼睛裡帶著祈求,一字一句的說著什麼。

君肆不由自主的去聽她說的話。

「別掐脖子,脖子會被家人看到,會擔心。」

她沒說全,但君肆卻聽懂了她的意思。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擔心的是會被家裡人看到,而不是覺得他做這些有什麼不對。

君肆心裡雖然覺得可笑,卻鬼使神差的鬆了手。

宋婉玉軟癱在地上,跪坐著喘息,一邊摩挲著自己的脖頸,另一隻手又忍不住的去摸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確認她的頭還在沒在脖子上。

君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動作,心中最堅硬最緊繃的那根弦似乎被什麼划過,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方才掐著她脖子的那隻手下意識的縮了縮。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蹲下了身子。

見他蹲下來朝著自己伸手,宋婉玉嚇得抱著自己的脖頸往後退了一些,警惕的看著他:「你就非殺我不可嗎?」

君肆懸在空中的手最終還是沒有落到她的身上,他將手收了回去,在懷裡摸索了一番,拿了一個小罐子遞給了宋婉玉。

宋婉玉疑惑:「這是毒藥嗎?」

君肆忍不住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我不殺你。」

「真的?是只有這次不殺還是以後都不殺?」

宋婉玉慣會得寸進尺,引得君肆不由得想要發笑,對上她那雙靈動又澄澈的眸子,他又不忍心再說什麼冷漠的話。

只得應聲允諾:「以後都不會。」

宋婉玉瞬間眉開眼笑,從他手裡把那小瓶子拿了過去,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是白色的脂膏,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君肆眼裡帶著些許歉意,點了點自己的脖子,沒說什麼宋婉玉就懂了。

「你……我都說了別掐脖子!」

她慌忙在地上找鏡子,皺著眉頭瞪了一眼君肆,終於在地上找到了一個能充當鏡子的銅盆,趴在銅盆上看了一下。

她的脖子上五個鮮紅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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