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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都好,就是這張嘴讓他又愛又恨,總是對著別人巧言笑兮,對著他緊抿不肯多說一句。裴鉉眼眸緊緊注視著她的嘴唇

緊張了片刻,久久未見什麼動靜。

寧泠又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眸,對上裴鉉幽深晦暗的眼。

她還未來得及錯開視線,他卻俯身下來。

寧泠身上葵水還未走,生怕他腦子發熱,不管不顧,連忙雙手撐在他胸膛處躲避他。

她感覺到自己這雙手像是摸到了一塊石頭,堅硬。

寧泠那點小小的力氣,幾乎未對裴鉉造成任何阻力。

他的臉很快與寧泠的相觸,兩人嘴唇相貼。

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在唇肉處咬了一口,疼得寧泠眉頭緊皺,奮力掙扎。

裴鉉發泄了怒氣,心情平息了些,本還想著出氣再咬一口,見她苦著一張小臉便就此作罷,不然等會估計她又要掉小珍珠。

他鬆了對她的禁錮,寧泠連忙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擦擦嘴唇。

不過她瞬間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果然抬眸就瞧見裴鉉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睨著他,意思很明白了,她要是敢去擦表達出一丁點的嫌棄,他就會讓她好看。

寧泠也只能氣鼓鼓地瞪他一眼,真是條瘋狗,不僅有瘋病還咬人。

「剛才和外面人說什麼?那麼高興?」裴鉉低頭等待著寧泠擦臉。

此事寧泠才恍然大悟,估計他是剛才看見了這一幕生氣。

她想起年幼時,娘親與旁人多說兩句,爹爹臉色不好看,她那時候還以為他們吵架生氣了,後來還是娘親刮刮她的鼻子,告訴她那是爹爹喝醋了。

她還傻乎乎地去問爹爹,為什麼要喝醋,是因為被酸到了才不開心了嘛?

爹爹面色發紅,沉默不語。

她歪著腦袋,脫口而出:「侯爺是吃醋了嗎?」

第17章

周遭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瞬,裴鉉眨了眨眼,輕笑一聲。

他怎麼可能會吃醋?不過區區一個婢女,他會羨慕、嫉妒一個小廝,真是天方夜譚、愚不可及。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裴鉉神情不屑。

寧泠面色惱怒,自己心裡一想怎麼隨口就說了出來呢?給了裴鉉嘲笑自己的機會。

她緊抿著嘴唇,沒有再回話。

裴鉉瞥了眼她的神情繼續:「你是我的貼身侍女,自然該把心思用在我身上,而不是旁的不相干人身上。」

寧泠點點頭。

幾日後,林韋德得了消息前來匯報。

一彎朦朧的月亮掛在蒼空,外面黑漆漆一片,書房內幾大盞燈火亮如白晝。

林韋德匯報前先小心謹慎地抬頭瞄了眼自家主子的神情,看起來似乎比較平靜。

他如實稟報導:「寧姑娘的父親是因病而亡,母親隨後也鬱鬱而終,後來跟隨族親,但那些族親嫌她是個累贅就將她賣了。」

裴鉉冷笑一聲:「這血脈親情也不多如此。」

林韋德默了一瞬,又繼續道:「聽說寧姑娘雙親還在時,似乎是打算將她嫁與隔壁鄰居家孟氏。」

裴鉉放下手中狼毫筆,身子倚靠在椅背處,他眯了下眼睛:「為何?」

「聽說好像是自幼,兩人情投意合。」林韋德話說完後,又忍不住偷瞄了下自家主子的神情。

按理說,自家侯爺對寧姑娘頻頻示好,要是寧姑娘有意早就主動了,偏偏每次她都避之不及,仿佛自家侯爺是洪水猛獸。

原來是早有愛慕之人了,估計早已情根深種了。

裴鉉嗤笑一聲,問道:「那人有何出眾之處?」

「聽說是個秀才,容貌端正。」

「區區秀才。」裴鉉不以為然,難道他還不如一個秀才。

說什麼青梅竹馬,要是早有情誼,怎麼可能眼睜睜冷眼旁觀心愛之人被賣?不過是一個虛情假意之人。

裴鉉慢條斯理理了理衣角起身,林韋德本想跟隨,可他感覺自家主子心情估計不是很好,他也不是很想當出氣筒,於是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裴鉉一個人在庭院處閒逛著,不知不覺走至寧泠的屋外。

室內的燈火還亮著,估計人還沒睡。

他懶得思索其他,打算直接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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