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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沈柔菲,我娶她是另有苦衷。寧音你信我,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

他一遍遍訴說著對她的衷情,沈寧音卻只覺得噁心。

直到他的指腹碰到她的唇。

她猛地拔下簪子,抵在他胸前:「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殺了你!」

崔遠寒指尖滯住一瞬,忽然笑了:「寧音,你不敢。」

話音剛落,簪子便深深地刺進了幾分,鮮血的腥味瞬間瀰漫在空氣中。

手上沾染溫熱的液體,沈寧音雙手不住地顫抖。

她扔下簪子,用盡全力推開他,踉蹌著往門外跑去。

「寧音!」

見狀,崔遠寒連身上的傷痛也不顧,追了上去。

沈寧音仿佛沒聽見,跌跌撞撞往外跑。

直到撞入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她才終於停了下來。

傅硯舟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怔住。

但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湧來,讓他鬼使神差地沒有推開她。

身後的崔遠寒撞見兩人抱在一起,眼神陰冷地像是一條毒蛇:「寧音。」

他捂著流血的胸口,腳步沉重地踏在地面上。

傅硯舟回過神,耳邊又忽地回想起剛才他們說的話,內心隱隱生出些異樣的觸動。

對上崔遠寒狠戾的眼神,他聲音清冽至極:「崔世子,你受了傷,還是先找個大夫為好。」

崔遠寒的視線落在攥緊他衣裳的那抹白皙指尖上:「傅硯舟,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護著她?」

聽到這個名字,沈寧音一怔,燙手山芋般地鬆開他。

傅硯舟神色微冷:「你已經和沈三小姐定下婚約,如今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出強迫之舉,未免太過荒唐。」

「荒唐?」崔遠寒目眥欲裂。

「她本就該是我的!我與她自小相識,有婚約在身,若非沈儋從中阻攔,何時輪得到你與她定親?」

傅硯舟緊緊蹙眉。

崔遠寒抵著後牙槽:「可你卻毀了婚,轉頭去娶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如今又假模假樣地在這當什么正人君子,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簡直令人作嘔!」

「夠了,崔遠寒!」

沈寧音大聲道,「你我之間的事,不要把旁人牽扯進來。」

崔遠寒怒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他?」

見她替傅硯舟說話,他心中翻騰的怒氣更甚。

不顧還在淌血的傷口,他衝上來拽住她的手腕,語氣狠戾:「跟我走!」

「你放手!」

沈寧音掄起拳頭往他身上砸去。

傅硯舟冷冽的目光如鋒利箭矢射了過去:「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在,你是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毀了她的名聲?」

崔遠寒腳步猛地頓住。

直到身後傳來一道陰鷙的聲音,打破了三人僵持的氛圍。

沈儋大步來到她面前。

沈寧音一頭栽進他懷裡,指尖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兄長,我想離開這裡,我想回家。」

沈儋注意到她手上沾的血,臉色微變:「你受傷了?」

沈寧音低聲:「那不是我的血。」

沈儋看向受傷的崔遠寒,心中已有了大致的猜測。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不顧其他人還在,摟著她徑直離開。

崔遠寒突然擋在他面前,唇角扯出譏誚的笑。

「沈儋,她什麼都知道了,包括你親手毀掉我和她的婚事,還有你那些骯髒見不得人的心思!」

沈儋抬起腳往他膝蓋猛踹過去,聲音仿佛浸了一層寒冰:「滾開!」

這一腳,踹的極重。

崔遠寒反應不及,狼狽地跪在地上,雙眸充血地盯著他。

沈儋帶著她往外走。

不料剛到甲板上,突然從船艙里冒出一大群來路不明的黑衣刺客。

船上的閨秀小姐驚聲尖叫,四處逃竄,場面一時變得混亂不堪。

沈儋見狀,迅速將沈寧音安置於甲板一隅的隱蔽處。

沈寧音攥住沈儋的衣袖,神色不禁有些擔憂:「兄長……」

沈儋安撫道:「寧音別怕,待著這裡別出聲。」

丟下這句話後,他便轉身去解決那群刺客。

然而那些刺客似乎有著明確的目標,朝沈儋步步緊逼,尤其是那黑衣頭領,身形鬼魅,與他纏鬥間難分伯仲。

就在戰況膠著之際,那黑衣頭領突然身形一轉,劍尖直指沈寧音所在的方向。

崔遠寒和傅硯舟看到這一幕,皆是臉色一變,箭步沖了上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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