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衍坐在沙發上又叉了一大口櫻花蛋糕,儒雅總結:「不是我們的,我們堅決不能要。」
說完吃進嘴裡,砸吧說:「真難吃。」
而後又挖一口。
秦意濃別開臉看向窗外。
不能要,可以吃,不好吃,還吃那麼多。
須臾,秦意濃欲言又止。
「嗯?」夏時衍挑眉:「不想去?」
「不是,」秦意濃搖頭說,「夏總,我很久沒開車了,我坐地鐵去,可能晚點回來。」
夏時衍:「大過生日的,就別坐地鐵了,坐我車去,唐畫她們也經常坐我車,不用多想,就當我祝你生日快樂了。」
秦意濃只好接受。
其實有點奇怪,她應該拒絕才對,可看著夏時衍那張和她有點像的臉,她心裡竟然會有一點親切感。
就像她本不該吃老闆的蛋糕,但她就是想找理由接受。
夏時衍給秦意濃配了一個司機,讓她坐他的庫里南過去。
直到她坐上夏時衍近七百萬的庫里南後,她突然悟出夏時衍應該是因為妹妹出走的關係,對晉家叔侄格外憤恨,這是叫她去氣晉聿的。
太高估她了。
她哪裡能氣得到晉聿。
司機叫余途,跟在夏時衍身邊多年,送秦意濃去桑田國際的一路上都在後視鏡偷瞄她。
像,太像了,他面上寡言不語,心裡台詞多得擠不下,漂亮,太漂亮了,這哪裡是秦秘書,明明就是夏小姐,跟夏流螢女士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樣兒,安靜時姣美昳麗婉約,說話時像沒有情緒的機器。
「聽說今天是秦秘書生日,秦秘書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喲,和我們家小小姐一樣大。不過她比你小兩個月,她是五月份的。」
秦意濃正在翻看夏時衍給晉聿送的文件,聞言食指按在紙張尖角處,無意識地捲動紙張尖角。
一縷劉海垂下來,碰觸到眼睫毛,她抬手拂開掖到耳後,很輕的「嗯」了聲,繼續看好似忽然間錯亂了順序*飄到空中的文字。
她在很小的時候,好像隱約有一些關於五月的記憶。
她三四歲的時候,好像在五月份吃過生日蛋糕。
記憶太久遠,也或許是記錯了。
許久未聯繫的秦胤的信息突然砸坑一樣砸了過來:「還有錢嗎?」
是她同父同母的親大哥。
秦意濃抽回思緒,惜字地回覆:「沒。」
對方也惜字,沒再回復。
庫里南暢行駛進桑田國際樓區大門,保安探頭瞧見秦意濃,一眼認出來這位漂亮得令人難忘的女士,朝她揮手點頭,莫名興奮,仿似熟人。
秦意濃忽然想起可以還手機了。
那天白色手機從書頁里掉出來,她一直帶在身邊,將手機放進要歸還的包包的里側兜里,之後按下車窗觀賞樓區裡的綠植景觀。
深色桃花淺色櫻花白色梨花交織盛開,馥郁香氣幽幽轉轉飄進來,望得見的花香映在她清麗的眸底。
到三號樓地下停車場,余途刷卡按電梯送秦意濃上去,說話語氣像哄小孩:「秦秘書,你上到十樓,有人接待你,你忙完給我打電話。」
秦意濃:「謝謝余叔。」
剛到十樓,秦意濃就被人攔住了。
第9章
◎辦公室對手戲。◎
「意濃,別說話,拜託。」
晉謹峋站在十樓電梯門口,聲音喑啞地開口,透過秦意濃深深凝望著另一個人。
秦意濃對這目光很熟悉,站住不動,任由他看。
晉謹峋目光外露,明晃晃地透著她看別人。
晉聿目光內斂,讓人看不出他透過她看別人。
但閃爍出來的病態情意是相同的。
而實際上,他們叔侄兩人只差一歲。
晉謹峋身後還站著一女一男,女生和她有些像,大約是他最近找到的和夏卿相像的人。
男人是羅泉,羅泉沒看她,只看著晉謹峋的背影,似乎是被晉聿安排來做晉謹峋的助理了。
秦意濃神色平淡。
她心裡對自己說,都是打工的,不要善心大發去同情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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