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他有這樣的舉動, 池聲心臟一緊, 本能反問:「這裡又沒濕。」
「你確定嗎?」盛譽時眸光幽暗, 眼神曖昧得要拉絲。
池聲沒來得及出聲, 扣子被他一顆一顆地解開,隨即男人的唇瓣俯身印上來。
雨還在下, 本是透明的玻璃上瀰漫起霧氣, 水珠凝結緩緩向下流淌, 形成一道蜿蜒的水跡。
雨絲如綢緞般飄灑,將池聲的身體包裹,仿佛淋濕了他的頭頂和腳尖,潮意深入骨髓。
男人埋首在他的胸膛, 髮絲掃過他的肌膚,很癢,但抵不過他帶來的刺激更癢,牙齒啃噬著,留下他的印記,就像在玩一場飢餓遊戲。
這場雨來得很及時,幫他們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池聲不知自己何時到了盛譽時的腿上,還好這車的空間足夠大,他的後腰抵在方向盤,也勉強擠得下。
男人的吻遊走到側臉,去向耳窩,池聲快要化在他的懷裡。
他們在這一方狹窄的天地里,隱秘又快樂。
盛譽時是懂循序漸進的,在池聲被他親吻的愉悅快要攀上頂峰時,忽然聽見他沙啞的聲音響起:「寶寶,之前我說的話是認真的。」
他叫了他寶寶。
這樣曖昧、纏綿、溫柔、寵溺的稱呼在此刻聽來簡直絕殺。
池聲偏頭躲開他呼吸灼熱的唇,低喘著氣,「哪句話?」
「想帶你回家。」
盛譽時低頭在他的耳邊低語,溫熱的鼻息噴在臉頰上有些痒痒的。
他的指尖從耳後划過,觸到臉頰,讓人心跳加速。
盛譽時被他圈在身前,男人燥熱的身體隨著說話驟然貼近。
他不敢看他,害羞地垂下眼睛,臉在黑暗中悄然紅了。
盛譽時還在吻,從他的鎖骨再次蔓延而下。
在柔情攻勢里,以最讓人心弦顫動的嗓音說:「跟我回家吧。」
襯衫凌亂,露出斜肩。
胸前的布料沾染了水跡,隱隱約約,曖昧不清。
池聲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他只知道盛譽時學聰明了,懂得在他最不設防的時候發出懇求,在這種情況下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還要怎麼拒絕?
許久,男人才停止。
池聲胸膛起伏著,額頭、鼻尖都冒出細密的汗珠。
「現在濕了。」盛譽時忽然感嘆,這四個字不知是在說哪裡。
池聲能聽出曖昧的暗示,身體不由繃緊。
很快,男人按亮了車內的燈光,從手邊的暗格里抽出濕巾,慢條斯理開始幫他擦著胸口。
池聲簡直不敢看他的動作。
也不敢想像他那一片的肌膚被「折磨」到各種程度。
盛譽時又啃又舔,如同餓了數十日,現在一定布滿了牙印和吻痕。
「你不用現在回答我。」盛譽時沒有放過之前的話題,耐心告訴池聲,「可以趁著還沒殺青好好考慮一下。」
池聲不知怎麼回應。
他如果答應跟盛譽時去他家裡,見他的家人,便意味著他們的婚姻將要邁入新的階段,到時就不止是他們兩個人那麼簡單了,這與隱婚的目的是相斥的。
盛譽時的話點到為止,也沒有再重複。
他的態度已經表露得很堅決,就看池聲怎麼決定了。
「我們等雨小點再走。」
盛譽時一顆一顆又幫池聲系回扣子。
不知為何,他的動作總讓池聲心驚膽戰,大概是因為身下有東西在硌著自己,讓他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池聲的眼珠轉了一圈,手抵在盛譽時的肩膀,想要去旁邊坐著。
結果,盛譽時一把扣住他的腰,警告地在耳畔低語:「動什麼?我現在還能吃了你不成?」
「怎麼這麼凶?」池聲不滿地哼了聲,小聲吐槽:「對我的態度都變了,越來越差了。」
每次被他這樣責怪,盛譽時都冤得說不出話。
池聲就是小公主一樣的性格,得讓人捧在手心裡,半點委屈受不得。
他正要為自己解釋,手機鈴聲響了,電話是經紀人孟憲打來的。
一接通,對面就傳來異常嚴肅的聲音:「你現在和池聲在一起?」
「嗯。」盛譽時淡淡應了聲,通過他的語氣猜測,「被狗仔拍到了?」
「怎麼?你還很興奮是嗎?」孟憲陰沉沉一笑,「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巴不得讓媒體知道你倆的關係,好早點公開!」
車內那麼安靜,兩人又挨得近,孟憲的話清清楚楚傳進了池聲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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