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外貌的話,此人的年紀比他還要小。
但容瀾是從滄瀾莊裡走出來的,這又讓他不得不忌憚起來。
便在此時,葉茂從不遠處走過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塊令牌,皮笑肉不笑地道:「容王殿下的身份令牌在此。」
容瀾沒有理會他們,轉身便悠悠然地走了。
雲溪又想要伸手去拉容瀾的衣袖,卻見容瀾微微抬手,下一刻,他的衣袖便從雲溪的手指間掠過了。
望著容瀾遠去的飄逸身影,雲溪又忍不住有點心痒痒了,她好想抱一抱師父。
與此同時,容碩也已經確定葉茂拿出來的身份令牌是真的,他的面色當即猛然大變,瞳孔微睜,想要向容瀾行禮,但卻已經不見了容瀾的身影。
「那位白衣公子居然真的是容王殿下。」趙易凡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容碩的心情難以平靜,但沒有容瀾的允許,他又不敢隨意踏進滄瀾莊。
白憐裳的心中也是感到頗為震驚,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這怎麼可能?」白寧熙瞪大了眼睛,唇瓣微顫,臉上的震驚之色顯而易見。
「滄瀾莊的主人是我師父,我住在滄瀾莊裡也很正常。」雲溪轉頭看向白寧熙,眯了眯眼眸,勾唇道:「白小姐,願賭服輸哦。」
白寧熙想到她們之前的那個賭約,面色便不由地一白。
「小小姐,這是少爺的身份令牌,你拿著吧。」葉茂將手中的身份令牌遞給雲溪。
「師父不要嗎?」雲溪轉頭看向葉茂。
葉茂笑道:「小小姐比少爺更需要這個身份令牌,而且這個身份令牌,少爺本來就是打算給小小姐的。」
雲溪伸手接過葉茂遞過來的身份令牌。
「小小姐,少爺應該是不介意你拿著他的身份令牌到處去玩的。」葉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後便轉身走了。
雲溪低頭看著手中的身份令牌,腦海里也在回想著葉茂所說的話,心中若有所思。
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叫她拿著師父的身份令牌去到處闖禍?
茂叔真是個老不正經。
不過她喜歡。
嘿嘿!
拿著師父的身份令牌去闖禍,然後讓師父去善後。
容碩看著雲溪手中的身份令牌,目光不由地閃爍了一下。
雲溪收好身份令牌後,便又轉頭看向白寧熙,笑眯眯地道:「白小姐,趕緊履行你的賭約吧。」
「我不……」白寧熙搖了搖頭,咬著下唇,眼睛又再次泛紅起來,她才不要當眾大喊自己是個傻子呢!
趙易凡看到白寧熙一副快要哭的樣子,當下便有些於心不忍,對著雲溪道:「雲姑娘,不管怎麼說,白小姐都是一位未出閣的女子,你讓她當眾這麼做,總歸是不太好的。」
「想要耍賴是嗎?」雲溪冷冷一笑,看著趙易凡,嘲諷道:「既然你這麼心疼她的話,那你就替她履行這個賭約吧。」
趙易凡聞言,表情禁不住一僵。
白寧熙心中暗恨,眼睛發紅,又忍不住對著雲溪怒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雲溪嗤笑了一聲,冷眼看著白寧熙,輕蔑地道:「你只怕還沒見過本姑娘真正過分的樣子。」
白寧熙又被氣得面色漲紅,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只怕雲溪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雲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何苦要如此難為對方?」白憐裳看著雲溪,聲音溫柔地道:「若是雲姑娘肯放過寧熙,我必會送上厚禮感謝的。」
「依本王之見,雲姑娘不如就給白大小姐一個面子吧。」容碩也跟著出聲:「如此一來,也算是給了振威將軍一個面子,本王相信他們都會感激你的。」
振威將軍手握重兵,就算是他,也不想得罪。
雖然皇叔的身份地位都十分之高,權利堪比皇帝,但與擁有兵權的振威將軍還是無法相比的。
畢竟連皇帝都在忌諱振威將軍。
他一直都知道皇帝想要收回振威將軍的兵符,但卻遲遲無法收回,足以證明振威將軍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武夫。
「本姑娘為什麼要給他們面子?」雲溪輕挑眉梢,轉目看向容碩,嗤笑道:「真當本姑娘是傻子嗎?如果今天換作是本姑娘輸了,你們覺得她會放過本姑娘嗎?」
趙易凡看了白寧熙一眼,只見對方正一副憤怒的樣子,然後他也不知該說什麼話了。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認為白寧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容碩沉吟道:「雲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
「如果我偏不饒人呢?」雲溪冷哼道:「反正這個賭約必須要履行,如果你們還想要替她求情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替她履行賭約。」
趙易凡表情尷尬,雖然他是在替白寧熙求情,但他肯定是不會代替白寧熙去做那種傻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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