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危,為師需要回去看一下。」容瀾沒有絲毫避忌地道:「能救便救,若是救不回,那也是他的命數如此。」
「需要多久才能到奉天城?」雲溪又問道。
「大概十天左右吧。」這話是葉茂回答的。
雲溪禁不住一怔,道:「需要這麼久啊?萬一皇帝撐不住死了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萬一他們把皇帝的死都怪罪到師父的頭上去怎麼辦?
雖然師父的輩分在皇室中是很高,但似乎沒什麼實權啊!
容瀾目不斜視,繼續閱著手中的書籍,風輕雲淡地道:「死了便死了,無須過於在意。」
雲溪聞言,嘴角禁不住一抽,道:「師父,那可是皇帝啊!」
容瀾淡淡地道:「皇帝又如何?死了換一個便是。」
「師父,皇帝是你的侄子吧?」雲溪的表情有些古怪。
「嗯!」容瀾點了點頭。
雲溪看著容瀾的臉,心中還是略感怪異,又想到他的年齡,便忍不住道:「師父,在前往奉天城的路上,必然是風塵僕僕,你老人家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子骨,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強,但你的年齡也已經不小了。」
容瀾聽到這話,倒是冷冷地看了雲溪一眼,道:「為師的身體狀態很好,無需你擔憂。」
雲溪乾笑道:「雖然師父的身體狀態看起來是很好,但徒兒擔心師父也是正常的。」
看來師父是不想承認自己年事已高的事實。
身為一個乖巧又懂事的徒弟,她以後不提師父的年齡問題就是了。
容瀾也懶得再理睬她,繼續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他在看書的時候,也是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睫毛低垂,眉宇間仿佛永遠都凝聚著一股悠遠淡泊的韻味。
雲溪就這麼看著他,良久之後,卻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聽到她的嘆息聲,容瀾便抬眸看向她,問道:「你又怎麼了?」
這個徒弟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
「師父,你還記得你是從哪裡撿到我的嗎?」雲溪突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容瀾回道:「奉天城郊外的破廟前。」
「那師父有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雲溪目光灼灼地看著容瀾。
「沒有!」容瀾的神情依舊冷漠。
「師父,你都不關心我的過去嗎?」雲溪神色黯然。
容瀾道:「沒興趣。」
雲溪伸手捂臉,忍不住有點嫌棄地道:「師父,你的人生真的好無趣。」
容瀾看了雲溪一眼,道:「你才知道嗎?」
雲溪:「……」
她又再一次敗給師父了。
師父的無趣,非一般人能比。
馬車在行走著,雲溪時不時地掀開帘子去看外面的景物。
此時的他們,已經離開了閒雲莊的範圍。
縱然是離開了閒雲莊,但云溪依舊是要練功,而且還是在容瀾的眼皮底下,根本就無法再偷懶。
雖然師父似乎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但對她卻是非常的嚴厲。
當然,也只是在針對武功的方面上。
只要不涉及武功的方面,師父對她還是很寬容的。
當師父的徒弟很快樂,但也很痛苦。
比如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師父的美貌,但練功卻是一刻也不能停止。
她主修內功。
即便是在乘坐馬車的過程中,也無法阻止師父想要鞭策她練功的堅定之心。
十天後,馬車行至奉天城。
奉天城乃是滄瀾國的帝都。
進入奉天城後,耳邊都是熱鬧的喧譁聲。
雲溪伸手掀開帘子,往外面粗粗一看,只見街道兩旁店肆林立,還有擺貨攤的,但人頭攢動又雜亂無章,可謂是熱鬧非凡。
不過師父習慣了安靜的環境,只怕是不喜歡如此熱鬧的氛圍。
雲溪放下帘子,轉頭看了容瀾一眼,只見她這位清冷若水的師父,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中的書籍。
馬車直接朝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
來到皇宮的大門前,卻被攔住了。
「皇宮乃是皇家重地,閒雜人等不得來此,還不速速離去。」為首的禁衛軍走上前,他叫做林越,面容嚴肅,目含警惕地看著眼前之人。
就在林越的話剛落下,卻見有一件物品從馬車之中飛了出去。
林越以為是暗器,便立刻擺出了防禦的動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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