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傳來念兒帶著哭聲的聲音:「這耳墜我不配,就還給你了。」
寧泠將銀子放在地上,拿走了耳墜,終究只能苦澀道:「好」
回來的路上碰見不少小丫鬟,以前必是大家相互問個好,如今後避之如猛獸般躲她。
寧泠一個人回了房間,抱著枕頭蒙著被子打算大睡一覺。
就聽見外面有敲門聲,她起來一問竟然是禧福。
寧泠好奇問道:「禧福,你怎麼來了?」
禧福尷尬地撓撓腦袋說道:「你別怪念兒,她就是小孩子脾氣,等過幾日就好了。」
寧泠只怪真正的罪魁禍首,她對著禧福說道:「放心,我不惱她,我還怕她生我氣。」
寧泠起身給禧福倒了一杯水,見他一直站在門外,想邀請他進來喝杯水。
禧福連忙拒絕,寧泠一時間也反應過來他的想法。
大概是怕惹惱了裴鉉,她也不再堅持。
禧福見氣氛有些僵持,有無話找話閒聊道:「已是快到秋天的時節了,天氣越發涼了。」
寧泠知道禧福負責給侍弄院內花草,澆水翻土的粗活,她問道:「冬日碰那冷水,也太冷了。」
禧福低嘆一聲:「是啊,所以我大概買雙厚實的手套。」
寧泠點點,禧福又說:「只是採買的心太黑了,比外面買的翻了幾倍。」
寧泠也跟著嘆氣:「只怪咱們不能出府。」
閒聊幾句後,禧福就離開了。
寧泠休息的那幾日都躲在房間裡不曾出來,可過了兩日的休息日,一切還是照舊了。
但是她小心翼翼地學著規矩,一切循規蹈矩,不敢有半點違背。
似乎裴鉉也老實多了,不曾對她動手動腳。
休沐日的清晨,裴鉉低頭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寧泠,她面容白皙,一截小巧的下巴引人遐思。
她取來玄色織金線腰封,環住裴鉉為她繫上。
裴鉉眉目舒展開,看來她還是學乖了。
玉脂色的耳墜上依舊帶著那日他親手穿戴的耳墜,他嘴唇輕勾:「估計你也沒什麼耳墜,等會我讓王柏再給你送些過來。」
寧泠正要拒絕,到嘴邊的話卻咽了下去,乖巧地點點頭:「好。」
裴鉉爽朗一笑:「難得見你如此乖順,天天與我置氣,吃苦的還不是你?」
寧泠接著點頭:「之前是奴婢剛進府邸,不懂規矩,還望侯爺多多海涵。」
這番話聽起來十分妥當,裴鉉忽地想起那日王柏過來說的話,他接著問道:「聽說你想出府?」
寧泠正為裴鉉系帶子的手微頓,接著輕微搖頭:「之前奴婢不懂事貪玩,想見識見識繁華。」
裴鉉一雙似是能夠看穿人心的眼眸,掃視著她的面容,幾息後他說道:「想出去遊玩,是你這個年紀小娘子都喜歡的,但切莫有做逃奴的心思。」
說話間他抬手,他的指腹因著常年練劍,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輕輕摩挲著寧泠的耳垂處。
寧泠緊張著身軀輕顫,卻也沒有躲開。
她潔白的貝齒輕咬花瓣似的嘴唇答道:「奴婢萬萬不敢有這種心情,以後也不會再想著出府。」
裴鉉聞言笑笑:「那裡命你不許出門遊玩了,今日有人恰巧邀我赴宴,你便跟著吧。」
寧泠抬起眼眸,面色躊蹴,猶豫不決。
裴鉉依舊面色帶笑逗道:「今日錯過了,以後可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有機會。」
說著他就轉身欲要離開,寧泠還傻傻愣在原地。
直到他快要走出內室,她才急急跟上。
裴鉉內心暗笑,真是小女兒家的心思。
那人與裴鉉相邀與盛安城內最大的一家酒樓,酒樓位於城內最為繁華之處,聽說熱鬧非凡。
府邸距離酒樓尚且還有一段路程,裴鉉身後跟著林韋德,他見寧泠跟著身後,眸色里閃過一絲詫異後又十分快的隱藏好。
幾人到了府邸正門處,小廝立刻詢問道:「侯爺,是否牽馬過來?」
裴鉉正要點頭,又看了眼身後的寧泠問道:「可會騎馬?」
寧泠小時候曾經學過騎馬,可自從馬背上摔下來後,再也不敢學。
聞言,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語氣急切:「奴婢不會。」
裴鉉倚著柱子,看著自己的小婢女如此緊張,他語氣遺憾道:「那可怎麼辦?」
寧泠本想回答走路去,可想想自己在盛安城內人生地不熟,再說裴鉉那裡是個願意帶麻煩精的熱,於是她強顏歡笑道:「那奴婢不去了。」
說話間,她抬眸看了他的面色,見他上揚的嘴角已經收斂,她又絞盡腦汁地補了句:「奴婢在府里等侯爺歸來。」
那即將陰沉下去的面色忽地展顏一笑,本就俊美異常的他,此事眉眼帶笑,那份鋒利的攻擊性都稍稍漸弱,他笑著道:「怎得一副怨婦腔調?」
寧泠面色呆愣片刻後,紅暈逐漸從耳際爬上,正要開口解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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