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在心裡默默給兩位豎起大拇指,來日吃周家的席,這兩位當坐上座!
「無稽之談!這就是無稽之談!!」周老封君氣的差點喘不過氣,指著三七:「你怎敢胡說八道,壞我周家名聲!」
「虞三七,我可是你母親!你怎能這樣害我!!我這一趟分明是周老封君請來的!」
三七哦了聲,「請來的啊——」她意味深長的點頭。
場上局面陡轉,柳氏想把三七和燕度往『苟且』之事上帶。
三七偏不接招,『自證』什麼的,屁用沒有。
玩陰招而已,誰不會似的。
潑髒水這種事,還不是張嘴就來?
現在甭管柳氏和周老封君怎麼解釋,都透著股欲蓋彌彰的味兒。
原本柳氏出現在這裡,周老封君為其撐腰這事就透著不合理,現在,『理由』不就來了嗎!
「虞三七,我可是你母親啊!你怎能這樣污衊我!」
三七戲謔的盯著她,不疾不徐道:「瞧虞夫人這話說的,你剛剛說當母親的不會害自己女兒,同理,當女兒的自然也不會害自己母親啊……」
「除非啊……是有的人不配為母,既不配,又哪來的女兒呢?」
「你說是吧,虞夫人。」
柳氏明知色骨香會讓人亂性,卻還是用在她身上,這樣的人,配為母親?
既然都要毀她清白了,三七作甚要給對方留顏面?
「啊,不對……」三七壓低聲音,偏那聲音又能讓所有人聽到:「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周夫人了?還是說……周姨娘?」
第49章 都給老子喝,包暈的!
三七既然都開口了,就不會給柳氏再說話的機會。
她脫下大氅,露出脖頸,就見那雪白脖頸上,烏青的指痕依舊還在。
或者說,虞家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道傷,都在!
即便用再好的藥膏,它們也消失不了。
因為她曾真的死去過,她『活著』,又沒完全活著!
她與虞家人間的因果沒有了結前,這些傷就不會消失。
三七脖子上的痕跡一露出來,女眷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虞夫人口口聲聲說不會害我,讓我和你回家,又說燕少將軍好心借我一處容身之所是有苟且之心!」
「當初我被你們關在柴房,虞閔武要來將我掐死,若非燕少將軍用續命金丹將我救回,虞夫人現在只能去我墳頭哭泣懺悔了。」
「哦,不對,當初你們以為我死了,一卷草蓆就把我丟到大街上……呵,我要真是死了的話,虞夫人你現在哭墳都找不到地兒呢?」
三七又看向周老封君:「老封君有句話說的對,一張紙斷不了血脈親情,但一條命,夠了吧?」
周老封君和柳氏都被堵得啞口無言,局面正尷尬之際,一個奴婢端著茶水進來,就那么正正好的撞到三七身上。
茶水打濕了衣裳,那婢女趕緊跪地道歉。
周老封君立刻道:「糊塗東西衝撞了郡主!還不快帶郡主下去更衣!」
旁人看來,這婢女進來就是為了給老封君台階下的,也就看破不說破了。
三七卻是知道這群人在玩什麼把戲,她神色不變:「行,帶路吧。」
見她如此順從,周老封君和柳氏都暗自鬆了口氣,許老太君和牛夫人本想和三七一道過去,卻被周老封君開口留住了。
誰也沒有看見,三七離開時,放在袖中的手輕輕一彈。
一根松針,悄然飛到了柳氏身上。
柳氏感覺後勃頸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便未再多上心。
另一邊,男賓席上。
周尚書正與燕度敬著酒,他手忽然一抖,整杯酒潑到了燕度的衣襟上。
周尚書連連道歉:「下官失禮了,燕少將軍勿怪勿怪,這冬夜寒氣重,快!快來人帶燕少將軍去將濕衣服換下來!」
燕度只看了周尚書一眼,並未多說什麼,只是他剛走兩步。
周尚書就挽留起他身後的南潯,「燕少將軍,今天府上多女客,就讓南兄弟留在這邊吧,省的一不小心衝撞了嬌客們。」
燕度看了眼南潯:「也好。」
燕度被周家下人領進一間屋子,他一進去,就聽到了從外傳來的上鎖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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