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梟站在牌位前,眼神錯綜複雜。
「阿文,你女兒長大了,眉眼間越來越像你了,你在那邊過的可好...」
.......
出了傅宅,盛矜北虎口脫生,腳下生風,跟踩了風火輪一樣。
明明是冬夜,冷風習習。
她卻熱氣呼呼上涌,直竄腦門。
直到跑出去很遠,她看見了前面停著豪車,才停住腳。
男人靠著車身,指間猩紅一點,西裝外套敞開,慵懶矜貴。
看見她過來,眯著眼摁滅菸蒂。
「上車。」
汽車行駛在寬闊的大路上,車內暖風開的很足。
傅司臣坐在后座,一言不發。
盛矜北這會渾身發汗,她敞開大衣的衣襟,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天鵝頸。
身邊男人掃了一眼,很快移開視線。
「你不好奇傅董問了我什麼嗎?」盛矜北側頭他,「不怕我出賣你?」
「我知道你不會出賣我,所以不好奇。」傅司臣身子微頃,大手撫上她的秀髮,寵溺摸了摸。
漆黑漂亮的桃花眼,似是落著永恆不滅的星光。
他這雙眼睛,看路邊的狗都深情。
一眼便讓人沉溺。
盛矜北逃不開,一下被吸進去,心臟漏掉了何止一拍。
睫毛隨心跳同閃,緋紅的臉頰,柔軟的唇,都是散發危險的信號。
溫熱氣息無聲曖I昧。
下一秒,男人單手扣住她的後脖頸——
下巴的青色胡茬輕輕蹭她嬌嫩的臉頰。
裴助理有眼力見問,「傅總,需要我開車多轉兩圈嗎?」
「不用...」盛矜北先一步說。
她太明白這個轉兩圈意味著什麼。
傅司臣沒發話,卻是直接摁下後排座椅的隔板,隔成兩個。
「我不在車上做。」盛矜北後退身子,直到退無可退。
「誰說我要跟你做了?」
傅司臣說完,她脖頸一涼。
男人大手撩撥開她後脖頸的秀髮,指腹觸碰到她的肌膚。
酥酥痒痒。
盛矜北不耐,忍不住瑟縮了下。
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多了一條櫻花粉色的海螺珍珠項鍊。
海螺珠以稀有為名,是珍珠界的勞斯萊斯,5w個鳳凰螺中才能產出一顆海螺珠,且無法人工培育。
傅司臣私下對她很大方,小到她愛吃的零嘴甜食,大到房子車子票子奢侈品高定禮服...
房子車子票子,她從來不收。
但那男人三分認真七分玩味,說幫她存著,等她嫁人的那天給她當嫁妝,讓她風光大嫁。
盛矜北不知道真的存了沒有。
項鍊很襯她的氣色。
粉嫩,嬌氣。
就如她人一樣。
傅司臣手指摩挲著她纖細的鎖骨、脖頸,像是在欣賞一幅精美的藝術畫。
「喜歡嗎?」
盛矜北一下失了神,每次她從傅宅完成任務出來,他都會送她特別貴重的禮物。
對於他來說,她大抵是只有利用,順便解決需求的工具罷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所以,這是我本次沒有背叛你的酬勞,對嗎?」
傅司臣撥弄著她胸前的珠墜,調整角度。
「一半一半。」
這男人倒是實誠。
一半情慾,一半利用的意思。
「不喜歡。」
「是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送的東西?」
「都不喜歡。」
盛矜北一把將幾百萬的項鍊扯下來,丟還給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傅總,您還是去送給今天在酒店的那個女人吧,她一定喜歡,而且她會像供奉老祖宗一樣供奉您。」
傅司臣沒說話,臉色逐漸沉下去。
漆黑又深不見底。
沉默片刻後,他抬手勾起掉在西褲中縫上的粉色項鍊。
「你就那麼想我找別的女人?」
「你已經找了不是嗎?我怎麼想重要嗎?」
傅司臣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面色冷峭地扯下領帶。
「盛矜北,別挑戰我的耐心。」
「別侮辱心,你根本就沒有。」盛矜北幾乎是脫口而出。
「好,很好,我沒有心。」傅司臣胸腔一鼓一鼓,腮幫似有微動,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將捲起狂風暴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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