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犯故意嚇她,水霧手腳冰涼,忍住了才沒有丟臉的發抖,她揪住柏時澤的衣袖,拽了一下。
柏時澤蹙著眉,帶著些不悅的視線看向反叛軍的首領,不滿他故意在女子的面前狼吼鬼叫。他走到操作台前,輸入了高功率的電流,白色檯面上的罪犯悶哼了一聲,肌肉愈發緊繃,皮膚蔓延開大片的紅。
柏時澤點了幾個鍵,半透明的遮板覆蓋在男子的胸腹下方,在幾秒後變為了不透明的銀色,擋住了某個有礙觀瞻、令貴族小姐臉紅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他回過身,視線不經意落在水霧的身上。女子的膝蓋還滲出著一些血液,小臉蒼白,唇瓣胭紅,孤立地站在原地,竟然顯得有些可憐。
柏時澤覺得他也真是犯賤,居然會覺得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憐。
他走到門口,遲疑了一瞬,還是問道,「需要我待在這裡嗎。」
水霧沒有回答,她還沒有調節好自己的情緒,怕一開口就會泄露出顫聲,而且她自己也在糾結要不要讓柏時澤留下幫她壯膽。
半分鐘後,柏時澤嘲諷地一笑,關閉了艙門。
室內只剩下了水霧與她的囚犯。
門關閉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令水霧的身體緊繃了一下。不可以,她不能害怕,水霧勉強自己去看那個被綁在台上的「野獸」,現在,被關押進籠子的人是這個囚犯,不是她,她沒什麼可怕的。
他傷害不了她。
不停的心理暗示令水霧好像真的變得冷酷了起來,她走近男子,視線終於肯認真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體被鞭。打過,也有被燙傷的痕跡,皮膚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連那些詭秘的圖騰都無法再連接成完整的圖形。但重刑犯的身體素質顯然很好,那些可怕的,放在水霧身上只怕會令她瞬間死掉的傷口正蠕動著快速癒合。
她的視線很明顯,清澈的烏眸中看不到任何恨意、厭惡、鄙夷或者yin邪,乾淨的有些不合時宜。烏昱驪見過聯邦議會上的貴族,自詡血統高貴,每個人都擁有神秘幽暗的黑髮,踩踏在平民的血肉之上,以公正與民主來操縱整個已經猶如陳腐屍體的國家。
烏昱驪最不屑而憎惡的人。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乾裂的唇,眸中浮現出獸類的凶戾,身體逐漸開始興奮了起來。太好了,被關在這裡折磨無聊了這麼久,終於有讓他感興趣的玩具送上門了。
這位貴族小姐的眼眸是他見過色澤最純粹的黑珍珠,細皮嫩肉的,撕碎得感覺,一定很痛快。
電流讓他全身的皮膚都在產生灼燒的疼意,體內的臟器仿佛正在一寸寸腐爛。烏昱驪對著水霧呲出尖銳的牙齒,手銬腳銬被他掙扎得發出刺耳的聲響,「聯邦的蛆蟲,空有一張臉的廢物小姐,初次見面,有幸結識你,前幾天我被逮捕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你呢。真可惜,那個時候我的手腳還沒有被捆住,否則我就可以親手摺斷你的大腿,咬斷你的咽喉,將你細嫩的臉蛋肉一口口咬進肚子裡了。」
重刑犯獰笑著說道,他太過粗魯,身上罪惡的血腥味比柏時澤還要濃郁。與他相比,柏時澤是一個太過安全的人物,可惜水霧直到此時才意識到這一點。
「不要說大話了,你這個食。人族以後不會再有機會接觸任何人。肉。」水霧繃緊著小臉,漂亮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笑意,強忍著畏懼說道。擁有能夠進行宇宙航行的星艦,這個副本大抵是星際背景,未來的罪犯多種多樣,什麼奇形怪狀的東西都可能存在。水霧將烏昱驪的恐嚇當真了,一本正經的反駁。
烏昱驪的笑聲一窒,他看向這位新來的審訊官,一時不知道她是真的相信了他恫嚇的說辭,還是在用另一種他不懂的「貴族式語言」諷刺他。他不像是他們這些自恃尊貴實則藏污納垢沒有下限的貴族,異獸肉不好吃嗎,他又不是那種茹毛飲血吞噬同類的野人。
還是在她眼裡,他和未開蒙的野人沒什麼區別?烏昱驪忍不住黑了臉,「讓你來審問我還真是屈尊降貴了,怎麼,想到什麼折磨我的方式了?來啊,正好我閒著有些無聊了,你們這些廢物連問個東西都弄不出什麼花樣,八百年了還是這麼些套路。說實話看你們這麼努力我還是挺想笑的,上次差點就給我整睡著了。大小姐,需不需要我教你兩招幫幫你怎麼審訊人?」
烏昱驪大開嘲諷,他這幅模樣完全看不出會是反叛軍的首領,反而像是混不吝的地痞流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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