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爾不依,腳尖蹭他的西褲,用口型說,「我等不及了。」
傅司臣眉頭皺的深,「你先出去。」
關雎爾再次纏上前,「都十點了,你該睡覺了。」
「會議暫停五分鐘。」傅司臣『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面色陰沉,聲音更沉,「大晚上你折騰什麼?」
關雎爾使小性子,「你凶我做什麼?我想跟你睡覺我有錯了?」
傅司臣撥開打火機,燃了根煙,「你回去,別逼我跟你吵架。」
關雎爾驀地紅了眼眶,她好歹也是名門之女,外面多少男人等著巴結,何時需要她放下身段,打扮成這樣倒貼的。
「你為什麼不碰我?一次都沒有,我比外面那些賣弄風騷的女人差哪裡?」
菸頭的火光在昏暗的書房裡忽明忽暗。
傅司臣面色冷峻,「你是你,她們是她們。」
關雎爾眼中噙著淚,「我想讓你今晚要我,可以做到嗎?」
傅司臣吐出三個字,「做不到。」
關雎爾心下委屈,「為什麼做不到?你喜歡我為什麼做不到?」
第40章 黑白雙生[16]
傅司臣眼神錯綜複雜,沉默抽菸。
關雎爾眼角噙著淚,半跪在地上,孤注一擲。
「你還是不信我嗎?我沒有跟傅書禮發生過,你不信可以試試,體驗感騙不了人的。」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男女之間就那檔子事,只要讓他徹底體驗到樂趣,就算他想離也離不開了。
這是母親教過她的。
男人因性而愛。
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很簡單,那就是抓住他的身和胃,即『餵飽它』和『餵飽他』。
她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動人,肩帶也隨之滑落。
傅司臣咬著煙提上她的睡袍,遞給她紙巾擦眼淚,「不是不信你,也不是我不想。」
關雎爾眼淚止住,「那是為什麼?」
傅司臣站起身,「我腰好點了,但好像最近腎又出了點問題,早上睡醒的時候石更不起來。」
關雎爾錯愕,「你腎虛?」
她上下打量他,雄性荷爾蒙爆棚,肌肉賁張,無黑眼圈,印堂也不發黑。
哪哪看著都不虛。
相反還很強悍。
關雎爾心中的懷疑如野草般瘋長。
「司臣,你是不是在故意敷衍我?」她委屈,「我是真的想和你有進一步發展,你別用這種理由打發我。」
傅司臣將菸頭在菸灰缸里用力碾滅,「我沒必要騙你。」
然而,關雎爾卻不死心。
她緩緩站起身,嫵媚勾人,試圖誘惑他,「司臣,要不我幫你檢查一下?說不定是你自己判斷錯了呢。」
.......
另一邊,一樓主臥。
宋韶華坐在化妝檯前塗抹身體乳,心思卻在想別處,連傅廷梟喊她都沒聽見。
傅廷梟走近,「我被子呢?問你話呢?你想什麼呢?」
宋韶華回過神,「你覺沒覺得老大跟北北兩人很奇怪?今天我看老大沖親家母那個態度有點過激了,很反常。」
傅廷梟沒找到鋪蓋,面色不悅,「我看是你有點過激了。」
「你沒在現場,你是沒看見當時的情形。」宋韶華皺眉頭,隱隱擔心,「他們兩個之間不會有什麼吧?你把她放在老大身邊,他倆不會日久生情了吧?」
傅廷梟一籌莫展,「你別疑神疑鬼,老大有多風流,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找人查過了,北北之前在孤兒院有個小相好,叫陳屹,兩人感情不錯。」
宋韶華稍稍舒了口氣。
「我估摸著,親家母看好北北了,讓她嫁子琅,你捨得嗎?」
傅廷梟沉默兩秒,「只要是對傅家有利的,就捨得,對傅家,不利的,要想盡一切辦法掃除。」
宋韶華摘下耳飾,放進收納盒。
「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樓上看看,你先睡。」
等她離開,傅廷梟也沒閒著,披上外套去了暗室給盛振文上香。
樓上盛矜北臥室的燈亮著,宋韶華敲門進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桌前梳理MBA課程的隨堂筆記。
她悶頭苦讀,儘量不去聽不去想,傅司臣的房間正在發生什麼。
「北北,還沒睡呢?大晚上還這麼用功。」宋韶華端著一杯鮮榨的石榴汁放在她桌上。
盛矜北抬起頭,禮貌地笑了笑,「謝謝阿姨,您還沒休息呢?」
「來看看你。」宋韶華笑的溫柔。
但接下來,她卻說出了最令盛矜北窒息的話。
宋韶華看似隨意說,「今天關夫人帶子琅與你見面,你覺得嫁給子琅如何?」
盛矜北的手微微一抖,手中的筆差點掉落。
「阿姨您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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