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沉默片刻,不語,眼神陰冷。
「陳屹哥是吧?叫的挺順嘴,這麼說你們認識11年了?藏得夠深。」
盛矜北,「.......」
他氣了。
但她想不明白,他在氣什麼。
男人心海底針。
傅司臣還是那樣笑著,語氣輕輕的,聽不出喜怒,眼睛卻晶亮的可怕。
「不過來還愣著做什麼?在想宋少海?還是你陳屹哥?」
「沒...沒有。」盛矜北挪動步子,「我以為傅總您今晚佳人在側不會管我了。」
她陰陽怪氣。
他聽出來了。
「怪我沒有第一時間救你?是不是在心裡偷著罵我了?」
「在元城誰敢罵傅總是狗。」她壯著膽子繼續陰陽他。
傅司臣要笑不笑,「明著罵我是狗?」
「不敢。」盛矜北嘴上說著不敢,實際心裡就是那麼想的。
「你也就會對著我耍橫,之前我說過了,你服軟,我護你。」傅司臣嗓音低沉,「我除了在床上騙過你,什麼時候還騙你了?」
等盛矜北走近,他忽地往後一靠,整個人靠著沙發背。
做這個動作的同時,他順帶扯住她的手臂往懷裡扯,她猝不及防趴到了他的身上。
專屬於傅司臣個人標誌的味道環繞著她,像是枯木焚燒後留下的木質菸草味,帶著些許野性和黑色的禁忌。
隨著時間的揮發,剝開肌理,只剩下酒過三巡的甘冽與溫柔。
精神一松。
她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地發顫。
傅司臣直直看著她,漆黑的瞳仁里有著讓人膽戰心驚的占有欲。
「他碰你了?」
這個他,是指宋少海。
盛矜北低著頭,雙手擱在身前交纏,想到差點被宋少海強迫,眼睫輕顫著。
她不說話。
傅司臣稍一抬眼,目光森冷,死寂,殺氣騰騰。
「以後,不要聽馮曼曼的話,她讓你來送資料你就送?」
盛矜北頭埋的更低,聲音飄渺。
「她說是你讓我過來的...」
「她說你就聽?你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你沒我電話?不會打嗎?不會求證嗎?她讓你跳黃河你跳嗎?」
傅司臣眉眼染上一層淡淡陰翳,「親眼看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聽。」
「不跳。」
「不錯,腦子還沒徹底傻掉。」傅司臣摁滅菸蒂,「摟緊我。」
「做什麼?」
「洗澡。」傅司臣將她打橫抱起,「不洗準備留著過年嗎?」
她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
快走到浴室,盛矜北突然小聲問:
「對了,馮秘書人呢?」
第11章 「怎麼,我的錢燙手」
其實她想問,馮曼曼不是你的新歡嗎?今晚不應該是馮曼曼出現在你房間嗎?
傅司臣沒說話。
緊接著,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陣女人的申今聲...
接連不斷。
待聽清後,盛矜北騰的臉色迅速躥紅,頭埋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
隔壁傳來的是馮曼曼的聲音。
在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害羞什麼?你叫的比她好聽。」傅司臣挑眉,長腿跨進浴室。
「你安排的?」
盛矜北問完,傅司臣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狂躁的熱,仿佛從骨子裡散發出來似的。
他伸手幫她脫衣服。
「我自己來。」盛矜北制止住他的手,滿面紅暈,「你出去。」
「還害羞?你哪處我沒看過?」
「那也不行,你快出去。」盛矜北咬著下唇,推著他往外走。
她加重了語氣。
傅司臣眯起眼睛,最終還是轉身走向門口。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盛矜北裹著浴巾走出來。
「我洗好了。」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入正在打電話的傅司臣耳中,也通過聽筒傳進了傅廷梟的耳朵里。
傅廷梟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司臣,你是不是在跟女人開房?」
「是。」這次,他光明正大,壓根沒否認。
「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混帳!」傅廷梟震怒,「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活爹,春宵一刻值千金。」傅司臣抱著雙臂,饒有興致地看了過來,「您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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