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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時澤心中浮現出了一絲不悅,他就不該令這位一看就被守護在象牙塔里,沒有任何面對危險罪犯經驗的嬌小姐隨意行事。今日若是他不在,她剛剛能留下一條命都是僥倖。

水霧的手指輕顫了一下,她的身體動了動,慢慢從柏時澤的懷中離開。

在烏昱驪仿佛咀嚼她血肉的視線中,她鼓起勇氣,一步步重新向他走了過去。

「嘩啦啦——」

水杯傾瀉,清水從上而下,澆在了烏昱驪的臉上。

男人呆愣了一瞬,似乎沒有想到水霧的行為,水從他的眼眸滾落到唇瓣,他下意識的舔了一下,片刻後才感覺到侮辱。

「生氣了?以為一杯水就能俘虜我?喂,你們是從哪裡挑來的這種天真大小姐,愚蠢的要命,讓人發笑。」烏昱驪的身體放鬆地依靠在金屬板上,嘲諷地說道,他把這個星艦中僅有的一點善意當做了笑話,對此鄙夷不已。

水霧抿著唇,她有些生氣了,她很珍惜自己的頭髮,連她這樣軟綿綿的性子都升起了惱意,「你今天都別想再喝到水了。」

水霧對囚犯的境遇一無所知,以為讓他一天不准喝水就已經是極殘忍的懲罰。

她看向柏時澤的方向,神情堅定,「可以將你的刀借給我嗎。」

柏時澤不會太多形容詞,但接觸的這一段時間,水霧給他的印象就像是一株開在水中精緻而纖細的花。像是這樣的貴族,是不應該親手傷人的,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沾上罪犯的血液都像是褻瀆。

柏時澤還是將刀遞給了水霧,他不會輕易拒絕審訊官的要求。

烏昱驪卻截然不同的興奮了起來,高高在上的貴族,終於撕開了她虛偽的假面。她會怎樣做呢,是要將刀插入他的胸口,割掉他的手指,還是在他的大腿上挖下幾塊肉?

「你的眼睛很漂亮。」

女子的聲音在烏昱驪的耳旁響起。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看到刀刃接近了他的臉頰。

髮絲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上,水霧不太溫柔地抓著烏昱驪垂到脖頸的紅髮,用短刀割成了狗啃的髮型。

水霧輕輕勾著唇,消了氣,她轉過身,將刀放到了柏時澤的手中,「把燈關了,別讓他見到光,也別讓他聽到聲音。」

持續的強光是為了不讓烏昱驪睡覺,而黑暗,又是另一種作用了。

第27章 羔羊困境她真是把他當成家僕了。……

水霧和柏時澤一起走出了艙室,直到艙門徹底關閉,牢中的人再也看不到他們時,水霧的腿忍不住一軟,拉住了柏時澤的手臂。

她一直都在強忍著,強忍著恐懼,強忍著顫抖,雙腿緊繃,直到現在一切結束,她才陡然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站都站不直。

柏時澤接住了她的身體,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樣評價這位貴族。她不適合進行任何審訊工作,或許她自以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好了,可連柏時澤都能夠一眼看出她的拙劣,她早就已經在烏昱驪的眼中泄露出了弱勢與破綻,囚犯不會再懼怕她。

她不會再從烏昱驪的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柏時澤本該勸誡她,可貴族小姐怎麼樣與他都沒有關係。她是否會令家族失望,是否會被放棄,是否會失去夢寐以求的功績,都和他無關。

於是柏時澤閉口不言,沉默的什麼都沒有說。

然而對於水霧而言,沉默得像是一根柱子的柏時澤卻是最好的樣子。她不需要與他交流,回答她無法解釋的問題,「我疼,柏時澤,幫我上些藥吧。」

水霧輕聲說道,嗓音染上了一點細細的哭腔。

男子蹲下。身,讓女子趴到他的背上,第一次心中還有屈辱和不甘不願,到了現在仿佛已經變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

…………

作為空降的審訊官,水霧擁有自己的單人臥室,室內的陳設乾淨整潔,櫃檯上放置著「她自己」從中央星帶過來的一些奢華昂貴的生活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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