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被男人挺拔的身軀完完全全鎖在懷裡,根本動不了。
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濃重的酒氣,侵襲著她的所有感官,有種說不出的滾燙。
喘息間。
她牙齒狠狠咬了他。
唇齒間的肆虐很快瀰漫開淡淡的血腥味,骯髒的鐵鏽味在口腔擴散。
傅司臣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更加大力道扣住她僵硬的身體,右手狠命地將她的後腦壓得更深,幾欲壓到男人骨血深處,烙印進骨骼。
盛矜北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掙扎。
不動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既不回應,也不抗拒。
隱秘的情愫發酵到膨脹,像鐵欄杆飛不出的折翅鳥,抵死的命運糾纏,她被鎖在他的荒蕪之地,模糊得像隔著維度看他。
傅司臣霎時間停住。
盛矜北眼睛逐漸適應黑暗,劍眉星目的男人輪廓,從模糊到清晰。
幾日不見。
傅司臣身上帶著一種消沉冷寂的氣質,準確來說是頹廢。
他摩挲她瀲灩的唇。
「跟他吻過嗎?」
盛矜北沒回應他。
傅司臣緩緩半闔起一支細狹的眼尾,介於生與死之間,介於爆發和毀滅之間。
毫不掩飾。
「恨我嗎?」
盛矜北死死直視他,「恨。」
傅司臣指腹捻掉她嘴角的唾液,聲音極致地沙啞,「還愛我嗎?」
盛矜北視線微垂,「不愛了。」
傅司臣驀地發笑,「你撒謊,沒愛哪來的恨。」
「我媽呢?」盛矜北不與他囉嗦,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傅司臣鬆開她,一步一步走向窗邊。
剎那間,刺目的陽光照亮一室頹唐。
盛矜北拿手擋住,微微眯眼。
只見地面上菸蒂密密麻麻,各種空酒瓶橫七豎八地散落著。
不知道他在這待了多久,抽了多少根煙,又酗了多少酒。
盛矜北心中一震。
傅司臣背對著光,聲音像是砂紙摩擦般刺耳,「你媽很安全,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她就不會有事。」
「啪——」
清脆地一聲響。
盛矜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傅司臣沒有躲,面上沒有任何起伏。
盛矜北氣的渾身顫抖,「這不過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把我留在你的身邊,我們只會兩敗俱傷,你放過我吧。」
傅司臣胸腔發悶,「不放,這輩子不放了,下輩子再說。」
盛矜北聞言再次掄起右手,傅司臣預料到她要打他卻一動不動,不回不避。
甚至把臉遞給她。
剛剛那一巴掌似乎還把他打爽了。
「神經病。」她顫抖著,巴掌始終沒再落下。
「你不捨得了。」傅司臣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角吻了下,堅硬的手指一點點插進她指縫中。
下巴抵在她的頸窩,將她摟的更緊。
傅司臣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檀木香帶著一點點少女的體香,令他皺了皺眉。
檀木香是獨屬於傅書禮的味道,亦是他最討厭的味道。
「他抱你了?還碰你哪了?」
盛矜北罵了句,「關你P事,你放開我。」
「被他寵了兩天寵出脾氣了。」傅司臣硬挺的胡茬扎她脖頸,刺撓著她,「告訴我,碰你哪了?不說我要檢查了。」
話落,他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盛矜北又想逃,他一把將她拽回來,壓在沙發,「說不說。」
她有種茫茫無倚依的感覺,像在黃昏時分出海,路不熟,又遠。
傅司臣扯了扯嘴角,輕笑著,「這裡被他碰過嗎?」
他聲音啞的厲害。
盛矜北眼眶泛紅,不說話。
他繼續探,「那...這裡呢?」
這時,盛矜北的手機發出震動聲。
是傅書禮發來的簡訊,備註是:書禮。
【還好嗎?】
【你在哪?我去找你。】
身前的男人瞬間黑了臉,詭異陰沉,胸口劇烈起伏,咬住她的下唇,卻沒用力。
「挺迷人啊。」傅司臣語氣極盡嘲諷,「是不是就享受這種感覺?傅老二跟我一樣的臉,看見他你會不會想到我。」
「不會。」盛矜北反咬住他的唇,咬出血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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