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泠腦袋如同漿糊一般混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跑得越遠越好。
裴鉉似有心靈感應般,抬頭一看,正對上寧泠驚恐的視線。
他好整以暇地歪頭一笑,接著悠哉悠哉地拾階而上。
寧泠匆忙地環顧四周想跑,可看見四面都是穿著晉陽侯府衣裳的侍衛。
她明明是坐在上位,居高臨下的,但裴鉉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上位者姿態。
寧泠嚇得手指併攏,緊緊抓住衣角。
裴鉉一步步,一步步像她靠近。
眾人噤若寒蟬,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貴人,不少人偷偷摸摸地跑了,怕惹麻煩上身。
寧泠嚇得面色慘白,呼吸急促。
她站在二樓,身姿單薄,穿著一身深藍色衣袍,瞧著像個嬌蠻的富家少爺。
別有一番風情,裴鉉問她:「這三天玩得可開心?」
寧泠唇線緊抿,心裡苦澀。
裴鉉抬眼眉眼帶笑:「稱心如意地逃出來了,這麼還頂著一張苦瓜臉呢?」
寧泠心存僥倖問道:「侯爺真不願放我一馬?」
下面的人巴頭探腦,有心偷聽。
林韋德抽出大刀一揮,嚇得眾人驚慌而逃。
「你說這話,可就是倒打一耙了。」裴鉉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明明是你欺騙在先,怎又成我的不是了。」
寧泠又驚又怕,她不知待她回去,裴鉉會用什麼喪心病狂的手段折磨她。
她緊縮深眉,眼神黯淡。
「現在哭還早了。」裴鉉神情莫測,「回去有你哭的時候。」
他的手攥著她纖細的手腕,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寧泠緊緊扒著欄杆,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不肯鬆手:「我不回去。」
語氣慷鏘有力,看來是鐵了心。
裴鉉矜貴俊朗的臉陰沉,似笑非笑:「還是真硬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一說完,直接將人扛到肩頭。
寧泠頓時感覺天旋地轉,頭暈想吐。
裴鉉帶著她隨意踹開一間客房,接著扔在塌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寧泠害怕得瑟瑟發抖,他似乎將她視為獵物般,要將她拆骨入腹才肯善罷甘休。
她連滾帶爬地躲在床角,一雙淚眼楚楚可憐地乞求著他。
「現在知道怕了?」裴鉉並不掩飾眼眸里的色。欲。
寧泠環視著四周環境,想著昨晚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她帶著哭音道:「侯爺,我們先回去,成嗎?」
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床榻上。
「又想回去了?」裴鉉扣住她的肩膀,「寧泠這張嘴,可真愛東誑西騙,不若我給你下一劑啞藥,以後就清淨了。」
寧泠害怕地抱住他,哭得淚眼婆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鉉心滿意足地享受著她嬌嬌軟軟的身子,無意間嗅到花樓里濃妝艷抹的俗氣。
他順著她的懷抱,將她一把抱起。
厚實柔軟的斗篷搭在她身上,接著向屋外走出,哪些胭脂味須得好好洗洗。
外面天寒雪大,寧泠一出門就被凍得在他懷裡顫了下。
「你瞧外面冰天雪地的。」裴鉉聲音悅耳,還帶著笑意,「還勞累我出門一趟,你倒好,躲在裡面看歌舞。」
寧泠心裡不爽,難道是她強迫他來的?
他在府邸好好待著,她在花樓也好好的,大家都舒服,不就好了。
可是寧泠不敢說出來,怕惹毛了他,在她懷裡瓮聲瓮氣認錯:「是寧泠不對,害的侯爺不得安寧。」
這句話聽得還順耳,裴鉉追問道:「那你如何補償我呢?」
寧泠心知回去身子清白必然保不住了,眼下只有低頭服軟,以後的日子才能好過點。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乖巧回話:「回去後,任憑侯爺處置。」
裴鉉將她擁在身前,騎馬回去。
寧泠看著越來越近的侯府,心裡嘆氣。
外面風雪呼嘯,懷裡的寧泠心情沉重。
回了爭暉院,裴鉉就頗為嫌棄地將她扔在軟榻上,命人伺候她沐浴。
珍珠見她回來喜極而泣,伺候她沐浴。
煙霧繚繞的浴室內,浴桶內鋪滿絢麗芬芳的花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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