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聽他陰陽怪氣,堵在胸口裡的情緒終於有了發泄的渠道。
池聲被托起來,抱到了落地窗旁的書桌。
特製的玻璃可以將城市的夜色盡收眼底,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而玻璃的反光同樣能夠將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如實描繪。
池聲的身體光潔白嫩,如初生的嬰兒,而盛譽時只是襯衫被揉皺了幾分。
他們的體型差在鏡中玻璃的折射下對比鮮明。
盛譽時想要折磨他是極其有耐心的。
唇瓣遊走在他的腰腹,划過,舐過……
手掌跟著托起他。
偶爾抬頭深深地看一眼池聲,看他眼尾泛紅,又掐著他的腰,如同精心設下陷阱,往前推進。
池聲的喉間發出嗚咽,在他以唇舌以以牙齒強勢的、迅猛的摧毀中,被卷集了所有清醒,衝垮了本就薄弱的理智。
浮躁的情緒沒有得到舒緩,池聲低下了頭。
視線里,只能看到男人的黑髮。
他的白襯衫乾乾淨淨,穿最禁慾的衣服干最瘋狂的舉動。
池聲的腳趾瞬間繃直,身體逐漸發顫,發抖,他動作加重,池聲的呼吸跟著變得急促,指甲深陷進他的手臂皮膚里。
房間裡面和外面像是兩個世界。
深夜的城市寂靜無比,停止了喧囂,只有月光,皎潔的,拉著銀絲。
盛譽時擁有極致的耐力,讓池聲軟得幾乎化成一灘水,如同高強度的電壓襲來,電流竄過。
爽到頭皮發麻之際,他尖叫一聲,在盛譽時胳膊上撓出一道道血痕,艱難地擠出不成句的話。
而盛譽時偏偏要他說出吃醋,不說那就往死里干。
第14章
房間裡,迴蕩著男□□織的呼吸聲。
池聲嘴很硬,無論盛譽時如何逼問,他都堅決不承認吃醋。
越這樣,盛譽時越不會放過他。
將他身子翻轉過去,男人的後背嚴絲合縫貼上去,那形狀極好的腹肌以及壯闊的胸肌,能清晰明了地感受到輪廓。
池聲聽見盛譽時俯在他耳畔說:「有時候我會想是不是安全感給得太足了,才讓你從不對我產生懷疑,還是說你壓根就不在意,就算我去找別人你也無所謂。」
「你敢!」那話說完,池聲倒是很激動反駁了,「盛譽時,你敢去找別人我把你那玩意兒給剪了信不信?」
「哦,信。」盛譽時用了下力,「果然還是要這樣說你才會承認。」
「我承認什麼了?」
「你在意我啊。」盛譽時連說話的節奏都像跟隨著拍子,說幾個字停一秒,再繼續:「難道不是?」
池聲的手臂撐在桌沿,要被他折磨瘋了。
為什麼要這麼慢條斯理的?就不能痛快一點?害得他心裡始終空落落的,渴望被填滿。
月夜寂靜無聲,池聲不滿地回頭咬住盛譽時的下巴。
男人下顎線緊繃,性感的悶哼聲從齒間溢出。
目光發生著對峙,像是在晨間沾滿露珠的草坪上點了把火,濕濘與潮熱碰撞。
池聲很快就後悔了。
盛譽時明明有他自己的節奏,不該催促的。
這個男人總會想盡辦法證明,他的身體素質有多好。
倏地,池聲的身體騰空。
盛譽時的雙臂穩穩托起了他。
姿勢變幻莫測。
讓人全然摸不到規律。
不一會兒,他又抱起池聲來到窗邊,望著眼前的萬丈高樓,問他覺得誰得獎的概率更大。
池聲想也沒想地說:「當然是我。」
結果,盛譽時竟也很肯定地應了聲,「我也覺得是你。」
「人不都應該希望自己拿獎嗎?哪怕競爭對手是自己的愛人,你……」
池聲發梢的汗滴落在盛譽時的手臂,感受到身後男人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加快頻率,眉宇間不由深深擰了起來。
「盛譽時……」
他喊著他的名字,有些壓抑,又有些痛苦。
終於,一切都要趨於平靜。
盛譽時攬著他的腰,終於回答了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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