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她那麼好的命。
爸爸是『癮君子』,不是市長。
媽媽是『殺人犯』,不是市長夫人。
恍惚間,有人在外面擰動門把手,她扶著牆站起身,以為外面是傭人。
「門沒鎖。」
下一秒。
男人破門而入,骨節分明的大手扼制住她的手腕。
半拖半拽衝上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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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快樂貝貝們!
今天只有一更哦,下午這本書被關黑屋了,白天修文了(其實也沒啥大問題,感覺是平台比較敏感,一共標七八處,大過年的關黑屋太影響心情了)這本書我很喜歡,寫的也很有感覺。
大家且看且珍惜。】
第65章 分手[7]
眨眼間,盛矜北人被抵在欄杆上。
冷風襲來,待她驚慌轉頭看見男人的臉。
她連踢帶打,「傅司臣,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傅司臣壓著她,半個身子懸空於陽台的欄杆上,她身體失重,本能抓了一把,鋒利的指甲劃傷他脖頸處的皮膚,滲出一道血印子。
「叫吧,把人都喊來,讓傅老二看看你同我親密的樣子。」
盛矜北霎時間頓住。
傅司臣七分桎梏,三分把玩著她的雙手,「到哪一步了?」
盛矜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傅司臣順勢擁住她,親吮她發紅的耳垂,「他親過你嗎?」
盛矜北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試圖拉開點距離,「傅總,請你自重。」
這句話像一個導火索。
濃煙滾滾炸出天際。
男人介於月光與晦暗的光影之間,臉色半明半暗,極致陰沉,極致危險。
傅司臣卡住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徑直看向她,眼中燃著兩團能灼盡世間一切的火焰,「才跟了他幾天,我碰不得你了是嗎?」
盛矜北杏眼水霧瀰漫,拼命扭動身子,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
「我們早就斷了!你的確不能碰我。」
「是嗎?」傅司臣玩味笑。
下一秒,她就被他掐著腰,轉了個身。
傅司臣貼在她的耳邊,潮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悄聲說,「要不要讓傅老二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寶貝。」
廊檐晨霜重,萬物凋敝成空,獨留不知寒的青松。
似乎在竭力掩飾罪惡感。
「傅司臣,你瘋了!」
盛矜北抬腿胡亂地踢蹬著,然而又馬上被他桎梏地動不了分毫。
她又不敢真的弄出動靜。
「非要這樣對我嗎?」
傅司臣笑出了聲,「這頂多算是對你的懲罰,我有沒有說過,別讓他碰你,你聽了嗎?」
盛矜北咬牙切齒,「我憑什麼聽你的?你算我的誰。」
傅司臣吻她的脖頸,「憑我養了你三年,你沒良心。」
盛矜北站在最猛的風口處,面朝冷風,劇烈顫抖,聲音也斷斷續續。
「傅司臣,我討厭你。」
「又說謊。」傅司臣語氣沒有半分溫度,大掌在她細腰處寸寸流連,伸手摸索著她後背的拉鏈,「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的身體會出賣你呢?女人在這個時候的討厭你等於喜歡你,不要等於要。」
他左手腕骨間的手錶涼的人渾身哆嗦,又硌的她生疼,但這雙手曾經也的確給過她溫柔。
傅司臣貼著她的耳廓輕吹了口熱氣,整個人穩穩的籠住她,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盛矜北最後一點意識被徹底擊垮,手腳都動不了,踹他一腳都難。
「別...求你...唔。」
隨即,他的吻洶湧地落下,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陽台上光禿的荊棘玫瑰藤蔓開出糜艷的朽花。
壓抑到讓本就劇烈跳動的心臟,因為恐懼而止不住發顫。
這個男人掌控欲極強。
而她,一直都屬於他掌中的獵物。
這場風月遊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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