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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滑入喉嚨,她不適地咳了咳,壓下胃部升起的灼燒感。

好在蕭玄野信守承諾,不再有任何逾越之舉。

隨後他又吩咐下去,將滿春院漂亮的姑娘都叫了過來。

「給各位大人跳一曲,跳得好有賞!」

見他們的心思都在舞女身上,沈寧音本想趁機溜走,卻被眼尖的梁承發現,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攛掇起來。

「牡丹姑娘這麼急著走做什麼?莫不是滿春院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連兩位殿下也比不上?」

「梁大人誤會了,牡丹只是想去拿些酒來。」

「這些瑣事何須牡丹姑娘親自動手。」

梁承輕輕擺手,語氣中不乏玩味。

「牡丹姑娘還不快過來給傅大人添酒。」

沈寧音在心裡將他罵了不下十遍,咬牙忍了下來:「是。」

她緩緩踱步來到傅硯舟面前。

她本就不勝酒力,這會兒腦袋逐漸發暈,提著酒壺的蔥白指尖輕顫,連同身形也微微踉蹌。

沈寧音悄悄掐了自己一把,試圖用疼痛掩蓋醉意。

然而她倒完酒,起身時腳步虛浮,搖晃著身體往前跌入傅硯舟的懷中。

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故意投懷送抱一樣。

傅硯舟眉心緊蹙。

正要推開她,卻聞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

他薄唇緊抿,那雙深邃黑眸落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地審視著她。

而正是因為這一跌,將她腳踝上戴著的腳鐲暴露出來。

蕭承允微眯著眼,語氣里摻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牡丹姑娘腳上戴的腳鐲,上面的花紋不像是出自景國,倒更像是……西陵國皇室之物,牡丹姑娘怎麼會和西陵國的人有所糾葛?」

第32章

細作

蕭承允的話,令沈寧音酒意醒了大半。

她知道綁架她的那伙人身份不一般,卻沒想到會是西陵國的人。

如今景國和西陵國關係破裂,他們該不會認為自己是西陵國的細作吧?

她心跳加快,壓下不安的情緒,強裝鎮定道:「牡丹只是青樓女子,此物是一位客人遺留之物,牡丹只是覺得好看,才會戴著它。」

蕭承允帶著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嗎?牡丹姑娘可還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

「牡丹只見過一面,那人容貌長得俊,身邊還跟著一個長滿絡腮鬍的侍衛,其餘便記不清了。」

蕭承允若有所思。

梁承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看著二人親密的姿勢,笑吟吟道:

「牡丹姑娘,硯舟已經心有所屬,若你對他存了心思,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不如考慮考慮我?」

聽到這話,沈寧音後知後覺,慌忙推開傅硯舟,卻被他握住手腕,那雙漆黑眸子掃了過來。

「酒灑了。」

桌上的酒壺不知何時被打翻,浸濕了他衣袖一角。

鋪天蓋地的酒意瀰漫出來,鑽入鼻尖。

那股醉意再次翻湧而上。

那雙瑩潤眸子蒙上一層霧氣,眼尾染上緋紅,漂亮的不像話。

「傅大人,請你鬆開我……」

醉意侵蝕下,再一開口,未察覺到不再偽裝之後,發出的嗓音有多麼勾人。

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傅硯舟目光往她雪腕上隱隱露出的手鐲掃了一眼。

他將那層薄薄的衣袖拉下,直到徹底遮住手鐲,才慢慢鬆開她。

沈寧音腦袋渾渾噩噩。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個地方很危險,她必須快點離開。

慌不擇路之下,她拖著沉重的步伐,連身後靠近的人都沒看清,直接撞入對方懷抱。

清冽的雪松香頃刻襲來,充盈著強烈的熟悉感。

讓沈寧音下意識對他生出依賴。

梁承撐著下頜,饒有興致道:「這可真是稀奇,沒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沈大人,居然破天荒地親近一個青樓女子。」

蕭玄野笑了笑:「牡丹姑娘天姿絕色,連沈大人也動了凡心,難道不值得慶祝?」

他抬手吩咐:「來人,上酒!」

沈儋摟著她的腰,不理會眾人的揶揄,朝門口走去。

蕭承允攔住他:「沈大人這是要去哪兒?」

不等沈儋開口,蕭玄野放肆大笑。

「二哥,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能發生什麼事?沈大人好不容易看上了滿春院的姑娘,二哥莫不是還要阻攔那檔子好事?」

沈儋並未反駁。

蕭承允眯了眯眼:「滿春院的姑娘,怎麼連一杯酒也會醉?」

果然,他的話成功引起了眾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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