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尷尬丟人又發愁,哪能睡得著?
但是寧泠並不想搭理他,但是他說話間胸膛輕微震動,震的她緊貼的臉龐發麻,有種奇異的感覺。
寧泠不適應地想著挪開點距離。
如今季節穿的衣裳單薄,她的臉龐貼著他的胸口,此時又在不安分地亂動。
裴鉉忽地有些後悔剛才問話了,他的步伐加大。
一路忍得艱辛,到了居住的院子,身後的林韋德早已不見了身影,紫葉正帶著丫鬟前來迎接。
見到這個場景也是一愣,雖然侯爺懷裡的女人未曾抬頭,可她還是下意識地猜出了是何人。
她很快反應過來,帶著小丫鬟們又悄無聲息地退下。
裴鉉抱著寧泠徑直進了內室,直接將他扔在了他的那張紫檀雕花紋撥步床。
床榻上有柔軟的薄被作為緩衝,寧泠並未感覺到疼痛。
她的眼神放空盯著上方的淡青色繡水蓮的床簾,心裡明明是該著急的,又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裴鉉見人扔下後,居高臨下地站在床榻處看著寧泠。
一路上的顛簸,她的髮髻早就散了,凌亂的髮絲或是貼在臉龐上,或是肆意的橫鋪在淡青色的床單上。
烏黑髮亮的髮絲四散,那朵海棠花倒還是安穩別在髮髻上,
白皙如玉的肌膚在烏黑的髮絲襯托下,更有細膩光澤更誘人。
寧泠的嘴唇被他吻得紅腫,艷麗勾人的顏色引得他移不開視線。
他坐在寧泠身邊,微微粗糲的指腹輕輕蹂躪著她的唇肉:「剛才還伶牙俐齒,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寧泠聞言眼眸微轉,瀲灩水光更顯得美人生動。
她能說什麼?一個男人都把一個女人抱到他床榻上會做什麼?而且他裴鉉難不成是個大好人?會因為她哀求幾句就饒了她?倒不如說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看來真是悶傻了?」雖然寧泠並不搭理他,但裴鉉並不生氣。
他雙手解開自己的腰封,等會有她開口求饒的時候。
第15章
寧泠身上的刺痛感又一陣陣來襲,感覺身下似乎是有什麼液體流出,她不舒服地蹙著眉頭思考,忽地想起她這月的葵水將近。
她內心一陣暗喜,面上卻不敢顯露分毫。
裴鉉手腳麻利地解開腰封,卻見寧泠苦著一張小臉蜷縮在床邊,他才剛剛靠近聞見那淡淡的橘子清香。
聽得她嗓音虛弱,軟綿綿開口道:「侯爺,奴婢好像,好像來了葵水,不能伺候你了。」
聞言,裴鉉那張眸色深沉的俊臉僵住,又嗤笑一聲:「寧泠,又開始撒謊騙人了?」
他知她本就不心甘情願,估計又開始耍那些小把戲了。
寧泠委委屈屈答道:「奴婢不敢欺瞞於你。」
接著她艱難從床上起身,果然那淡青色仙鶴圖案的床褥上染著淡淡血跡,寧泠身下散開的裙子的血跡更加明顯。
她伸出纖纖玉指遙遙一指,為自己爭辯:「喏,看。」
裴鉉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咬牙切齒道:「我不瞎,不用你專門指給我看。」
倏地他視線一轉,對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眼眸暗轉。
寧泠頓時感覺到室內的氣氛危險起來,她不管不顧地大聲道:「奴婢先下去清理一下。」
然後頭也不回地小跑離開。門外的紫葉見她這副架勢,先是不惑,又注意到她身後的血跡。她臉上閃過瞭然,接著小心翼翼進屋清理,生怕觸了侯爺霉頭,任誰都能看出今日侯爺想幸了寧泠,奈何天公不作美。
寧泠回屋清理妥善後才長舒一口氣,躺在床榻上面色愁容。
現在裴鉉的意圖已是顯而易見,她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府邸旁人不少人都私底下議論她真是好福氣等等,她並不是一無所知。
但這真是好事嗎?
寧泠心緒不寧,想到了自己爹爹娘親。
他們原本生活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經營著一個打鐵鋪。日子雖然算不上闊綽,但也算是衣食無憂。
可是自從爹爹感染風寒後就一病不起,家裡值錢的東西被挨個抵押當買。
但爹爹的病情依舊沒有好轉,家裡值錢的東西依舊所剩無幾。
那時候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附近不少人都前來求親,好幾戶大戶人家都願意出豐厚的聘禮,納她為妾,可是娘親爹爹都立馬回絕了,氣得爹爹恨不得從床上起來,拿掃把攆人。
鎮上的富庶人家也是有納了妾的,整日裡受正房蹉跎不說,連生的孩子也似個僕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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