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受寵若驚,「你親自煮的?」
「說笑的,是我看著傭人煮的,我沒上手。」傅書禮沒說實情,怕她有心理負擔。
盛矜北放下書,目光落在他臉上的傷痕,有點愧疚。
「不好意思,昨晚讓你受牽連被打。」
傅書禮不在意地笑了笑,「小事,只要你沒事就好。」
他欲言又止,「昨晚...他沒為難你吧?」
盛矜北垂下眸子,「沒有,我很好。」
傅書禮看著她把碗裡的雪梨水喝的一滴不剩,叮囑她好好休息便笑著收走空碗離開了。
女孩子的房間,他不方便多待。
盛矜北哪也不想動,也不方便動,除了吃飯,就一直躺在床上。
到了下午,她疼的厲害,又沒法出去買藥,索性給傅司臣發了條消息過去。
盛矜北:[我不太舒服,回來的時候能幫我帶一支藥膏嗎?]
發過去後,傅司臣沒回復,想必是正在跟關小姐一起。
但她又怕他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藥膏,特地發消息解釋:
[就是第一次過後時候,你幫我買的那種凝膏。]
半晌,傅司臣回了一個字:[好。]
天快黑的時候,一道汽車的強光照進老宅的四合院。
盛矜北赤著腳緩慢下床,從樓上看下去,勞斯萊斯浮影緩緩開進庭院。
男人從車上下來,沒穿早上那身行頭,深灰色高領毛衣,搭配黑色羊絨大衣,領口遮蓋到喉結凸起的位置,正經中帶著不正經的性感,很有男人味。
是傅司臣回來了,只有他一個人,沒帶關雎爾。
盛矜北皺著眉頭重新回到床上,開始躺屍。
約莫過了七八分鐘,門口傳來敲門聲,男人站在門外,聲音低沉。
「開門。」
「門沒鎖。」
傅司臣人走進來,他身上裹挾著寒氣,沒直接走近她,而是隨手脫下外套扔在一旁。
寒氣去了大半。
傅司臣站在床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哪疼?我看看。」
第47章 黑白雙生[23]
盛矜北伸手扯回,攥緊被子,「東西給我,你出去吧。」
臥室沒開大燈,光線昏暗。
傅司臣居高臨下,極具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跟我見外什麼。」
盛矜北死死攥住,「你陪關小姐好了,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你提她做什麼?」傅司臣煩躁扯下領帶。
盛矜北凝視他,「關小姐哄好了?」
傅司臣用力揉捏著鼻樑,看樣子是累極了。
他沒回答。
盛矜北垂著頭,雙手擱在身前交纏,「你在我房間待太久不合適,萬一有人進來被撞見說不清。」
「那你別浪費時間。」傅司臣俯身逼近,他身上濃稠的荷爾蒙味兒混著菸草味放浪形骸地裹挾她。
盛矜北手肘撐著身子微微坐起,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膏,別過頭去。
「我自己能行,不用你。」
傅司臣不說話也不惱,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站在床邊看她。
昏暗中。
盛矜北打開藥膏,擠出一些在指尖,撩起睡裙的手一頓。
「你別看。」
「看也不能看,碰也不能碰,你現在比標本還標本。」
盛矜北拿眼睛瞪他,「你昨晚不是剛碰過嗎?這不是出自你的手筆嗎?」
傅司臣佇立在那,沒動,也沒迴避。
盛矜北微微側身背對他,卻因為緊張,半天都沒能準確地塗抹到受傷處。
傅司臣眼底泛起興味。
「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
「嘴硬王者。」
傅司臣微微彎腰,將臉湊近她,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
「真的不需要?我看你手都在抖,要是塗得不均勻,傷口發炎好不了,以後不能行了怎麼辦?」
「畢竟你那麼色色...」
「你...你別胡說!」盛矜北又氣又急,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他,手臂剛抬起,又因動作牽扯到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嘶...」
傅司臣沒再逗她,伸手替她將散亂的髮絲挽在耳後,吻了吻她的臉頰。
「好了,別鬧了,我幫你看看,疼了你就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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