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嚓。
花瓶碎了。
咔嚓。
『虞棠』的腦袋折斷了,她歪著腦袋,慢慢將頭扭轉一百八十度,骨頭折斷的咯嘣聲凌遲著人的耳朵。
寒氣伴著屍臭味噴在虞閔武青白的臉上。
『虞棠』的笑咧到了耳根:「來陪我啊——二哥——」
「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還有女人詭異又莫名賤嗖嗖的笑。
「陪我啊~來給我作伴啊~家人們啊~」
「嘎嘎嘎~一二三、快躲好啊~我要來找你們了啊~」
「找到後~我就把你們嘿嘿嘿~嘎嘎嘎~」
牆頭上,一個少年睜圓了眼看著虞家的雞飛狗跳。
正在玩捉迷藏的『虞棠』抬起頭,死人眼與少年對上,『她』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
虞安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從牆頭跌下去,再也不敢停留,直奔將軍府而去。
『虞棠』眨巴眼,用剁骨刀撓了撓頭,不小心割下一塊頭皮,『她』又給貼了回去。
刀背上幾行字浮現:
——他跑什麼?
——好沒禮貌的小弟弟!
將軍府。
虞安被南潯帶著進了內院,在來的路上,虞安已經鎮定下來了。
並且還找到了『虞棠詐屍』的合理解釋。
他一進屋,就和三七對視上了,那堅定不移的眼神,讓三七都沉默了。
她問道:「看來虞家今夜的好戲,沒有嚇著你。」
虞安:「那人易容的本事不錯,一身軟骨術也厲害,但聲音不對,虞棠不會笑成一隻鴨子,該是母雞才對。」
屋內沉默了。
虞安發現,包括燕度在內,屋子裡所有人都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自己。
他皺眉,問道:「我說的有哪裡不對嗎?」
「沒,你全對。」三七豎起拇指。
傀一:「人才。」
南潯小聲問:「咱少將軍手底下啥時候有精通易容和軟骨術的人才了?」
沒人回答南潯,虞安也只惦記一件事:「找到我阿娘了嗎?」
他滿眼期待。
三七點頭後,他整個人精神都鬆了下去,渾身發軟,他迫不及待想去見馮小娘。
「你阿娘就安置在府上,她沒事,一會兒南潯帶你去見她。」
「不過,你身上怎麼那麼香?」
虞安嘴角抽搐,香?他身上明明只有餿味。
「你鼻子壞掉了?」
三七湊近了虞安細聞了聞,「就是你身上傳出來的香味。」
燕度也走過來聞了下,傀一和南潯也學著三七的動作。
南潯:「嘔——明明就一股子餿味,郡主你這侮辱性太強了。」
虞安果然黑了臉。
三七懶得和他們解釋,她看向燕度,燕度搖頭:「我也沒聞出來。」
三七納悶了,之前見虞安時,他身上並無這種『香味』。
「柳氏和花氏可有給你什麼東西?」
虞安搖頭,想了想,他又道:「我說我願意投誠後,那個花氏讓我喝了杯茶。」他目光微動,「茶里有毒?」
「沒毒。」三七搖頭:「罷了,你先去見你阿娘吧。」
她總覺得這香味好像在什麼地方聞過,一時卻想不起來。
莫非這就是花氏和柳氏準備用來害她的玩意?
可三七並沒從那香味里感受到威脅或不利的存在。
「你聞到的那香味有何不妥之處?」燕度詢問,三七遲疑的搖了搖頭:「暫時看不出,我也沒感覺到威脅,姑且看看她們後面還有什麼動作。」
燕度第二日還得進宮向燕皇后解釋博遠侯老夫人的『自爆驚喜』,三七便讓他早些去就寢,她回屋一邊雕牌子一邊琢磨那香味的事。
翌日,燕度早早進了宮。
燕皇后見著他後,就意味不明的哼笑了聲:「可別告訴本宮,那雲錦杜鵑你還捂在手裡沒送出去。」
燕度眼角輕不可見的抽了下,先見了禮,才道:「姑母若是捨不得,那侄兒還回來便是。」
燕皇后瞪他兩眼,「成成成,杜鵑的事,本宮不問你。但有些事,你也該給個解釋。否則你皇伯父問起來,本宮也難替你周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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