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鉉直勾勾的危險眼神盯著她,寧泠不敢抬眼垂眸。
映入眼帘的是她曾見過的龐然大物,她驚恐、難以置信地看著裴鉉。
不知它何時變成這樣。
裴鉉將跨。坐在他腿上的寧泠,摟腰抱起,她筆直的長腿纏在他勁道有力的腰上。
回到了床榻上,裴鉉又拿起擱置在床位的銀腳銬:「好看嗎?」
寧泠嚇得頭皮發麻,吳儂軟語撒嬌:「這東西真嚇人。」
裴鉉不置可否,直接抓住她藏在裙下的腳踝,纖細光滑的腳踝很美。
「放心,你帶上一定很美。」裴鉉手指摸索著她的皮膚,接著帶上腳銬。
腳銬通身是銀製成,顏色淡雅,不知是用了什麼特殊的工藝,寧泠帶著卻不覺得笨重,上面還精心雕刻了不少花紋,隨著她動作,小巧的銀鏈子碰撞間還會發出悅耳清脆的聲音。
寧泠內心屈辱,他這般行為,和村莊裡栓著守家的狗有甚區別?
她氣的眼裡淚光點點,桃腮鼓鼓。
「生氣了?」裴鉉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他不嫌棄她已失清白,倒是她還嫌棄自己,逃之夭夭,如見洪水猛獸。
裴鉉一摸自己,寧泠覺得她更像是沒有尊嚴的狗了。
眼裡蓄滿的淚水決堤,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裴鉉珍貴地捧起她的臉頰輕吻,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漂亮的臉龐,接著是唇畔,一路向下,甜膩的酒氣沖的寧泠頭腦發昏。
他強勢慣了,柔情蜜水也只是片刻功夫。
不過將將安撫了他片刻,便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寧泠疼的汗水浸濕額間的碎發,擰眉嚶嚀道:「慢些好不好,疼。」
隱隱約約的哭泣聲傳來,她不好受,裴鉉也不好受。
他忍的額頭冒汗,手背上青筋暴起,還是一鼓作氣,長痛不如短痛。
寧泠痛到指甲緊緊掐在他肩上,裴鉉感覺似乎衝破一層薄薄的阻礙。
他感覺不對勁地撤出一看,絲絲縷縷地鮮血沾染在上面。
空氣也似有似無地有著血腥味。
他看著疼著蜷縮在床的寧泠,他記得她的葵水不是這幾日。
一個念頭瞬間閃現腦海中,她又騙他了。
但沒有以往的勃然大怒,他欣喜若狂地將她抱在懷裡,撥開遮住她眼眸的碎發。
「小騙子。」他嘴上溫柔,身下卻所向披靡。銀鏈的撞擊聲響徹內室,叮叮噹噹地開始奏樂。
寧泠被他折騰到泣不成聲、語不成調:「侯爺,你、你能不能把鏈子解開?」
聽見這聲侯爺,他不悅地長身一挺:「叫聲裴哥哥,我就解開。」
寧泠難受地悶哼一聲,難為情得別開臉。
可架不住他賣力折騰,最後還是斷斷續續嬌聲道:「裴、裴哥哥。」
裴鉉看著乖順的她,依言解開了腳銬。
裴鉉折騰到後半夜,看著脫力虛弱的她,還是克制了自己。
風寒剛好,又在外奔波,他怕傷了根本。
他拉拽著床幔邊上的紅線,屋外的鈴鐺聲響起。
外面的人早已準備妥當,熱水花瓣等物一應齊全。
裴鉉剛想叫珍珠進來,攙扶寧泠去沐浴。
就聽見她嗓音沙啞:「我自己去。」
裴鉉挑眉,懷疑般地上下打量她全身:「你能行?」
寧泠臉紅地點點頭,她渾身上下,尤其是鎖骨、腰肢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怎麼見人?
「害羞?」裴鉉見她面紅耳赤,逗弄道:「這有什麼?丫鬟伺候著主子同。房都是常事。」
剛才她身子孱弱,屢屢無力趴。下,還是他拉著她。
他意有所指,寧泠懂他意思,還是拒絕:「不行了,我自己能行。」
她又算哪門子主子呢?
裴鉉看著她犟勁又上頭了,懶得和她爭吵,不然她說不定又死活哭鬧著要去浣衣局。
寧泠躺在床上緩了緩,接著起身,頓感全身酸軟,腰肢無力。
她披了一件外衣下床,雙腿一軟,差點跪坐在地上,幸好及時扶住了床柱子。
裴鉉雙手抱胸,長腿交疊,面帶冷笑倚靠在床背上看著她。
剛才嬌嬌柔柔,多聽話乖巧,現在又是一身反骨了。
寧泠坐在浴桶里,看著自己滿身的印記,這些都還好。
但身下的刺痛感卻是時不時地傳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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